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 武安行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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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車子被龍頭村的所有村民給包圍了。 “下車,下車?!?/br> 一個魁梧的農(nóng)家漢子,拍著我們的車門向我們大聲的叫囂道。 發(fā)生了啥事?透過車窗看著這一個個村民兇神惡煞的樣子,說實話我是真有點不太理解。 “下車!” 秦玥一聲令下,我們便從里面推開了車門。 這我們前腳剛踩到地上,兩個迫不及待的村民便伸手去拉赫舍里戴娜的衣服。 這憑著赫舍里戴娜的性子,她怎么可能能讓這兩個村民得手。 被白桐一招所傷,赫舍里戴娜本來心里就有著怒氣,見這兩個村民向她伸出咸豬手,赫舍里戴娜也是不帶客氣的一腳一個將這兩個村民給踢了個狗啃食。 “你……你們竟敢動手?” 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農(nóng)在人堆里指著赫舍里戴娜喊道。 我們五個已經(jīng)下車,而我也是看著這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農(nóng)問道:“老人家,你們這是干啥?。繛槭裁次覀冞@剛一進村,你們就把我們給圍了。” “呸!你們還有臉問俺們?” 聽到我的問話后,這個老頭直接隔著和我老遠的地方呸了我一口。 “你們滾,俺們村不歡迎你們?!?/br> 一名身強力壯的莊稼漢直接向我們下了逐客令。 秦玥走到我的身旁,并向這名莊稼漢問道:“有事我們說事?!?/br> 這名莊稼漢見問他的是秦玥,那本是拉下來的臉也緩和了不少。 “你們走后是不是去了虎頭村?” 聽到莊稼漢的問話,秦玥向莊稼漢點頭。 “去虎頭村是為了那四十年前的事?” 秦玥還是點頭。 “既然你們都找上了虎頭村還找俺們村干啥,俺們村不歡迎你們?!?/br> 我算是聽明白了,感情這龍頭村的村民竟是為了這一點芝麻綠豆點的小事。 “你們家里的老人不說,我們只能另想辦法?!?/br> 秦玥的聲音不溫不火,始終保持著一種聲線。 “不是俺們家里的老人不說,是因為俺們不知道該咋跟你們說這事,畢竟,這事說出來也沒人信,這沒人信不打緊,打緊的是,這要讓虎頭村里的那些老人知道了,他們又該在背后嚼俺們龍頭村的舌根了。還有,這事,也不光彩?!?/br> 聽到這名壯漢的話,我感覺有戲。 秦玥將目光移向了村頭的那條小河。 “這樣吧,我找一只施工隊來給你們村著一條儲水庫,這樣你們就不用擔心干旱的問題了,一切的費用由我來出,我只有一個要求,告訴我四十年前所發(fā)生的事。” 秦玥的這句話剛一落下,整個龍頭村的村民都開始sao動了起來。 建一個儲水庫?這種豪言壯語也只有秦玥這種身家深厚的人才敢說。 在一陣sao動后,那位之前向我吐口水的老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你們說的可是真的?” “嗯,真的。”秦玥向老頭認真的回道。 “好,四十多年前發(fā)生的事可多了去了,你們想從哪聽起?” “張富欽,李寶蓮?!?/br> 聽到老頭的這句話,我向這個老頭說出了兩個名字。 張富欽我爺爺,李寶蓮我奶。 “好!”老頭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而后向我做出了一個相請的動作。 村民散了,我們五個人跟著這位白發(fā)蒼蒼的老頭走進了龍頭村。 一個大石桌前,老頭的身邊還坐著兩個滿面褶子的老頭。 “張富欽原本不是我們村里的,他是因為李寶蓮才落戶到我們村的?!?/br> “說起這張富欽,就不得不說他和李寶蓮結(jié)婚的那天,他兩結(jié)婚那天來了好多的人,這些人都是為張富欽來的,聽張富欽說這些人都是他以前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br> “這張富欽不但力氣大,而且還是個種莊稼的能手,這一畝三分地經(jīng)張富欽這么一倒置,那收成都要趕上俺們村里的好幾個大戶了?!?/br> 我們并沒有打斷這個老頭,這老人上了年紀話一般都多。 再說,我也真的很想聽聽關(guān)于我這個未曾見過的爺爺?shù)氖论E。 “自打張富欽落戶到俺們村后,俺們村里人的收成都提高了不少,也是因為這個,俺們村里的人對張富欽和李寶蓮都是存著感激的,家里有啥好吃的也都會送到張富欽家里。” “大概是四十二年前吧,俺村的王麻子進了葬龍山,俺們都知道這家伙愛打獵,所以這消失個一兩天都沒人在意?!?/br> “到了第四天,王麻子回村了,他肩上扛著一條和碗口那么粗的花蛇,并讓俺們今晚都到它家里去吃蛇rou?!?/br> “那一晚,張富欽和李寶蓮進了縣城,這蛇rou他兩是注定吃不到了?!?/br> 老頭在說到這里的時候,竟然還笑了一聲。 只不過,這笑聲比哭聲還難聽。 “自打俺們那次吃了頓蛇rou后,也不知道是哪個嘴里把不住縫的人將這事泄露到了虎頭村?!?/br> “這一時間啊,虎頭村的人也進葬龍山里打蛇去了?!?/br> “等張富欽和他婆姨回來后,這事已經(jīng)失控了,張富欽跟俺們說這蛇都是有靈性的,讓俺們不要再撲殺它們了,本來吧,這事俺們都已經(jīng)被張富欽給說動了,可是,這王麻子竟是喜沖沖的從虎頭村跑來告訴俺們說,虎頭村的李二狗打了一條更大的花蟒,人家還從花蟒的肚子里掏出了一個金碗。” “金碗是啥?別說金碗了,就是米粒大的金子俺們這些農(nóng)民這輩子都沒見過。” “這剛被張富欽說動的村民們一聽到這事,哪里還能聽得張富欽的勸說。” 可以預(yù)見,當他們在花蟒的肚子里發(fā)現(xiàn)金碗的那一刻,這件事我爺爺便再也沒有辦法阻止了。 “我們兩村的村長會了個面,并發(fā)誓這事絕不會從俺們這兩個村子里給傳出去?!?/br> “自打那天起,俺們便連莊稼也不種了,都進葬龍山里去捉花蟒找金子了。” “這張富欽還在苦口婆心的勸俺們,可是他哪能勸動被豬油蒙了心的俺們,漸漸的,俺們都開始煩張富欽了,張富欽和她婆姨也被俺們給孤立了?!?/br> 在老頭說到這里的時候,我突然打斷了一下這個老頭。 “問一下啊,你們后來找到金子了沒?” 老頭聽到我的這句話,先是楞了一下神,而后卻再也不說話了。 “找到了!” 回答我的不是這個老頭,而是另一個滿面褶皺的老頭。 “不但找到了,還找到了很多?!?/br> 這位老頭用一種唏噓的口吻向我們說道。 聽著這位老頭的這句話,我也是再次插嘴道:“不對吧,你們要是真找到了那么多的金子,這日子還能過到這地步?!?/br> 老頭聽到我的這句話后,先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后又向我說出了一句我怎么也沒有想到的話。 “金子是找到了,可是人家鑒定的人說那根本就不是金子?!?/br> “不是金子是啥?”我?guī)е苫笙蜻@位老頭問道。 “是黃銅,那些鑒定的人說,俺們手里的金子是由什么很多種元素所組成的合金還是啥,俺們找了很多人,他們都告訴俺們的是這個結(jié)果,這東西叫啥特殊黃銅,嗯對,就叫這個名字,他們還說這種特殊黃銅叫做偽黃金?!?/br> 聽到這名老頭的講述,我差點沒給笑出聲來。 這個四十多年前的尋金事件,到后來竟成了一個大烏龍。 難怪這些個老頭子之前不愿說呢,原來是覺得丟人。 “因為這個事,俺們兩個村被上面的人給罰了,這金子沒落著,地也錯過了種苗的日子,還交了一大筆的罰金和受了上面的批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