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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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喻的面色突然泛起殷紅,但只是片刻,又唰的一下轉(zhuǎn)為慘白。 他握著我的雙肩,一字字道:“謝時舒,你可知你在說什么!你清醒些!” 我趁機一把奪走他指間的瓷瓶,這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甫一得手,我便連忙起身撒了一把到水杯中,不等消融便一飲而盡。 而這一次,蘇喻沒有制止我。 他仍然維持著方才的姿勢,眼中既痛又急。 自覺阿芙蓉的藥效起了作用,我抽了抽鼻子,頓時熨帖了許多,連帶著整個人都松懈下來,有一種懶洋洋的快活。 我趁著還有力氣,走過去隨手拉起蘇喻,將他扶到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了上去。 不顧他復雜的視線,我輾轉(zhuǎn)了幾個姿勢,直到枕上他的腿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我閉上眼,感受著飄飄欲仙的快活,又嫌窗外光亮太過,拉著他的手覆在我眸上。 我安撫地拍了拍他,含糊道:“你別急了,等會兒我好了,去打兔子小鹿給你吃……” 神志飄忽間,蘇喻身上傳來的氣息拐了個彎,明明都是微苦,此刻嗅在鼻中的,卻更像那人了。 我暗暗苦笑了一下,知道又要陷入幻境了。 不多時,我長長出了口氣,搭著他的手挪了開來。 那人輕垂了眉目,很專注地望著我。 眼前是謝時洵的面容,一絲一毫也不差。 在阿芙蓉的作用下,我的心情很是愉悅,我也想讓他開心一些。 我向他高高舉起雙手,捧著他的臉頰摸了摸,隨后將他帶了下來,離得近了,我微微一歪頭,輕吻了一下他的唇邊。 我不自覺地微笑起來,道:“蘇喻……” 聞言,蘇喻霍然一驚,道:“你……?” 我道:“我知道是你……雖然我現(xiàn)下看到的是太子哥哥,但我知道的……” 蘇喻半晌說不出話來,我喃喃道:“你對我很好,我也知道的?!?/br> 神志恍惚下,有些話到了嘴邊,也就說了,雖說也許會被當做胡話,不過……被當做胡話也可以,被當做胡話更好。 我認真道:“我當然感覺得到,我是個人啊,我也有心……怎么會感受不到?!?/br> “殿下……”蘇喻忽然緊緊閉上雙眸。 見他這樣肝腸寸斷的模樣,我也沒來由得有些難過,拍上胸口道:“可是我早就把心給別人啦……你不要再對我死心踏地的了,你早已不欠我的了……” 我越說越興起,又絮絮說了許多,恨不得把對付韓姑娘的渾身解數(shù)都使出來。 直到蘇喻纖長的手掌復又覆上我的雙眼,我只能聽得他仿佛按捺著什么似的道:“我知道了,殿下不必說了。” 我本有心再勸他幾句,但那阿芙蓉終究奪走了我的神志。 等我再清醒過來,已不知過去了多久。 我著實愣了一會兒,冷風從門縫中刮進來,吹得我抖了抖,向身邊人擠了擠。 我本有心坐起來,但微微一動便覺得身子懶懶的,便又躺了一會兒。 蘇喻似乎盯著我看了許久,此刻開口道:“殿下可清醒了?” 其實仍有些回不過神,只是聽得此問,我便本能的“嗯”了一聲。 蘇喻忽然伸手板著我的下巴,逼我直視著他的雙眸,又問了一遍:“殿下可清醒了?” 我微微皺了皺眉,道:“干嘛問兩次。” 蘇喻面色自若地點了點頭。 我正腹誹他的啰嗦,誰知下一瞬,他忽然捏著我的下顎,緊接著狠狠吻上了我。 我不自覺皺了皺眉頭,這樣具有侵略性的吻,并不像蘇喻。 我正想躲開,仿佛被他察覺了,他強制地按住我的后腦,不容我從他的氣息中退卻半寸。 他糾纏著我的舌尖不放,我只得被迫任由他的舌尖在我口中挑捻,忍不住發(fā)出幾聲鼻音。 約莫剛從阿芙蓉的藥效中緩回來,我卻仍是有些發(fā)懵,思緒極鈍地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還是未曾想明白。 轉(zhuǎn)到最后,念頭只剩下一個。 “……他在生什么氣?” 許久,蘇喻終于放過了我,他以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抬手抹去我唇邊一絲晶瑩。 在這極近處,他用近乎逼問的口吻道:“可還記得你方才說了什么?!” 我只顧喘著氣,聽他沒頭沒腦的訊問,更是惱怒起來,沒好氣道:“我哪知道?慢著,就算我說了什么開罪你的話,你干嘛和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較勁!再說……” 后面的還未說出口,我就被蘇喻一把按倒,他懲罰似地咬了一口我的喉結(jié),道:“我?guī)湍阆??!?/br> 我一向討厭被觸碰喉結(jié),抬手去擋,不悅道:“干嘛都喜歡碰這里,又疼又癢的……” “都……”蘇喻神色黯淡了一瞬,然而還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更重地咬了一口。 “蘇喻!” 這次我是真的生氣了,沒輕沒重地掙扎起來,扭動糾纏間,一不小心蹬上他的傷腿。 蘇喻登時輕輕抽了一口冷氣,撐著身子半坐起來。 我愣了一刻,立刻直起身子查看了一番,心中一邊暗悔自己魯莽,一邊為他仔細地系緊了木枝。 做完這一切,我也有些無力地跪坐在床上,抱怨道:“你都這樣了,有心也無力啊!” 話音未落,蘇喻就伸長手臂攬過我的腰,帶了些強硬地將我?guī)н^去,迫使我跪坐在他腰間,他篤定道:“可以?!?/br> “嗯?你……” 蘇喻仿佛不想聽后面的話,再次按著我的后腦與我唇齒糾纏起來,我迷蒙間,只覺他一手探進我的衣襟,幾下動作便將我的衣裳褪到臂彎,屋中涼風一吹,我不自覺往他身上貼去。 他一手不輕不重地拈著我的乳尖,不知為何,他的動作……比起挑撥起我的情欲,更像是一種極致的占有。 我嘆了口氣,心想:罷了,真是欠他的。 深吻中,我環(huán)上他的脖頸,抽掉束發(fā)的素色發(fā)帶。 蘇喻的長發(fā)頓時散亂開來,他微微睜開半眸,如水眸子凝向我的手中。 我展開發(fā)帶向雙眼蒙去,哪知卻被他一把奪過。 這動作太過迅猛不留情面,甚至明顯蘊含著幾分怒氣,即便是床上也堪稱無禮,我甚是納罕,蘇喻突然仿佛吃錯藥一樣。 他仿佛要望到我心底,堅定道:“不許?!?/br> 我蹙眉道:“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復又篤定道:“不許蒙上眼睛,我要你看著我,看好,眼前的人是我?!?/br> 我微微怔神間,他握著我的腰微微用力,道:“你自己來。” 我攬著他的脖頸,與他在咫尺間對視了須臾。 蘇喻這個人,從小便是四世三公的名門公子,素來喜怒不形于色,溫文有禮,令人如沐春風,好是好,就是總覺得像隔著一層,完美得像個假人。 而這短短一年,我仿佛要把他這輩子的眼淚都看完了。 我心里有愧,到底敗下陣來,只得撇著唇角褪去腰帶褲子,又解開了他的腰帶。 但是這種事情,真做起來實在很羞恥。 我死死埋在他的頸窩里,用發(fā)燙的臉頰貼著他微涼的脖頸,試圖把熱度渡過去。 一手探到身后潦草擴張了,我又握著他的粗大性器,努力了幾次都不曾進去,我有些煩躁起來,沒好氣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氣?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借題發(fā)揮……我就把你扔在這里自生自滅!” 雖然看不見他的神情,卻覺他的呼吸驟然亂了。 他死死握著我的腰,不由抗拒地按了下去。 頓時,只覺一個堅挺之物徑直插了進來,方只吞進一半,我便忍不住哀叫了一聲,卻換來他的性器又粗了一圈。 我努力平復著呼吸,抱怨道:“有人說過么?你的臉和你這玩意兒真的很不搭……” 蘇喻認認真真地回答道:“沒有。” 我抬起頭想要與他理論一番,卻冷不妨瞥見他的耳尖紅得好似滴血一般,連帶著脖子肩頸都染上了薄紅。 見他動情至此,我不由怔了怔,一時也說不上什么滋味,想來想去,我到底是xiele氣,隨便對著他的耳廓吹了口氣。 一口氣吹去,蘇喻微微顫抖了一下,從我的角度,只能見到他狠狠一抿唇,可是下一刻,他便掐住我的腰用力按了下去。 這一次被迫直吞進根部,我只覺眼前一黑,口中忙道:“別……別別別,我自己來!” 我的胸膛緊貼著他的,感覺到他的胸口起伏得厲害,半晌,他才道:“那么,殿下請?!?/br> 明明在做這種事,他卻又用上了平日的恭謹語氣,我頓時更覺得羞恥。 緩了口氣,我向前傾去,重心全放在膝蓋上,與他的身子更是貼得毫無縫隙,勉為其難地慢慢動作起來。 我努力用后xue吞吐著他的性器,心中卻仍是不忿,不自覺皺起了眉,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氣?” 蘇喻仿佛努力克制著什么,半晌才低低道:“殿下方才又要許我來生了?!?/br> 我頓感莫名其妙,道:“你連玉佩都舍不得還給我,不是認了這事嗎?又生什么氣呢?” 蘇喻扳過我的臉頰,追逐著來咬我的唇和耳垂,大概是心情實在不好,他向來俊雅的面容都帶了些郁色。 躲閃間,他漸漸奪過了控制權(quán),一次次顛簸中,他死死掐著我的腰讓我將那物生吞到底,他不知哪來的力氣,我被做得一時上氣不接下氣,心道:“你還是沒回答我??!” 不過已然沒有力氣說了。 過了許久,他的手臂一緊,忽然將我死死禁錮在他懷中。 我本能地想掙出來,誰知下一瞬,體內(nèi)便覺一燙,我驚愕間,急道:“不要射進來,很難清理!” 蘇喻聞言,竟然當真放開了我。 我好不容易抬起身子,扭著身子按住床板正要挪開,哪知一股白濁射上我赤裸的小腹,我微微一怔,頓時有些后悔了,要我這樣看著他……他…… 怎么覺得更加羞恥了。 更甚的是,蘇喻拉過我的手,撫上他的性器。 不知他禁欲了多久,我眼睜睜看著那白濁從我手中噴發(fā)出來,接二連三地噴灑在我的小腹間,甚至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