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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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緗緗跪地拜別,姬存章行禮告辭。等他們兩個正要轉身走時,乎聽王后又喊:“小云,記住我方才的話,你若做到,本宮便為你做主?!?/br> 云緗緗尷尬一笑,行禮稱是。 等出了宮,上得馬車,姬存章才問:“王后要為你做什么主?” 云緗緗道:“王后說,如果我能進你帳中服侍,便抬我做你側夫人?!?/br> 姬存章一愣。 云緗緗卻湊近戲笑道:“公子,何不今夜小云就進帳服侍?” “不必,本公子雖知你擅長此事,但本公子并不擅長?!?/br> 一句話嗆得云緗緗沒得話說:“公子,您真會聊天?!?/br> 馬車內兩人沉默半晌后,又聽姬存道:“過兩日,我要去萊國。” 云緗緗想了想:“方才國君招你去,可是說此事?” “嗯,說萊國來了國書,請求我國幫助治水,我也曾研究過,他們那段江,按理說本不該年年發(fā)難,想必是有什么其他情況?!闭f完,歇了一歇又問,“你可愿同往?” 她忙答:“愿意愿意?!彼仨毴?,因為她記得,命簿上寫的,他去萊國這一遭,會遇見他那位命定的夫人! 她可不得去盯著么!關鍵時候,還得搞搞小破壞。別說還挺好奇長什么樣的。 * 兩天后,云緗緗隨同公子一道出發(fā),不過,身邊還帶著另一個人,就是上一回在春香樓抓住的那個男子,那個萊國刺客。 并且,竟沒將他綁著,尋空云緗緗問姬存章才得知,他其實是上了綁的,只不過是鎖功力的捆妖繩。這捆妖繩本是神院專門用以捆妖物的繩索,用在凡人身上,只捆得住法術功力,捆上便可隱形,不妨礙平日正常的行走坐臥。 他們三人乘著馬車一路馳向江都城赤江上的碼頭,在下馬車時,姬存章摸出面具來,戴到了臉上,那張魅惑的臉一下子便斂了鋒芒。 他們要乘樓船出江,得作一眾普通人。 可當他們剛下馬車,她便在碼頭嘈雜的人群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又是婉歌。 婉歌似乎也第一時間看到了他們,領著一名女子走到他們面前。 “公子。”婉歌行禮。 云緗緗甚是奇怪,一看她帶著的那個女子,不是柳月兒么?他們是要和公子一道去來國? “婉歌方才已去船上為公子挑選好了房間,公子請上船?!彼龀稣埖淖藙荨?/br> 而那個男刺客,此時已和柳月兒在旁邊拉起了手互問安好了。 這似乎,只有她一個人還處在懵圈狀態(tài)。 她問:“公子,婉歌院士也要同往么?” “嗯?!奔Т嬲麓鸬溃八核鸵C瀆神明的罪人,交由萊國神院處置?!?/br> 她嘟囔道:“早知道她要去,我就不去了?!?/br> 姬存章側頭看她一眼:“如果你不想去,現(xiàn)在回竹園還來得及。”說完便往船那邊走。 他和婉歌并肩走著,而柳月兒那一對也緊隨其后,就留下個她在背后,真是氣煞她也! 他倆是穿的情侶裝還是怎么的,一水兒的白衣,裝神仙眷侶么? 她郁悶著,跑過去特意到他們倆中間去橫亙起。 這個旅途,云緗緗總有一種壞壞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過度章,有點無聊,大家不要嫌棄我 第29章 奇怪的兔子 “公子, 你的房間在二樓上。”婉歌一邊說,一邊領著姬存章走上樓船。 “還請公子恕罪,原本這船上最好的房間是三樓, 三樓上獨此那一間, 興許是婉歌來晚了, 那間客房被人訂了, 所以,我只為公子訂到了二樓的房間?!蓖窀枥^續(xù)說著, 眾人已隨著她的腳步,上得二樓的木梯。 穿過一段走廊,在一處掛著“二甲字”門牌的門口停下。 “公子,這就是你的房間了。”她說,“我就住在二乙字, 你隔壁,公子若有事, 可隨時喚我?!?/br> 云緗緗盯著她,心下滿是提防:“那我呢?”又指了指正在后頭手拉手的柳月兒他們,“還有他們呢?” 婉歌抬著下巴,吊著眼皮, 清冷地掃他們一眼:“我來時, 二樓也只剩這兩間屋?!?/br> “所以我們住一樓?”云緗緗問。 “不,一樓也住滿了?!蓖窀璧?。 瞧瞧,她猜這旅途將會不太愉快順暢,這不, 一開始就讓她吃了一記栗子。她才發(fā)覺, 論哪朵蓮花更黑,她怕是比不過這位婉歌院士。 “那我們三個住哪兒?”云緗緗故作鎮(zhèn)定道。 連姬存章都看向婉歌。 婉歌卻端著一副蓮花清高模樣, 道:“你們只有住船艙了?!?/br> 云緗緗第一次乘坐這古代的樓船,不甚清楚那船艙的居住條件,本還有些猶豫,卻聽柳月兒道:“公子,我和肖楚住哪兒都行?!?/br> 姬存章點點頭。 “公子,船艙是什么地方?”云緗緗跑到姬存章身邊,拉起他寬大的袖擺,露出一雙水靈靈小鹿般的眼睛。 誰知,沒等姬存章說什么,婉歌先開口道:“這船艙,便是船腹中的大房間,除了槳手們住的地方,和堆雜物的地方,還有兩間極大的房間,每個房間都有十多張床榻,你放心,床榻我來時還剩了幾張,所以你們不必和許多人一樣打地鋪?!?/br> 看來,那船艙內其實就是個大雜燴,她明白了,在婉歌眼中,她根本瞧不上自己,她覺得她只不過是一個丫鬟。 她可不會去住什么船艙。 她聽她說完,便不再看她,而是看著姬存章道:“公子,我要和你一起住?!?/br> 這話一出,她瞥見婉歌那清冷絕美的臉微微抽了一抽。 姬存章將自己的衣袖拉離云緗緗的“魔爪”,推開房間門,立在門口看了看,只見挺大一間屋子,卻只擺著一張床榻和一張幾案,沉吟片刻,才道:“那你在我房間打地鋪吧?!?/br> 云緗緗喜出望外:“嗯,多謝公子,我這就去向船家要點被褥來?!?/br> 說完,便打算去找船家,但這船上的長廊吧,它并不大寬,她擠過婉歌時,屁股一不注意頂了她一下,害得她整個身子都撲到了欄桿上,撞得肚子生疼。 只聽婉歌輕輕“哎喲”一聲,云緗緗方回頭一臉無辜道:“對不起對不起,婉歌院士,我不是故意的。” 婉歌按著肚子直起身,道:“此行你不必叫我院士,為方便,你叫我一聲姑娘吧?!?/br> “姑娘?”她這話的言下之意,公子是公子,她是姑娘,他倆是主子,她其實就是個下人。不過又一想,她這身份,可不就是下人! 于是,她行了個禮:“是,姑娘,奴婢去拿被褥去了。” 說完,便同劉月兒和肖楚一道下了二樓。 此時,船上的客人們都上得差不多,有船工喊了一句:“行船!” 不久后,便聽到無數(shù)船槳劃破水面,發(fā)出弘大的聲響,緊接著,四周的景色開始緩緩移動。 “公子,你怎么能讓她與你同住一間屋呢?”婉歌道。 姬存章聲音和煦:“柳月兒去船艙住有肖楚照應著,人多嘈雜也就還好,但小云若是去住了船艙,我喝茶倒水不方便?!?/br> 婉歌一時語結,船行處,江風清涼,卻割得她的臉一陣火辣辣的疼。 * 云緗緗抱來被褥時,姬存章與婉歌已進各自房間安頓去了。她走進房間,姬存章正站在窗前望著江景,沿街的繁華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人煙稀少的平原或山林。 云緗緗尋了房間的一角將被褥鋪好,便走到他身后,也望向外頭,卻發(fā)現(xiàn)春日的新綠早已被時光浸染成一派繁茂,不論是江岸邊,亦或是遠處起伏的山脈,都披了厚厚的一層綠意,初夏來臨。 想一想,她已經(jīng)不止活了一個月了。她微微笑起來,雖然這段時間多次面臨死亡,但仍舊是避過了,不是么? 所以,贏得他的心,她也可以做到的,對吧!她在心頭反問自己。 收回遠眺的目光,瞥向立在窗前的姬存章,就好似看見了好大一塊糯米糕,白白的,糯糯的,吃起來應該特別香軟甜膩。 打住,怎么又是吃的…… 正在她出神之際,姬存章轉過身來,見她一雙炯炯的目光,好似盛了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江水,微微一笑,道:“你為何又這么看著我?” 云緗緗回神,有些窘:“公子!” “這眼神,讓我想起那一夜?!?/br> 她惑然:“哪一夜?” 他正要開口,卻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忙轉了話鋒:“對了,你去一樓打壺水來,給我泡壺茶?!?/br> 她悻悻然,只得擰著茶壺出了去。可邊走卻邊在想,到底是哪一夜? 等他到得一樓船上的庖廚時,一邊向船上的庖丁要開水,一邊還在想,都有些入神。 到底公子說的是哪一夜? 等庖丁為她的壺裝好了水,她端起正走出庖廚,卻在門口差點與一個人撞上。 一個男子,一身玄色衣衫,衣衫上繡著些鳥雀紫薇花的圖案,底色雖沉郁,可那上面的花飾倒是跳脫鮮妍。 她抬頭,對上那男子的臉,卻悠地一驚。 “是你?” 那男子忙將她拉到一邊的欄桿旁,手中折扇“咵”一聲打開,笑道:“姑娘好,再下陸紫薇,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你?”云緗緗伸手指著他,這家伙不是那只某神么?怎么搖身一變,成了個正經(jīng)公子哥兒了?我呸,說正經(jīng)都是抬舉他了,這打扮,倒像是個花花公子。 陸紫薇向她使了個“你懂的”的眼神,又道:“在下可真是唐突了,一見面就問姑娘名諱,實在是在下的不是,還請姑娘見諒?!闭f著,深深一揖。 他接著說:“只因姑娘你長得實在太像我那青梅竹馬的表妹,是以失言,實在慚愧?!?/br> 云緗緗自他那別有深意的眼神里體悟出了些道理,便也一笑:“這位公子愛妹心竊,倒也無妨,只是公子擋了我去路,還請讓一讓?!?/br> 陸紫薇卻仍舊厚著臉皮杵在那里,一動不動,瀟灑地搖著折扇,道:“姑娘若不肯留下芳名,在下必定寢食難安。” 云緗緗白他一眼:“云緗緗?!闭娌恢@家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既然他出現(xiàn)了,她勢必會逮著他問一問那合歡夢以及巫青葉的事。 于是,她低聲道:“你別裝了,我問你,上次那合歡夢是怎么回事?” 陸紫薇搖搖頭,惋惜一嘆,湊近她,壓聲道:“也是可惜我一番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