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武安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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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張兵,老實告訴我你和秦小姐有沒有那個?” “哪個?” 我故作聽不懂的向顧一成回問道。 “切,在我這里還裝什么裝,我估計你們兩絕對沒有,因為你不敢。” 顧一成在向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故意往我跟前湊了湊。 “要不要兄弟我教你幾招,保管你拿下秦玥。” 不知為啥聽到顧一成的這句話,我竟然還真他嗎的有點心動了。 這之前秦玥曾跟我提過結(jié)婚的事,可是自打離開了風(fēng)安,秦玥便再也沒有向我提及這個事了。 我豎起了耳朵準(zhǔn)備洗耳恭聽。 而就在顧一成正要向我傳授經(jīng)驗的時候卻是突然對我做出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噓,外面有人在偷聽我們說話。” 顧一成在向我說完這句話后,便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 這跳下床不是為了去追那隔著一道門偷聽我我們的人,而是關(guān)上了客房里的燈光。 “找,這間房間里可能被安裝了竊聽器或者攝像頭之類的東西?!?/br> 聽到顧一成的這句話,我也是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 這客房就這么屁大點的地方,還別說我在我們的床頭側(cè)邊還真的看到了一個閃爍著紅光的東西。 將這個東西從床頭側(cè)邊摘下,我向顧一成小聲喊道:“是不是這個東西?!?/br> 顧一成回頭只看了我手里的東西一眼便向我直接說道:“嗯,就是它。你是在哪發(fā)現(xiàn)的?” 我伸手指了指床頭柜。 客房的門響了,從門外傳來了茍?zhí)牡穆曇簟?/br> 將茍?zhí)乃齻內(nèi)齻€讓進房里后,赫舍里戴娜便直接向我們說道:“看到這兩間客房早被他們動了手腳?!?/br> 聽到赫舍里戴娜的這句話,我便猜到她們?nèi)齻€也發(fā)現(xiàn)了藏在她們客房里的監(jiān)聽器。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還有他們怎么會知道我們會選擇這家賓館?” 茍?zhí)牡倪@兩個靈魂拷問算是把我問住了。 “不可能是拜月教,拜月教的勢力雖大但是還沒有達到手眼通天的地步,而且拜月教行事從不用這些科技產(chǎn)品?!?/br> “如果不是拜月教,那么我們應(yīng)該是被兩貨勢力給同時盯上了?!?/br> 秦玥再向我們說完這句話后,便突然看向了剛才說話的赫舍里戴娜。 “問你一個問題!” 秦玥用一種極為嚴肅的語氣向赫舍里戴娜問道。 “老板,你問! “我想問一下,之前在你跟蹤我們的同時,拜月教有沒有派出另一波人跟蹤茍?zhí)乃麄兓匕参??!?/br> 聽到秦玥的這句問話,我們所有人都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赫舍里戴娜。 “沒有!” 而赫舍里戴娜在我們所有人的目光下語氣堅定的回絕道。 “拜月教的目標(biāo)只有老板和張兵。” 聽到赫舍里戴娜的回答,看來秦玥真的猜對了,還有另一股我們所不知道的勢力正在跟蹤我們。 “之前霽月組曾派人跟蹤老板,但是那一次他們被老板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會派我來跟蹤老板。” 這赫舍里戴娜說的之前應(yīng)該就是我們在去寶安路上的那一次,霽月組任務(wù)失敗,所以派來了赫舍里戴娜這個跟蹤高手。 “戴娜,你有沒有辦法對他們進行反跟蹤,我們必須要確定他們跟蹤我們的目的?!?/br> “這個有點難,從第一次他們在葬龍山對我們下手時就可以看出,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們要想跟蹤他們,就必須要創(chuàng)造出一個能讓我們反跟蹤他們的環(huán)境?!?/br> “我覺得,這個勢力應(yīng)該是以老板和你們?yōu)槿康牡?,所以,我們必須要?chuàng)造出一個你們走散的假象,而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對他們進行反跟蹤?!?/br> 赫舍里戴娜的這兩句話真是大振人心。 我們五個人在客廳里商量了一番后,秦玥她們便離開了。 等到秦玥她們走后,顧一成卻是突然向我說道:“繼續(xù)咱們之前的話題?” “嗯,繼續(xù)!” “好,我先教你幾招我從沒失手過的絕學(xué)……” 絕學(xué)什么的我沒聽完,而顧一成說著說著也是沒了聲音。 天亮了,我們五個人再次上路。 我們這一次要去的是一個叫做虎頭村的村子。 虎頭村臨近龍頭村,而且據(jù)我們打聽到的消息來看,這兩個村子雖是相鄰但關(guān)系并不融洽。 十幾年前,這兩個村子曾為了一條河大打出手,聽說那一次,好幾個村民都被敲破了腦袋。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干旱,村民以莊稼為生,若是莊稼沒了,村民就沒了收入。 這兩個村子本是共用著一條河,龍頭村在河上,虎頭村在河下,因為大旱,這龍頭村便在上游筑了河壩,河壩筑好,這水自然是流不到虎頭村了。 這虎頭村能忍?于是為了一條河,這兩個子的莊稼漢便開始動手了。 趕到虎頭村,當(dāng)我們挨家挨戶的向虎頭村的老人們打聽四十年前的事是,他們卻是連閉口都不閉口了,而是直接讓我們滾,有多遠滾多遠。 這兩個村子的老人對于四十多年前的事雖持有兩種態(tài)度,但是這兩種態(tài)度指向的一個關(guān)鍵點都是,他們不愿意透露四十年前所發(fā)生的事情。 這我真就納悶了,不就是我奶從墳頭上抱下一下個孩子嗎?他們一個個至于這樣嗎? 我隱隱感覺到不太對勁,也許他們所閉口不談的并不只是我奶的這一件事,而是還有其他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這兩個村子里的老人都不愿說,我們自然是沒了辦法。 這附近就屬這兩個村子離的最近,再往遠打聽的話興許就打聽不到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而我這張烏鴉嘴還真給說對了,我們又去了兩個離龍頭村很遠的村子。 這兩個村子里的老人倒是很配合,并向我們說起了四十年前的事情,可是他們所說的都是一些陳皮舊事,根本就不是我們想聽的。 這一折騰又到了下午,一天就又這么過去了。 成叔給秦玥打來了電話,電話大致的內(nèi)容是,風(fēng)安的工作已經(jīng)快要接近尾聲了。 他們真的在地底深處發(fā)現(xiàn)了火山群,而另他們慶幸的是,這火山群并不是活火山而是死火山。 成叔還說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他在電話里說,幸虧我們及時上報,雖然是死火山,但若是大量的水銀灌入火山口,雖然不能引起火山噴發(fā),但是卻能產(chǎn)生大量的毒氣,從而威脅到整個風(fēng)安。 現(xiàn)在風(fēng)安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開始陸續(xù)撤離了。 聽到風(fēng)安的事情,我這一顆本是懸著的心也算落下來了。 在回去的路上,在賓館前,秦玥與茍?zhí)耐蝗话l(fā)生了一次很猛烈的爭執(zhí)。 兩個女人都沒有進賓館,而是各自掉頭負氣離開。 我自然是追秦玥,顧一成自然是去追茍?zhí)摹?/br> 而赫舍里戴娜趁著這個兩頭吵架的機會溜走了。 秦玥走了很遠,我也跟了秦玥很遠。 當(dāng)我與秦玥并肩走在一起的時候,秦玥向我使了個眼色。 這眼神分明是在向我說,我們要釣的魚蝦終于要上鉤了。 我和秦玥都知道有人在跟蹤我們,但是我們并沒有做出任何發(fā)現(xiàn)他們的舉動。 跟在我和秦玥身后的一共有三個人,這三個人身著便裝,而且都是中年男性。 當(dāng)我和秦玥走到一條偏僻的胡同口時,這三個跟蹤我們的中年人果斷的放棄了對我們的跟蹤。 他們怕被我們發(fā)現(xiàn),但是殊不知我們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了。 在我和秦玥走進胡同里的時候,秦玥的電話突然響了。 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赫舍里戴娜的聲音。 “喂,老板,我跟蹤到他們的位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