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時不經(jīng)意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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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父開車送她們,路上一并接了從悅,最后停在距離校門幾百米的路口。 三人下車步行,道上有工人撒鹽,用專業(yè)道具鏟雪,還有不少像他們一樣,打算到學校來玩雪的學生。 她們到cao場的時候,里頭的景象比半個小時前岑易發(fā)給紀初謠的還要熱鬧。 住校生們?nèi)源┲谏7笠?,還有一半通校生像她們一樣穿著便裝。 紀初謠一眼就看到了雪地里的岑易,他手上拿著把白色透明傘,應(yīng)該是昨晚去便利店新買的,被他用來擋雪球。 邊上男生攻勢太猛,導致他傘骨斷了好幾根。 不過即便拿著把破傘,依然有種莫名的貴少爺感。 紀明熙和從悅討論著找塊“安全”的地兒堆雪人,紀初謠看岑易手上的傘過于慘不忍睹,想把黑傘還給他,便讓jiejie先等她一會兒。 紀初謠竭力靠近了些,但又怕被誤傷,最后隔著兩米距離,叫道:“岑易?!?/br> 岑易回頭,發(fā)梢上的碎雪散開,在空氣中劃開一道圓弧。 他眉梢輕挑,下意識往她這處小跑過來—— 然后就這么順帶“附贈”了五六個身后男生瞄準向他扔來的雪球。 紀初謠懵了懵,只見兩個準頭不太好的,直咧咧朝她門面奔來。 電光火石間,岑易用他那把破傘擋了擋。 雪花撞上傘架,碎成一片。 透明傘徹底破廢,岑易呼了口氣,擋在她身前,拍拍她毛線帽上的碎雪,道:“沒事吧。” 紀初謠輕“嗯”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雪色太白的緣故,感覺他的眼睛今天格外黑。 一個小時后。 紀初謠和jiejie、從悅在cao場主席臺前扎下營來,三人協(xié)力推了個半身高的雪人,向其他班的學生討了根胡蘿卜充當鼻子。剩下的則就地取材,摳了兩個外套上裝飾用的紐扣做眼睛,又去草坪撿了兩根枯樹枝充當手臂。 大功告成后,三人的手套基本濕的可以擰出水來。 紀明熙想著給雪人取個名字:“謠謠,你覺得叫什么好?!?/br> 紀初謠沉吟少許,想了個最貼切的:“……叫丑八怪吧?!?/br> 她說著又覺得不太雅觀,改口道:“或者小丑,小八,小怪,都行?!?/br> 從悅?cè)炭〔唤骸澳窃趺纯梢?,丑歸丑,好歹是咱親兒子?!?/br> 紀明熙跟著笑個不停,從她的小八得來靈感,道:“要不然叫小七?七是圣經(jīng)里的幸運數(shù)字,我們又正好是七班的。” 兩人紛紛同意,于是又在空地上留了日期和名字。 三人商量著要不要買杯熱飲,暖暖身子。 還沒敲定下來去哪家店,就聽身后有人叫紀初謠的名字。 紀初謠回頭,只見徐向笛手上拎著袋裝了三瓶冒著熱氣的可可,還拿著三雙新手套。 徐向笛對上她的視線,靦腆地低頭笑了笑:“剛看見你們在下面堆雪人,就擅作主張幫你們買了點東西,希望你能收下?!?/br> 紀初謠不擅長拒絕人,覺得東西買都買了,回絕似乎不太好,于是求救地回頭看了自家jiejie一眼。 紀明熙眨眨眼:“這樣吧,東西我們收下,但把錢轉(zhuǎn)你?” 徐向笛原本想說不用,但轉(zhuǎn)念想到可以借此要到微信聯(lián)系方式,于是應(yīng)了下來。 紀初謠覺得這個解決方案不錯,摘下濕手套,從口袋里摸出手機,問道:“微信還是支付寶方便?!?/br> 徐向笛耳根泛紅:“微信。” 紀初謠沒多想,打開頁面掃他的碼。 手機里傳來識別成功的“滴”的一聲,紀初謠隱約覺得身后傳來呼嘯的風聲,緊接著一個碩大的雪球,啪的在她后腦勺炸開。 紀初謠極度懷疑,如果不是帶了毛線帽,估計會挺疼。 沒等她從懵圈里緩過神來,一坨更大的雪球砸到徐向笛的肩上。 雪花四濺,寬松的冬裝外頭,胳膊處的褶皺往里凹陷。 紀初謠光聽聲音就覺得疼的厲害,心想她剛才的應(yīng)該算柔和了。 她回頭看去。 只見不遠處cao場內(nèi)側(cè)的草坪地上,岑易面無表情的拄那兒看著她。 邊上是安澤、徐至秦幾人震驚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我?guī)鹤咏o大家跪下了,別罵他。 感謝在2020-10-20 22:36:43~2020-10-21 23:19: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昵稱很多的泡 21瓶;藍墨紫玉 10瓶;遲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4章 岑易穿著俱樂部的黑色羽絨服外套, 胸口有一行“i see you”的白色英文字體,像是叫囂某種無聲情緒,格外貼合此刻的情境。 紀初謠多看了他一眼。 漫天的白色里, 他一身黑的站在那里,身上自帶著點貴氣, 略顯冷調(diào)的膚色皙白雋逸。 帥還是一貫的帥。 就是脾氣看著有點沖。 紀初謠困惑地摸了摸腦袋剛被人砸中的位置, 毛線帽上還殘留著少許碎雪,觸到體溫, 化作細膩的水珠。 再抬眼望去, 岑易已經(jīng)一言不發(fā)地邁開步子,往cao場南門的出口走去。 發(fā)色漆黑, 連后腦勺看上去都冷冷的。 安澤和徐至秦幾人一臉迷之尷尬地小跑過來,訕笑著幫忙打圓場:“不好意思啊,剛我們鬧著玩來著,沒控制好力道, 不小心誤傷到你們了,沒事吧。” 紀初謠搖搖頭,目光順著塑膠跑道,看向岑易離開的方向, 眉心蹙起細小弧度。 徐向笛看她沒說什么,撣撣肩上的碎雪, 提醒道:“下次小心點?!?/br> 安澤賠笑著應(yīng)了句“一定一定”,兩只手分別推搡著徐至秦和張齊正,迫不及待想要逃離地帶著他倆一起跑開。 溜出二十來米, 三人松了口氣,回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又是一陣惡寒。 “艸, 這他媽也太尬了,老子雞皮疙瘩掉一地。” “我特么三室一廳都摳出來了好嗎。” 三人攀比著誰比誰尷尬,末了看到走在前面的岑易,又小跑幾步追上去。 那邊紀明熙碎碎念地幫紀初謠撣掉帽子和外套上的積雪,她剛沒看清哪個男生扔的,所以只是牢sao了幾句。 紀初謠斂下心神,看手機掃描成功,發(fā)現(xiàn)是添加好友的界面,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沒多想,發(fā)去驗證,看對方同意后,又問:“多少錢?!?/br> 徐向笛報了個金額,紀初謠點頭,給他轉(zhuǎn)賬。 紀初謠和jiejie、從悅在cao場上多呆了半個小時,到中午找校外的餐廳吃了午飯,才回班級。 雖然學校通知了放假,但還是差不多半個班的學生過來了。 她們進教室時,投影儀上放著部電影,音量調(diào)的有些低,真正看電影的沒幾個,反而大多數(shù)圍在中排座位玩真心話大冒險。 本來這幫人平日最不屑玩這種游戲,但在學校里,玩其他紙牌類游戲,如果被老師發(fā)現(xiàn),都會上報給學生會紀檢部,進行全校通報批評。 一群人實在是無聊的沒事可干了,這才挑戰(zhàn)了下新類目,不過玩著玩著又像是打開新天地,趣味十足。 紀初謠走的后門,她本來想問問岑易上午的時候怎么了,感覺心情不好。進門才發(fā)現(xiàn)他正趴著睡覺,帽子扣在腦袋上,顯得悶悶的。 紀初謠把揣在口袋里的熱牛奶拿出,塞到他的抽屜里。 岑易似乎睡得不□□穩(wěn),她放牛奶的時候,帽子下的腦袋小弧度動了動,原本側(cè)睡的姿勢,變成了頭朝下。 紀初謠拄他邊上站了會兒,半晌,找出讓他不安穩(wěn)的源頭,探過身子,把他座位邊上的遮光簾往下拉了拉。 紀明熙和從悅剛才是直接從前門進來的,坐前面看安澤表演完大冒險,被逗得直樂呵,沖她也招了招手:“謠謠,我們也一起來玩吧?” 紀初謠過去,在jiejie邊上的空座坐下。 安澤招呼著拿起礦泉水瓶在桌子中央轉(zhuǎn),把規(guī)則又講了一遍:“瓶口轉(zhuǎn)到誰就由誰來抽,真心話和大冒險都可以,如果做不到的,就現(xiàn)場來一段熱舞,都沒有異議吧?” 隨著他話音落下,瓶口穩(wěn)穩(wěn)地落在紀明熙面前。 紀明熙也不忸怩,直接從真心話那疊卡片里抽了一張。 安澤拿過幫忙念:“最近一次心動是什么時候?” 紀明熙思考了會兒,自從整理好心情后,也不覺得難以啟齒,但怕眾人想歪起哄,所以給了個比較模糊的答案:“上次百科知識競賽?!?/br> 他給她發(fā)了恭喜,又跟她說第六也很好。 眾人本來以為紀明熙是個事業(yè)心重的,會說“沒有”之類的答案,誰想報出個這么近的日期,頓時發(fā)出“woo”的各種鬼叫,但絞盡腦汁半天,也沒想出來曖昧對象會是誰。 倒是張齊正極其不要臉道:“靠,不會是我那天發(fā)揮太優(yōu)越,熙姐對我動心了吧。猛男羞澀?!?/br> 紀明熙笑啐:“去你的?!?/br> 打岔了會兒,安澤繼續(xù)轉(zhuǎn)瓶子,熱場道:“下把轉(zhuǎn)到的人來個大冒險吧,讓大家嗨一下?!?/br>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這個方向風水比較好,瓶子堪堪擦過紀明熙,停在了從悅身前。 安澤樂了:“喲,是同桌啊,快挑一張?!?/br> 說著捧過大冒險的卡片,也不給她別的選擇。 從悅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但也很好說話地直接抽了最上面那張,一字一句對著念道:“擁抱你左手邊的第三位男性?!?/br> 她抬手數(shù)了數(shù),最后指尖停在安澤身上。 她挑挑眉,張開手道:“來吧?!?/br> “……” 安澤一秒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