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七章 夜郎古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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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司機的這句話,我還真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空位。 開始沒發(fā)現(xiàn)是因為這個空位上放著一個大包裹。 一個土里土氣的婦女不情不愿的將座位上的大包裹抱進了懷里,我也是順勢從她面前跨了過去。 車子發(fā)動了,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偏著頭看著窗外。 這會秦玥在干嘛呢?是不是正在對我心生怨氣?埋怨我不辭而別? 長途汽車駛出了貴城,我看著窗外不覺的也是來了睡意,這坐了四天四夜的火車,都沒睡過一個好覺。 在我正準備小睡一會的時候,我感覺到有啥突然碰了碰我的肩膀。 睜著半開的眼睛,我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我的旁邊。 “大姐,你碰我干啥?!?/br> 這位大姐聽到我說話,也是往我這邊蹭了蹭。 “聽你的口音是外地的吧。” 聽到大姐的問話,我敷衍的點了點頭。 “去踏跺?” “嗯?” “去踏跺走親戚?” “不是?!?/br> “那是你看同學還是會網(wǎng)友?” 誒!聽到大姐的這句話,我也是坐正了身子。 “我說大姐,我坐了四天的火車了,你能讓我在車上瞇一會子不能?” 我的表達方式我覺得已經(jīng)很婉轉了,可是這位大姐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知道了!” 大姐再次碰了碰我的肩膀。 “你是去踏跺掏沙子的?!?/br> “沙子?我說大姐,我沒球事跑這么老遠來踏跺掏沙子,怎么,踏跺的沙子里還有金子不成?” “小伙子,你可別裝了,踏跺的沙子里有沒有金子你能不知道?” 聽到大姐的這句話,我的睡意這會子也沒了。 看著這位大姐,我也是用一種試探的語氣問道:“大姐,這踏跺的沙子里當真有金子?” “那可不,還是金豆子呢,那金豆子上還刻著字兒呢,不過,小伙子你這趟算是白來了,這事都是一年前的事了,踏跺那屁大點的地方,金豆子就那么多,都被撿完了,不過這些撿了金豆子的人也沒命花它們,我聽說,上面的人把這伙撿了金豆子的人可都給扣了。” “這后來吧,也有像你這樣來踏跺碰碰運氣的,可是都是興沖沖的來,灰溜溜的回去。” 金豆子,刻字! 我抓住了大姐這一大段話里的重點。 可是不對啊,之前我給上煙的老頭不是告訴我踏跺是個倒騰名器的地方嗎? 這兩人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為了印證心里的猜測,我也是向這位大姐虛心的問道:“大姐,這踏跺不是一個古玩市場嗎?” “古玩市場?你說的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br> 回答我的不是這位大姐,而是坐在我后面的一位老大叔。 “小伙子一看你就是個愣頭青,這上面不讓做的事情誰敢做,現(xiàn)在去踏跺掏寶貝的要么有熟人領路,一件寶貝都看不到。” “那些手里有寶貝的人可是等著大主顧上門呢,瞧你穿的倒向個大主顧,但是你這氣質不像?!?/br> 這說話歸說話,怎么這位大叔還開始向我展開人身攻擊了呢? “小伙子!” 坐在我鄰座的大姐再次撞了我的肩膀一下。 “他說的可是真的,你真是來收寶貝的?” 鄰座大姐在和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將話壓的很低,就好像生怕被別人聽到一樣。 聽到大姐的這句話,我也是靈機一動。 “嗯,這次來踏跺的目的就是想收幾件東西回去玩玩?!?/br> “回去玩玩?”大姐聽到我的這句話眼睛都亮了。 “嗯,拿回去玩玩,這每一個地方和每一個地方的風俗不動,物件自然也不同,我就是圖個新鮮?!?/br> 大姐聽著我的這句話,除了眼睛發(fā)光之外,就差撲進我懷里了。 “你很有錢?”大姐看著我繼續(xù)問道。 “錢?錢對我來說只是個數(shù)字。” “騙鬼呢吧你,你要像你說的那么有錢,為啥還跟俺擠長途汽車?!?/br> “大姐,你這就不懂了?!?/br> 我看著這位大姐,眼神里全是高深莫測。 “知道什么叫做體驗生活嗎?我的公司最近在做一次調(diào)研,這個調(diào)研的項目就是公共汽車,我們公司決定投入一筆巨資來改善一下當前公共汽車的大環(huán)境,借著這次出來散心的機會,我身為這次項目的出資人自然是要切身體會一下這種做長途汽車的艱辛。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造出一種能夠讓乘客坐著更加舒服的新型公共汽車?!?/br> 我滿嘴跑火車,這位大姐卻是睜大了雙眼。 “真的?” “你覺得像我這種身份的人有必要撒謊嗎?” “好,太好了,我就說,今天為啥左眼老跳呢,原來是出門要遇到貴人,這位貴人,你也別去踏跺了,一會到了富庶跟大姐下車,大姐家里有好東西,保管你能看上?!?/br> 富庶?富庶不就是踏跺的前站嗎? 這倆地方離的好像也不是太遠。 “行,不過像我這種身份的人可是不要贗品的?!?/br> “贗品?贗品是啥意思?”大姐疑惑的向我問道。 “就是假貨的意思?!?/br> 聽到我的回答,這位大姐也是拍著胸口一副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道:“那哪能啊,俺能保證?!?/br> 長途汽車在富庶停了,我和這位大姐一同下了車。 大姐名叫沙依瑪,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少數(shù)民族的名字。 富庶是個小鎮(zhèn),只不過這個小鎮(zhèn)可和富庶這個名字完全不搭。 小鎮(zhèn)的路還不是水泥路而是石路,坐落在石路兩邊的房子也是透著一種少數(shù)民族的氣息。 木瓦,石房,草頂! 一路跟著沙依瑪,我的出現(xiàn)也自然引起了這個鎮(zhèn)子里許多人的注意。 這沙依瑪身上扛著那么大的一個包裹,走路卻是腳底踩風,賊快。 沙依瑪?shù)募也⒉辉谛℃?zhèn)中,而是在小鎮(zhèn)的外面,小鎮(zhèn)外也有幾間獨立的房子,不過看著那木門上的塵土,應該是好久都沒有人住過了。 沙依瑪?shù)募也⒉淮螅菂s很干凈。 在沙依瑪?shù)募依镂铱吹搅艘粋€大概三歲多大的女孩。 這個女孩有著一張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就像個瓷娃娃一樣,不過小女孩身上穿的衣服卻很舊,不但很舊而且多處都打了補丁。 而這個沙依瑪身上穿的衣服雖然沒有打補丁,但是這樣式估計是十年前的樣式了。 “貴人,你快坐,我去給你倒水?!?/br> 沙依瑪對我很熱情,熱情的我都升出了一種愧疚。 我是對沙依瑪撒了謊,可是我這也應該算是一種善意的謊言吧。 像瓷娃娃一樣的小女孩起初看見我這個生人很害怕,但是隨著沙依瑪對我的熱情,這瓷娃娃也開始敢往我這里走了。 走到我的身邊,這個小瓷娃娃就開始鼓動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盯著我看。 “貴人,這是俺娃,她叫朵依?!?/br> “朵依?” 我叫了小朵依一聲,小朵依立刻便對著我笑了。 “我生下朵依,他爹就跑了,我能理解,他心中有大抱負,不愿在這里受窮,她讓我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朵依要歸我,朵娜歸他?!?/br> 沙依瑪一句話就概括了她婚后的半生是怎么渡過的。 說真的,我聽著是真有點心酸。 沙依瑪說要給我做飯,不能將我這個大貴人給餓了,我雖然已經(jīng)說不用了,可是沙依瑪還是跑去做飯了。 客廳與臥室相連的小小房子里,只剩下了我和小朵依。 而小朵依正在用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的登山包看。 我將登山包拉到小朵依的面前,并拉開了拉鏈。 這次出行,我是買了許多的餅干、巧克力和一些熟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