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八章 死亡峽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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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許木激動的聲音,看著地上被長毛大猩猩隨手丟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巨型蝙蝠。 我不知道該說這一切充滿了一種戲劇性,還是該說我們真的很幸運。 總之,我們千辛萬苦要找的巨型蝙蝠這一刻便在我們的眼前。 許木說過,它便是我們最終要尋找的目標(biāo),如果連它都無法解去我們手臂上的蜈蚣痕的話,那么也就是說,我們再也沒有希望了。 這一刻許木的目光是灼灼的,灼灼其華的那種灼灼。 巨型蝙蝠就在我們五個人的面前,而我們五個人在這一刻的神色卻是凝重的。 我們都知道它便是我們最后的希望。 在許木的比劃下,這只長毛大猩猩拉著蝙蝠的翅膀向著我們身后走去,我們也跟上了這只大猩猩的腳步。 將巨型蝙蝠帶到之前的那條小溪旁,許木便放下了他的挎包。 “現(xiàn)在我要提取它體內(nèi)的病菌,相信我,相信這片神奇的大自然,相信你們自己?!?/br> 許木在向我們說完這句話后便開始動手了。 這一刻的許木很像翁平,他正在解刨這只巨型蝙蝠。 雖然這一幕相當(dāng)?shù)臍埲膛c惡心,但是我們每一個人都在認(rèn)真的看著。 等到許木在用針管等一些物品采取了蝙蝠體內(nèi)很多的病菌后,便看向了我們。 “你們誰先來。” “我先來吧!”我看向許木,并向許木伸出了手臂。 我將手臂交給了許木,許木也沒有再說話。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個試驗品一樣,在被許木往手臂里注射著各種病菌。 當(dāng)許木將蝙蝠身體里所攜帶的所有病菌都注射進我的手臂后,許木便用紗布纏住了我的手臂。 等待,此刻我們唯一所能做的便是等待,等待一個奇跡或者一個絕望的悲劇。 此刻,我的手臂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是我卻能看到我的手臂正在不斷的顫抖著。 這種不斷的顫抖將紗布都滲透成了灰色。 不痛,但卻很燒,這種燒就像是一塊燒紅了的烙鐵正在躺著我的手臂一般。 豆大的汗珠順著我的額頭落下,我的面容在此刻也將近扭曲。 “張兵,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感覺到了疼痛?!?/br> 許木看著我,并向我一臉焦急的問道。 我能聽到許木的詢問,但卻無法分出任何的心神向他做出回答。 “感覺到了……但不是疼痛,而是燒,手臂就像著火了一樣的燒?!蔽移疵膹难揽p中擠出了這一句話來。 “沒事的,相信你自己,相信我,這是一個好現(xiàn)象,燒也是疼痛的一種具象化體現(xiàn)?!?/br> 整條手臂不但燒,而且非常的鼓脹,這種鼓脹就像是血管要從皮rou里爆出了一樣。 我再也忍不住這種難掩的痛楚,揚天發(fā)出了一聲如殺豬一般的叫聲。 “張兵!”秦玥緊緊的抓著我的另一只手。 我看向了秦玥,只是秦玥在我的一雙眼睛里出現(xiàn)了重影,不但出現(xiàn)了重影,我眼中的她也是跟著越來越模糊。 我知道自己快要睡了,這種睡是因為忍受不住這種難言的痛楚而睡。 “咬我!”我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并向秦玥大聲的嘶吼道。 “快,咬我,不然我就真的睡過去了。” 秦玥咬住了我的另一條手臂,從另一條手臂中所傳出的這種疼痛是清晰的,清晰的刺激著我的大腦。 我不知道這種痛楚到底在我的手臂上維持了多久,我只知道它好像正在漸漸的消退。 許木已經(jīng)解開了纏繞在我手臂上的紗布。 而我的視線也開始重新恢復(fù)。 在重新恢復(fù)后,我們每一個人都在死死的盯著我的手臂。 手臂上的蜈蚣痕不見了,確切的說,已經(jīng)不明顯了。 它雖然還在,但是卻很淡。 “成了!”許木看著我并用一種激動的口吻向我說道。 成了?我并沒有升出任何的喜悅,事實上此刻的我相當(dāng)?shù)钠届o,這種平靜也令我極為的費解。 既然成功了,那么下來便該輪到秦玥他們了。 五天后,我們走出了雅魯藏布大峽谷。 手臂上的詛咒終于被解除了。而我們也沒有時間再去耽擱。 許木提取的病毒很多,在我們臨行前,許木交給了我們一些。 回到安西,彷如隔世,彷如夢幻。 再次見到成叔時,成叔比以前更蒼老了。 當(dāng)成叔得知我們真的接觸了白神天骨的詛咒時,他笑了,但他的笑容明顯很僵硬。 “張兵!”站在秦玥別墅中的成叔看著我。 “你爺爺過世了?!?/br> 當(dāng)成叔向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依然很平靜。 “除了那個小孩子之外,你爺爺他們?nèi)齻€都死了?!?/br> “是因為詛咒嗎?”我看向成叔問道。 “不是,他們四個自知時日無多便又去了昆侖,他們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死在了昆侖神宮里,這件事是高人告訴我的,他們四人再次打開了昆侖神宮,但是昆侖神宮里已經(jīng)再也不是之前的樣子。現(xiàn)在昆侖神宮已經(jīng)被上面所介入,那里現(xiàn)在連一只蚊子都飛不進去,高人與他的族人也被迫從昆侖遷走?!?/br> 聽著成叔的這番敘述,這算是尸骨無存嗎?人走了,我卻連一個能夠念想他的東西都沒有。 這已經(jīng)算是一個壞消息了,但是成叔接下來又告訴了我們一個壞消息。 西雅婆婆也走了,她不是被我爺爺他們四個所殺,也不是因為白神天骨的詛咒而走,是天災(zāi)。 一場巨大的沙塵暴淹沒了西雅婆婆的家園。 連同著西雅婆婆與袁亞一起埋葬。 而沁雅生死不知! 沒有想到我們離開之后,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西雅婆婆是我的族人,張琛是我的爺爺。 我在這世上的親人竟然突然的都走了。 一場巨大的沙塵暴吹來了許許多多埋葬在黃沙里的文物。 踏跺已經(jīng)被上面控制了,一群群的考古學(xué)者涌入踏跺。 而更讓我們無法接受的是,在秦玥為成叔解除詛咒的時候,成叔手臂里的詛咒突然爆發(fā)了。 西雅婆婆離去,顧一成與茍?zhí)氖鞘衤淦堑摹?/br> 而成叔的這場變故,卻讓我們每一個人都陷入進了一種難言的傷痛里。 我們打電話請來了許木,許木在看過成叔的狀況后向我們搖了搖頭。 我們知道許木的搖頭是什么意思。 五天后,成叔撒手人間了。 這件事對秦玥的打擊相當(dāng)?shù)拇?,她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一連一周都沒有出來。 在這一周里,小蛇來找我們了。 他只是留給了我一把匕首便走了。 “這是你爺爺?shù)?,我只能將這個帶出來,你留著就當(dāng)是個念想吧?!?/br> 聽到小蛇的這句話,我向小蛇問道:“你呢?你要去哪?” “去該去的地方,回該回的地方。” 小蛇走了,沒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 一月后,秦玥的心情漸漸轉(zhuǎn)好。 沁雅下落不明,她說她一定要找到沁雅。 我知道秦玥是為了什么,也許在這世上除了沁雅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夠接觸顧一成和茍?zhí)纳砩系脑{咒了。 只是當(dāng)我們動身就要趕往踏跺的時候,沁雅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 她的懷中抱著一個黑色的壇子。 “這是蠱神,是奶奶留給你們的,奶奶說她預(yù)到了這場災(zāi)難,我們都走了,但是袁亞偷偷又回去了。” 聽到沁雅的敘述,我和秦玥都沉默了。 “那一次在我們分離后,你的爺爺來到了我們的部落,他來的目的是關(guān)于我們白神一族的詛咒,那一次你的爺爺與我的奶奶談了很久,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那天都談了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