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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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莫名其妙極了,控制不住地想要出言譏諷,然而下一瞬,只覺一個天旋地轉(zhuǎn),我已被謝明瀾一把死死按住。 我看不見他的神情,只聽得他道:“你知道在你府中那一日,我按住你時在想什么嗎?” 心中漸漸升上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我不由得掙扎起來。 他毫不為所動,繼續(xù)道:“我那時便想,定要如這般困住你,鎖住你,要你哪里也去不了,再也不能傷我分毫!” 我的腦海中空白之后,便是大駭! 哪知想說的太多,張口卻是一聲態(tài)度極差的“啊?!” 謝明瀾……謝明瀾竟然對我?! 混亂中,我突然想起,那一日他曾經(jīng)將五指插入我的指縫中,那時我也覺得奇怪極了,但后來生了那些事,我只當他一時腦抽,也就拋諸腦后了。 不等我的思緒清明,謝明瀾將我死死壓在身下,粗暴地抽開我的腰帶,意味深長道:“今日起,朕,親自剮了你?!?/br> 有什么熾熱粗硬的東西抵了上來,他貼著我的耳廓,將guntang的氣息送了進來,“一寸寸的活剮……求饒也不會放了你……” 在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胃中抽痛難忍,扒著床邊咳了幾聲,頓時有股血腥氣從喉中泛了上來,更加反胃。雖然我也分不太清,這反胃的抽痛究竟是因為方才被他踢傷了,還是因為他竟然有著這般念想。 我抵著手背緩了一陣兒,生生將那血腥氣咽了回去。 一時間,心頭百結(jié),竟尋不出一個線頭來。 不待細想,謝明瀾已經(jīng)撥掉了我的褻衣,整個人貼著我的后背覆了上來,雙手插入我與床板的縫隙之中,極為粗暴地將我胡亂揉搓了一頓,仿佛要將我活活吞了。 我本就難受,被他如此更是揉搓更是心煩不已,咬著牙兀自撐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回身推他,蹙眉道:“別壓著我!” 不說還好,說了這話,謝明瀾仿佛更是被激怒,他一把褪下我的褲子,不由分說將他那粗壯的東西抵在我的后xue上,惡狠狠道:“不止要壓著你,朕還要……” 話說到此,那物就毫無預(yù)兆地猛然闖了進來。 我頓時起了一身冷汗,本能地溢出一絲呻吟,正要再推他一把,他卻不知怎的更像發(fā)了瘋一樣,挺著腰用力往里楔了進去,直直釘入全根,甚至不肯讓我緩上一緩。 我從未經(jīng)歷過這般如同刑罰的性事,一時間當真像是被活剮了一般痛楚難當。 謝明瀾也微微喘息著,在我耳畔道:“cao你。” 我全身顫抖不已,脫口而出道:“謝明瀾,你太惡心了,你竟然對親叔叔有l(wèi)uanlun之念,來日到了地下,謝氏列祖列宗也不會容你!” 謝明瀾一字不答,置若罔聞地鉗住我的腰,泄憤般用力抽插沖擊起來,不消幾十下,我縱是咬著牙關(guān)也不由得被他弄出聲音來。 他俯下頭仔細端詳著我神情,似乎我越是痛苦難捱他越是得意。 我不愿示弱,卻又怕惹惱了他,只得扭過頭去。 謝明瀾見狀輕輕笑了一聲,終于直起身子,不再壓著我了。 然而我剛喘息了一瞬,他的手指拂過我的脊背,忽然停了下來,寂靜了片刻,他驟然一把扳過我的臉,陰沉沉道:“你背上鞭傷……是怎么回事?” 我怔了一下,心道原來是此處太過黑暗,他方才雖未看到,但摸上去的時候果然還是被他發(fā)覺了。 我又去推他的手臂,怒道:“你打的!” 謝明瀾冷笑一聲,手指劃過我背后的一道道鞭傷,道:“這幾處是我打的?!?/br> 說著,又劃上我后頸的那一道疤痕,順到手臂前胸,道:“這里也是我打的?!?/br> 最后,他一手抹著我的眉峰,道:“這里也是。但是……” 他寒著聲音道:“那幾處,不是我?!?/br> 剎那間,我的思緒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剛要開口,卻聽他厲聲道:“你膽敢說一句虛言,便趁早斷了什么救人的念頭!” 我怔住了,他這話……這話分明是有緩的意思!他,他也許愿意救太子哥哥! 瞬間,我的心底涌上一股巨大的狂喜來了。 只是我還未想完,他又一次深深頂撞了進來,喝道:“說!” 我一時混沌,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這是……這是……” 這事說來話長,我也不想提阿芙蓉之事,一時不知從哪里下口,躊躇起來。 他卻忽然道:“是他?” 我沉默了下來,更加不知該如何作答。 他一手按住我的頸子,緩緩湊了過來。 黑暗中,要極近的距離才將將看清他的眼神,他死死盯著我,微微瞇了眸子,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般道:“你們……” 我到底心虛,不堪忍受這樣的逼問,忙著要避開他的視線,卻被他死死扣住下巴,他一字字道:“……他cao過你么?” 這樣粗鄙的言語,竟然從九五之尊的口中說出來,還威嚴地仿佛就在朝堂上似的。 我有些想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謝明瀾緩緩睜大雙眼,先是震驚,轉(zhuǎn)而震怒,最后,他反而嘲弄地笑了起來,只是那笑中卻無一絲笑意。 他輕輕地向我耳中吹了一口氣,道:“謝氏血脈實在瘋癲得厲害……我原以為只有我是天生的異類,才叫他們避之不及,原來還有今日父子聚麀的一出,有趣,真有趣?!?/br> 我剛要反駁,他又瘋了,按著我的雙手往床板上一抵,咬牙切齒道:“更可笑的是你,你與他從小就不清不楚的,同樣是luanlun,你還有臉說我惡心?!列祖列宗不容我,難道容你不成?!” 我與謝時洵之間的感情,我從來就不曾奢望外人理解,更遑論對象是這個瘋了的謝明瀾。 我咳嗽著道:“你亂你的,我亂我的,咱倆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謝明瀾怒極反笑道:“他也cao你,我也cao你,怎么就不是一回事?” 我心底厭惡他的糾纏不休,蹙眉道:“那不一樣,我倆誰都未登大寶啊,再說,我的血脈不純,謝氏列祖列宗橫豎不認我,管我亂不亂——嗚啊!” 我正說得條條入理,身下的巨物已然強硬地抽插起來,謝明瀾似是氣到極限,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一絲余地也不留。 我咬住手腕,被沖擊地更加忍不住悶咳起來。 不咳還好,這一咳直帶得后xue不自覺收縮起來,謝明瀾忽然像發(fā)狂一般按著我的后背,一邊死命抽插一邊掌捆在臀上。 他的手勁實在大,我吃痛不過,瑟縮著扭動起來,想要躲開他,這反而更激起了他的狂性,掌捆抽插如狂風驟雨般,竟是個曠日持久的模樣,半分不曾倦懈下來。 時間一長,我有些挨不住,漸漸后悔了,心道:方才嘴上該讓讓他的……干嘛招惹這個瘋子,真給他說急了,且不說現(xiàn)下的苦頭,太子哥哥可怎么辦。 正想到此,謝明瀾仿佛察覺到我的走神,帶著怒氣一把將我翻了過來,怒道:“看著我!” 極暗的密室中,盡管我與他如此近,卻仍然只能看到一個輪廓。 他按著我的大腿,那guntang的性器不由分說再次抵了上來。 我本能地一縮身子,一腳踹在他胸口上。 見他的動作頓時一頓,我趕在他發(fā)怒前語無倫次地解釋道:“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讓我緩一下,你那個東西……青筋一跳一跳的,太、太……” 我還記著不要惹他一事,故而“惡心”一詞到了嘴邊愣是被我咽了下去。 “……”謝明瀾沉默著,難得的,他竟然沒有發(fā)怒,只有呼吸越發(fā)得重。 我試探著開口道:“陛下……” 下一瞬,我就被一雙手掐住腰側(cè),整個身子被他強硬地往下一拖,直抵住他的胯下,他俯下身子,死死疊著我,沉腰一頂,性器再次寸寸侵入了進來。 他的聲音有些喑啞,悶悶道:“不想死在床上的話,就給我閉嘴!” 我只得又忍了忍,哪知這一忍,又是沒完沒了的光景,我的后xue疼得厲害,只覺自腰下幾乎都沒了知覺,于是思忖再三,終于擇了個諄諄善誘的語氣道:“陛下,一味不泄也是傷身……” 謝明瀾聞言,用汗津津的額頭抵住我的額頭,低沉道:“小皇叔想要了?” 我著實忍了一下,沒出聲。 哪知他更是得了意,一邊炫技般輕輕聳著腰,一邊柔聲問道:“嗯?” 我頓時忍不住溢出一絲冷笑,嘲諷道:“這玩意兒,你給我也沒什么大用……我又生不出皇子給你。便是生了,是我管他叫侄孫,還是你管他叫堂弟?” 話音剛落,謝明瀾果然又瘋了。 他將兇器退到只剩覃頭,卻又猛地一下直根釘了進來,不等我回過神,便是一下兇猛過一下的狠cao,端得是像受刑一般。 “唔……”我?guī)缀趿叩靥鹗滞扑男「梗а赖溃骸澳闶莻€牲口吧……你是……” 謝明瀾死死盯著我,又動作了百十來下,忽然一手托著我的后頸,將我死死按在他的肩胛中。 “不許不要……不許不要我的!”謝明瀾低喘著,卻又用這般惡狠狠口氣說道。 體內(nèi)忽然傳來炙熱的高溫,我無力喘息著,只覺口鼻中都帶了一股血腥氣。 我被他壓著動彈不得,只得忍到那熱流徹底噴射結(jié)束方才作罷。 趁他饜足,我不著痕跡地推了推他,閉上眼道:“都是汗,不要挨著了。” 他沉默著,只是更加緊箍了手臂,勒得我肋骨都要斷了幾根。 許久后,他才道:“你以前好看,現(xiàn)在瘦了……” 我懶得理他,繼續(xù)假寐,他是一國之君,大事小事等著他裁奪,如今他胡鬧了這么一晚模樣,過不了多久他就該走了,我也好清凈清凈,思索一下接下來如何行事。 正暗忖著,我的性器忽然被他握入手中。 他一邊緩緩摩挲著那物,一邊用鼻尖蹭著我的耳后,道:“小皇叔……不中用么?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之前幾次,但凡我忍不住口出刻薄言語的時候,都不曾有什么好下場。 如果我識趣,此刻便該忍了這口氣,不與他一般見識才是。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侄兒這么關(guān)心叔叔,我真是很欣慰啊,除了我,你還有七個叔叔,厚此薄彼可不好,也要多關(guān)心他們才是啊?!?/br> 謝明瀾也笑了一聲,好像得了夸獎,更是來勁,手上擼動得更是賣力,還挺著腰用他那半硬不軟的玩意蹭我,我見他那物蹭著蹭著又有硬挺之勢,忍不住寒毛直豎,冷汗布了一身,扭動閃避幾次,都被他絆住了動作。 謝明瀾摸了半晌,他自己的都蹭硬了,我仍是沒什么感覺,他終于有些疑惑問道:“小皇叔,你真的不行么?” 我不是不行,是謝明瀾身上有種厚重的龍涎香味道,這種極為珍貴的香料以前只有父皇和太子哥哥才有,但是謝時洵久病,太醫(yī)說他享不得這么兇的香料,故而從小到大,我只在父皇一人的身上嗅到過這味道。 如今這黑燈瞎火的,我聞著這味道當真是不行的。 只是此中緣故,我不欲與他磨牙。 謝明瀾許是見我遲遲不語,真當我有什么難言之隱了!他嘲笑道:“不妨事,橫豎小皇叔是用不上這玩意的?!?/br> 我攥著指節(jié),攥不住火冒三丈,也跟著冷笑起來,道:“呵,既然如此,你趴下讓我試試來?哎——別……別別!疼!!” 謝明瀾極用力地將我勒在懷中一滾,再次俯身壓了上來,冷道:“給你幾分好顏色,你又不知自己姓甚名誰了?!” 我頓時有些懊悔,生怕他一過激又拿太子哥哥的長明燈出氣,只得不情不愿地服了軟,哄道:“你……你在床上也生氣的嗎?” 謝明瀾聞言僵了片刻,竟然真的漸漸松了手勁。 我尋了個空隙,從他懷中掙出半個身子,心中暗罵道:再和這牲口挨著只怕命都要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