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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拖了進度。新的執(zhí)行經(jīng)紀Mandy在現(xiàn)場盯著他。這是個告狀精,吸取了上個執(zhí)行經(jīng)紀的教訓,不但沒收了他的微博大號,還動不動就跟大經(jīng)紀人同步他大大小小所有事情。 他只得找助理小巫去賀勻挺餐廳打包幾個晏秋秋喜歡的菜色點心,再送到酒店。 賀勻挺的餐廳規(guī)矩多,不接入外賣系統(tǒng),尋常也不給餐前打包。好在小巫跟了鄭午多年,同賀勻挺也相熟,找他說明了一下。 賀勻挺一面安排著菜色,一面卻問:“老鄭那邊就Mandy陪著?”他知道鄭午跟Mandy不對付,有些擔憂,“那你快回去吧,菜我讓店里的小妹送去酒店。老鄭提起來,你就說送到了?!?/br> 小巫也有些不放心,賀勻挺一提,道了謝忙不迭趕回攝制組。 座機響了一陣,停下來,又誓不罷休地響起來。晏秋秋陷在沉沉的睡眠中,精神似乎已經(jīng)同電話里的人聊上了,身體卻還封印在床上。 夢里電話那頭似乎是酒店管家,詢問鄭午派人來送餐,是否要放行。既然是鄭午派來的,晏秋秋想大概是可以信任的:“勞駕幫他開下門吧,我實在起不來?!?/br> 這類高級酒店的管家什么情況沒見識過,只以為鄭午和晏秋秋玩得太激烈,立刻不多話照辦。 晏秋秋接完電話,又昏睡過去,把外賣的事情拋到了腦后。等睡飽走出臥室,一股誘人的飯菜香氣彌漫在整個客廳,沙發(fā)上卻坐著個正在打游戲的男人。這個男人聽到聲響抬起頭來,正是賀勻挺:“醒了?先坐下喝點湯,我炒兩個菜?!?/br> “哈?不是做夢呀?”晏秋秋揉了揉眼睛,一邊走到餐桌旁坐下,一邊醒醒遲滯的頭腦,慢慢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不是外賣嗎?怎么還炒菜呢?” 賀勻挺原先穿著襯衣西褲,此時又圍上了店里的圍裙。他一面卷著袖子,一面走過來給晏秋秋盛湯:“食物講究口感,那種悶在打包盒里半小時一小時的,最優(yōu)質(zhì)的口感已經(jīng)流失了。我們餐廳的外賣,都是廚師上門做菜,確保顧客有最佳的味蕾享受?!?/br> 晏秋秋嘗了嘗,果然和在店里吃到的沒什么區(qū)別。 她對食物沒有太多要求。剛到奧地利的那年,學業(yè)太繁重,兼之德語還沒那么熟練,連去外頭吃飯的時間都不多。她每周去公寓樓下的便利店買三明治和沙拉,就這樣索然無味地過了一年,直到第二年,簡方也來到奧地利留學,順帶投喂她。 賀勻挺有著讓人放松的氣質(zhì),手上做著菜,一面閑聊著。圍裙的背面自腰上向下分開,恰好露出了被修身的西褲包裹的結(jié)實的屁股。 “翹屁嫩男”。 “蔥油竹節(jié)蝦?!辟R勻挺放下盤子,剪裁合身的襯衫領口因為手臂的動作微微敞開來,露出些許的春光。 一共三菜一湯,還有淺淺的一小碗蛋炒飯。賀勻挺的分量拿捏得剛剛好,晏秋秋稍稍有點飽的感覺,已經(jīng)光盤。 晏秋秋吃完仿佛又有些累了,想像電視劇里老爺們一樣沙發(fā)一躺。礙著賀勻挺是外人,張羅了一桌菜,又讓人家洗碗打掃,實在說不過去,只得搶著收拾。賀勻挺卻不讓她干活,說到后來,兩手一攤,露出了一副無奈的笑容:“我這套餐具可貴了,磕著碰著得心疼死!” 他也不多呆,收拾完就離開。臨出門前,突然問晏秋秋:“你愛吃菌子嗎?明天餐廳會到一批云南的菌子,我給你帶點?” 晏秋秋本就愛這類山里的菌菇,可恨歐洲人人只知道用黃油芝士去暴殄天物,簡方又怕藏身在菌菇里的蟲子,以至于每年春夏在學校草坪看到雨后長出來的菌類,她都要饞上一饞。聽到賀勻挺說菌子,她反射般咽了咽口水:“明天我打算到處逛逛,中午來你店里吧?!?/br> 兩人交換了微信以便約時間。 19.晨間運動 鄭午直到后半夜才回酒店。他先到餐桌旁看了看,確認有用餐的痕跡,才輕手輕腳地到套房的外間浴室洗漱。他才躺上床,晏秋秋就翻過身來抱住他。這一刻,大半天分離的焦慮清掃一空,整個心都充盈著。他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安穩(wěn),又第一次那么向往安穩(wěn)的生活。 他們喁喁聊著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的話,又不知何時陷入睡眠。 早上是被晏秋秋的新手機吵醒的。鄭午長臂一伸,率先拿在手中,是簡方的音頻電話。他下意識地要掛,被晏秋秋拿了過去。 “拜托,現(xiàn)在才……八點!” 晏秋秋的聲音帶著還沒起床的沙啞,讓簡方在深夜里感到躁動。 這邊鄭午也不太好受。他耳邊聽著晏秋秋和簡方的閑聊,起了個壞念頭。 他鉆到被子下,突然脫掉了晏秋秋的內(nèi)褲。 晏秋秋嚇了一跳,捂著手機有些氣急:“你干嗎?” 鄭午干脆踢開了被子,仰著腦袋,壞笑著做了個嘴型:“干你!” 簡方那頭說到了學校對她臨時離開項目組后的安排。 “別玩了,是要緊事!”晏秋秋只能拿腦袋和肩膀夾著手機,兩只手攥著鄭午的手,不讓他亂來。 鄭午壞笑著發(fā)出警告:“我勸你最好放開手?!?/br> 晏秋秋把警告當成了鄭午投降的臺階,正要松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