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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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們兩口子在一起后寫的第一封信,陸征能先寫了一遍,覺得這封信不夠甜蜜,撕了這封信后,他絞盡腦汁又寫了一封,寫完后仔細讀了一遍,發(fā)現(xiàn)甜蜜是甜蜜了,就是顯得十分油膩,這樣的信自己讀著都覺得難受。于是陸征能又開始寫第三遍,這一遍他終于把握好了進度了,看了兩遍后陸征能將信折疊好出門去了縣城里的郵政局,買了一個信封一張郵票后將信件發(fā)了出去。 哪怕同城同縣,何夏收到陸征能的這封信也是兩天后了,賣完包子回到家聽陸奶奶說有郵差送了信過來后何夏是很驚訝的。 她這輩子的交際圈實在算不上大,能夠給她寫信的人更是一個都沒有。等把信拿到手里后看見是陸征能寄來的,何夏嘴角便露出了一個微笑,撕開陸征能的信,映入眼簾的是陸征能那一手蒼勁有力的鋼筆字,信的抬頭寫的是吾妻安好。 看著吾妻安好這四個字,何夏反復念了好幾遍仍舊覺得心甜。何夏接著往下看,在看到何弘義跟王海芳現(xiàn)在相處的近況是何夏嘆了一口氣。 她前天才回過家,彭文慧還跟何夏說起過何弘義的現(xiàn)況,王海芳的事情她一點也沒提。而何弘義如果真的跟陸征能走得很近,建筑隊的人又都是本村的人,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知道了不說,那就應(yīng)該是何弘義不讓說了。 何夏有些發(fā)愁。 彭文慧也朝何夏感慨過何弘義跟王海芳的事兒,但那也只是感慨感慨,若是何弘義跟王海芳現(xiàn)在真的走到一起,彭文慧絕對是第一個不干的。而第二個不干的絕對就是王海芳她娘王大嬸。 王大嬸那人勢利眼,至今她還做著從女兒手里拿到鎮(zhèn)上的房子再把女兒再嫁一次收彩禮的美夢呢。知道何夏租了王海芳的房子,她在村里還攔著彭文慧炒過一架呢。 以前何夏他們都還好的時候彭文慧跟王大嬸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后來王大嬸拐著彎擠兌了彭文慧后兩家的關(guān)系急轉(zhuǎn)直下,去年彭文慧跟王大嬸又吵了一架,兩家的關(guān)系降到了冰點。何弘義要是真的要跟王海芳在一塊兒,那她們面對的壓力肯定是加倍的。 拿起筆,何夏準備給陸征能回信,當她寫完后看了看墻上掛著的掛歷,都已經(jīng)是周四了,她明天去鎮(zhèn)上寄信,以現(xiàn)在郵政行業(yè)的速度,估計到達陸征能手上已經(jīng)是下個星期了,何夏想了想,便沒有寄出去。 而陸征能卻在信發(fā)出后就一直等著何夏的回信,他從最開始的滿心期待等到滿心委屈,周六晚上陸征能到家吃了何夏做的醬豬肘也依舊不開心。何夏看出來了,于是便跟著他進了廚房洗碗。 “你怎么了?不開心了?誰給你氣受了?” 陸征能雖然不開心,但他卻不是那種心里有氣就不搭理人的人。而陸征能他爹在活著的時候也跟他說過,兩口子之間最重要的就是溝通。溝通好了,生活也就和諧了。要是誰有氣都憋在心里,那往后日子肯定就越過越差。 陸征能便道:“我給你寫信了,你沒給我回?!?/br> 何夏一愣,完全沒想到陸征能是因為這個心情不好,愣完,何夏又有點想笑,她跟陸征能解釋道:“我是這樣想的啊,你給我寫信的時候是周一吧?收到的時候都周三了,我寫好周四才能寄出去給你,等到你手里最快是周六,慢一點的話就得到周末,周末郵政局放假,到你手里都得周一了。那寫來還有什么必要嘛,你周六都回家了?!?/br> 陸征能也沒想到何夏沒回信是這個原因,這個原因他還真沒想過,仔細一想,確實是何夏說的這個理,他咳嗽一聲,掩飾自己忽如其來的心虛:“雖然是這樣,但你也不能不給我回信啊,我都給你寫了?!?/br> 何夏覺得有小脾氣的陸征能更加可樂了,她往廚房外看了一眼,見何弘超已經(jīng)躺回東廂房看連環(huán)畫了,便抱住了陸征能:“我寫了的,就在屋里呢,你第一次跟我寫信,我怎么可能不回信給你呢?!?/br> 陸征能的手還是濕的,他將手打開避免蹭到何夏的身上,臉上也露出來一抹笑容:“真的給我寫了?” 陸征能的聲音柔和得過分。何夏在陸征能的懷里點點頭,陸征能便親了何夏的頭頂一下:“那我一會兒進屋去看。” 何夏嗯了一聲,又在陸征能寬厚的懷里待了一會兒,等到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兩人才分開。明天是周末,鎮(zhèn)上的中學也要放假了,明天學校的包子就不用做了,何夏發(fā)面便發(fā)得少了。 發(fā)了面,夫妻倆關(guān)了廚房的燈一起回房間,何夏把給陸征能寫的回信給陸征能看。 兩輩子加在一起,何夏還重來沒有給過哪個男性寫過信呢。更別說當面給人看信了,把信給陸征能的時候何夏的臉都是紅的。 與何夏相反,陸征能可以用春光滿面來形容了。 陸征能是讀書讀到初中畢業(yè)的,他父母對他的學習成績很是看中,哪怕當時學校里并不教什么內(nèi)容也堅持送他去,每個星期他還會親自給陸征能布置作業(yè)。因此陸征能的學習成績一直都不錯。 要不是陸父陸母走得早,陸征能是絕對不會輟學回家的。 何夏讀書少,以前會寫一些常用字,后來上了中老年識字班了會寫的字多了,但卻稱不上好,只能算得上工整罷了。 陸征能一點都不嫌棄,將并不長的信反反復復看了三遍后陸征能將信放進信封好好收藏起來。 何夏已經(jīng)在外面的浴室洗了澡回來了。這邊的冬天冷,何夏洗澡的頻率就成了一周四次,現(xiàn)在天氣轉(zhuǎn)熱,何夏便開始一天洗一次。她一進屋就被陸征能抱住了,陸征能用力親了一口何夏的臉,發(fā)出叭嗒地一聲響。 何夏還在懵逼著呢,陸征能已經(jīng)把她放下了:“我去洗澡?!?/br> 陸征能跑出去洗了個戰(zhàn)斗澡,回到房間何夏已經(jīng)躺在床上快睡著了,陸征能想何夏想得很,他在何夏的唇角臉上親吻,何夏被他親得沒了睡意,兩人對視一眼,很快便像是兩塊磁鐵一樣粘在了一起。 一番**過后,何夏軟綿綿地趴在陸征能的懷里,陸征能撫摸著何夏光滑的背部,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樣,問道:“夏夏,你的例假是不是是快來了?” 說起例假,何夏也愣住了,她的例假一直都很準時,算一算時間,距離上次她來例假已經(jīng)是超過將近六天了。 何夏青春期身體養(yǎng)護得好,來例假雖然也會不舒服但卻一直很準時,前后誤差也不會超過三天,這次超出六天,這絕對不正常。 何夏回想了一下自己這個月的表現(xiàn),吃得多,睡得好,睡得沉。而自己跟陸征能結(jié)婚這么久了,一直也沒避孕過,想起秀珍她們懷孕時的反應(yīng),何夏覺得自己八成是懷了。 她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征能,我例假推遲六天了。” 陸征能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意思,但他也知道女人這玩意兒是是越準時越好的,于是他便有些緊張:“推遲了這么多天,對身體是不是不好?要不要上醫(yī)院看看去?” “是得到醫(yī)院去看。我的例假一向準時,現(xiàn)在推遲了這么多天,很可能是懷孕了。”何夏說得還算平靜,但扭身去夠柜子上面的搪瓷杯喝水的陸征能卻平靜不下來,他一個激動,也不知道怎么扭的,他自己連人帶被子的都掉下床去了。 何夏:....... 第52章 有了孩子,陸征能激動, 何夏也同樣激動, 兩個新手父母躺在床上激動了半宿, 一直深夜何夏頂不住睡意了才沉沉睡去。 何夏睡著后,陸征能卻怎么也睡不著,一會兒親親何夏的臉,一會兒又摸摸何夏的肚子, 何夏被睡得正香呢,被他的這種小動作搞得煩躁不已, 在陸征能又一次親她時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發(fā)出啪地一聲響。 何夏沒用多大力氣, 陸征能沒覺得疼, 他拉著何夏的手, 放在嘴邊輕輕一吻,低低的笑出聲, 何夏被他的笑聲驚醒,本來就睡意模糊的她直接久久給陸征能這個笑嚇懵逼了:“你大晚上的不睡覺,瘋了?” 陸征能本來都笑停了,聽見何夏這么問,他又笑了,何夏覺得陸征能大約是真的瘋了, 于是翻了個白眼, 自己抱著被子往床里邊挪了挪, 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何夏這一睡直接就睡過了頭, 等她著急忙慌的睡醒,陸征能已經(jīng)跟何弘超在廚房里忙活了,何弘超燒火,陸征能和面,何夏急匆匆地刷了個牙洗了個臉就跑進廚房,饅頭已經(jīng)做好上過蒸了。 何夏趕緊去做餡兒,自打做了玉米面饅頭后,何夏的包子跟花卷做得都比以前少了很多。她用時下的蔬菜跟家里煉油時做得油渣摻和在一起拌了餡兒包了包子,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包子也做好了。 何弘超坐在灶膛前打瞌睡,何夏拉了個凳子坐在他邊上,陸征能反倒成了最忙的那個人。 何夏看著灶膛里的火,忽然有點想吃粉蒸rou,于是她對陸征能道:“征能,天亮了你去rou鋪排排隊,買一塊好五花rou回來吧,咱們中午做粉蒸rou吃。” 何夏的要求陸征能就少有不同意的:“行,早上咱們?nèi)サ迷缈隙ㄟ€有骨頭,你要不要買點?” “不用?!焙蜗牡溃骸拔也皇呛芟氤?。對了征能,明天你再回一趟家,拉點玉米去脫殼,上個星期磨的玉米面已經(jīng)用完了,再不磨明天沒有了?!?/br> 上次何夏跟陸征能一起去給玉米磨的面,不到一百斤,用了一個星期,還剩下一點點。 “行?!标懻髂苋ツ攴N了不少玉米,收成后交了公糧,還剩下三四百斤,現(xiàn)在都還堆在陸家村的房子里呢,連粒都沒脫,陸征能準備明天回去將家里的糧食都拉過來這邊放著,省得被人偷了。 天亮后陸征能領(lǐng)著何弘超去出車站出攤,在何夏還沒睡醒之時陸征能已經(jīng)跟何弘超說了何夏可能懷孕了的事兒,懂事的何弘超立馬便表示日后絕對不讓何夏cao勞,往后車站的攤子都由他來看。 陸征能對于何弘超更加滿意了,也承諾了下次回來時給何弘超帶一臺屬于他自己的收音機。何弘超聽了,干活兒都有勁兒多了。 何夏確實還很困,于是便在陸征能跟何弘超出門后回房間睡了個回籠覺,睡醒過來時太陽都已經(jīng)升上太空了,堂屋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大瓷碗,里面裝著一大碗的玉米粥,玉米粥里飄著一顆顆的金黃色的大米。在大瓷碗的邊上放著一小碟炒蘿卜干。 陸奶奶坐在院子里聽收音機里說的新聞。 何夏坐到桌子上,拿起筷子便開始吃:“奶奶,征能去哪兒了???” 陸奶奶伸手將收音機按掉:“他說回家去把糧食拉過來呢?!?/br> 何夏哦了一聲:“奶奶你吃飯了沒有?” “吃了,我一大早上起來就吃了。你快多吃一點,有了身子,要多吃點了?!标懩棠痰脑捵尯蜗拿嫔粐?,她從來不知道陸征能還有做大嘴巴的潛質(zhì)呢。 “這是不是懷孕還不確定呢,這才推遲六天。”何夏無奈解釋道。 陸奶奶愣了一下,今天早上陸奶奶才剛起來,陸征能便興沖沖地告訴她何夏懷孕了。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家里第四代的出生,陸奶奶高興壞了,祖孫倆激動了好一會兒,眼瞅著時間不早了陸征能才往陸家村跑。 現(xiàn)在聽何夏這么說,陸奶奶心里有些失望畢竟才女性例假推遲六天不來也是很正常的,雖然失望,但陸奶奶還是道:“沒事,你們結(jié)婚時間還早,慢慢再要都沒關(guān)系?!?/br> 何夏嗯了一聲,陸奶奶便沒再說話了。 何夏了飯,閑著也沒什么事情干,就乘著天氣好把床單和被罩都洗了。 眼看著就到吃飯的時間了,何夏到廚房看了看,碗柜里已經(jīng)放了一塊上好的三層五花rou了。何夏從米缸里盛了一碗米倒進燒好的鍋中,再從柜子里抓了些花椒八角桂皮香葉rou蔻干辣椒到鍋中去與米一起翻炒。 待米炒到微黃,香料的香味也全部炒出,便將米盛出倒進石舂里舂成粉粉,做粉蒸rou的粉不需要多細,等看起來沒有明顯的大顆粒狀便好了。 五花rou去皮切成大塊兒后加入料酒鹽巴醬油姜末腌制十分鐘左右,將米粉倒入其中與之混合,小蒸籠中放入盤子,將幾個去了皮的土豆切成塊裝在地步,拌好米粉的五花rou一片一片的鋪在土豆的上方,鍋中水開后將粉蒸rou放進鍋中大火蒸四十分鐘,一碗噴香的五花rou便做好了。 陸征能趕在飯前開著拖拉機回來了,跟著他一塊兒回來的還有陸大娘的小兒子,陸征能的堂兄陸學良。何夏跟他并不熟,然來者是客,都到飯點了,人家還幫著將糧食搬上搬下的,何夏便留他吃飯。陸征能也極力挽留,陸學良聞著空氣中飄著的香味,拒絕了一會兒便留下了。 何夏見家里來了客人,便又炒了個酸辣土豆絲跟一個粉絲大白菜。 飯菜全部做好,何夏拿了個飯盒裝了一盤子的飯,又夾了一些菜放到飯盒里,跟來廚房端菜的陸征能道:“我去給小弟送飯,你跟堂哥先吃著?!?/br> 陸征能想自己去給何弘超送,何夏沒讓:“我跟堂哥又不熟,根本都沒法招待他,奶奶歲數(shù)這么大了,也沒辦法去招待,你快在家待著吧,也累了一上午了。我去去就回啊?!?/br> 陸征能一想也是,也就沒再堅持。 何夏拿著飯盒出了門,隔壁張家的門也正好打開,憔悴不堪的張嬸子也從屋里出來。 張?zhí)炱饺氇z后,張嬸子走了許多關(guān)系也沒將張?zhí)炱骄瘸鰜?,家里的存款也即將花完,楊代雙的失蹤跟張嬸子也脫不了關(guān)系,這段時間,時不時地就有民警上來找張嬸子詢問情況。張嬸子本就是個小市民,也只敢在張?zhí)炱降母赣H跟楊代雙這樣的弱者面前耍耍微風,在警察面前,她就是一只紙糊的老虎。袁云不過是來找了她兩回,她就控制不住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 袁云來找她時并沒有背著人,街坊鄰居們都去圍觀了,在街坊鄰居們的圍觀下,張嬸子將自己跟兒子一起虐待楊代雙的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法律上并沒有婆婆虐待兒媳婦犯法的條文規(guī)定,楊代雙也沒有去控告張嬸子,袁云拿張嬸子也沒有什么辦法。 張嬸子的罪行暴于露天之下,街坊鄰居們想起張嬸子平日里出來說的楊代雙為人懶惰,好吃懶做的話,對張嬸子這個人鄙視極了。 張嬸子是個好面子的人,光天化日之下臉皮被丟在地上踩,很多天了她連門都不敢出,日常買菜做飯洗衣裳都是讓張?zhí)炱剿サ摹R皇菑執(zhí)炱剿裉焐眢w不好,張嬸子也不會出門。 張嬸子拉頭巾遮住臉,低著頭飛快地從何夏她們身邊走過。李嬸子等人日常在街里聊天,張嬸子走了以后,她就成了話題的核心。何夏跟他們隨意打了招呼便走了。 何弘超趴在凳子上假寐,有客人來了后又立馬站起身來賣東西給人家,何夏來了,把飯菜地給他,何弘超端過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好吃好吃?!焙魏氤贿叧灾壅魊ou一邊對何夏豎起大拇指。 何夏拉了凳子坐下:“今天生意怎么樣?” “挺好的,饅頭快賣完了,包子倒是還剩下不少。”何弘超道,他說完后又指著對面:“姐,去年跟咱們搶茶葉蛋生意的那個老太太現(xiàn)在又來了,她在對面賣她自己做的米豆腐?!?/br> 何夏剛剛進車站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到了,那老太太搭了個棚子在她家包子店的對面,棚子里面擺著兩張桌子供客人使用,老太太坐在放有米豆腐的桌子前面,在那張桌子上還擺放著拌米豆腐的材料,酸菜,香菜辣椒等。 何夏看了一眼,有點想念米豆腐那酸酸辣辣的滋味兒了。以前何夏雖然也會想這些吃的,但真的沒這么饞。 何夏對何弘超道:“她要賣就賣吧,跟咱們生意不搭嘎,也搶不著咱們的生意,你吃著,我回去了,家里來了客人?!?/br> 何弘超點頭:“姐你慢點走啊。” “好?!?/br> 何夏回到家,陸征能在和陸學良喝酒,桌子上的粉蒸rou動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還好好的放著,一點兒也不亂。時下人吃飯有很多人喜歡在一盤菜里亂翻,陸學良沒有這個癖好,何夏對他的印象就好了起來。 何夏回來,陸學良也就看了一下她,對她點頭做了個靦腆地微笑,接著又跟陸征能喝酒去了。 陸奶奶招呼何夏吃飯,何夏坐到陸征能的邊上,端起飯碗先夾了一塊粉蒸rou。 粉蒸rou上裹著一層口感并不算細膩的米粉,其中的五花rou絲絲入味兒,瘦rou不柴,肥rou油而不膩,鍋里用來搭配的土豆蒸得爛爛的,它吸足了粉蒸rou的湯汁和味道,入味極了,光吃土豆不吃rou也美味得很。 第53章 陸征能周日晚上還能在家里待一晚, 洗漱完后夫妻倆躺在床上什么也沒干, 就那么互相摟著說話, 陸征能這次回到運輸隊后又要出去出車了。以往何小姑父他們出車都是一個月只出一次,但現(xiàn)在才是年初, 各個地方要貨都要得多,消耗也多,于是他們一個月只能出兩次。 但陸征能覺得現(xiàn)在國家個體戶開放了,小店小工廠越來越多, 需要運輸?shù)呢浳镆捕嗔恕5窍蜿懻髂芩麄冞@樣的可以跑長途的運輸隊少,往后啊,他們的生意只會越來越好。 沒結(jié)婚前, 陸征能要去哪里最擔心的是陸奶奶,結(jié)婚了, 陸征能擔心的人多了一個何夏, 現(xiàn)在何夏的肚子里可能有孩子了,陸征能的擔心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