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 風(fēng)安風(fēng)云(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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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兵,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們沒有資格問你要錢,什么叫你沒有義務(wù)給我們錢?你姓張,你身體里可留著和你二叔、三叔一樣的血,你憑什么說我們沒有資格問你要錢?” 我這二嬸在臉色掉下來之后,便直接向我回懟道。 “資格?你跟我說資格?” 我直接瞥向我這位二嬸,說實話,我現(xiàn)在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 這買車的事兒肯定就是她給我二叔出的餿主意,然后再連帶著把我三叔也帶上。 “你和我是啥關(guān)系?咱兩有血緣上的關(guān)系沒?別讓我把話往難聽里說,就你——我張兵要不是看在我二叔的面子上,我連招視你都不招視你?!?/br> “你——張兵,你怎么給我這個二嬸說話的,我們是問你借錢又沒說不換,還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敢睜著眼睛說和你沒關(guān)系?” 我二嬸也是個狠人,人家直接把她的肚子往前一挺,手指著肚子里的孩子向我大聲的嚷嚷道。 這賓館外雖然人不多,但是我和我這四位親戚這么一鬧,這一下子就把這些沒正經(jīng)事的人給引來了。 這人一多,我二嬸的勁兒就來了。 “大伙給俺們評評理,這孩子是俺大哥的孩子,大哥雖然人不在了,可是他兩親叔還活著呢,這孩子現(xiàn)在發(fā)達了傍上了大款,就開始嫌棄俺們了,俺們雖然窮,可再窮也是這孩子的親人對不?” 我草你嗎! 這會子我真的有股沖動想要上去直接給我這個二嬸來上一巴掌。 “傍上了大款?我看是吃上了哪個富婆的軟飯了吧,這娃娃看著這么年輕,又不缺腿兒不缺手的,哎!世風(fēng)日下,世風(fēng)日下啊!” 一個看熱鬧的老頭一邊用那種嫌棄的眼神看著我,一邊對我噴著唾沫星子。 這老頭一開腔,我就直接成了眾矢之的了。 這會子我想走也走不了了,因為我已經(jīng)被這些不知道真相的好心人給團團的包圍了。 我雖然滿肚子的怒火,但也沒有怒火中燒到要向他們動粗的地步。 保持著僅有的理智,我惡狠狠的瞪著這個瘋女人。 “是不是親的,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去縣醫(yī)院驗一驗就行了?!?/br> 一道清亮的聲音穿過人群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在我循聲望去的同時,我看到秦玥、茍?zhí)?、赫舍里戴娜他們正在一步步的向我走來?/br> 剛才說話的是茍?zhí)模?/br> 而在秦玥她們?nèi)俗叩轿业拿媲昂?,秦玥連瞧都沒瞧我那兩叔兩嬸一眼,便直接向我說道:“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和他們長的不是很像,今天借著這個機會,去醫(yī)院吧?!?/br>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向秦玥重重的點了點頭。 秦玥在向我說完這句話后便轉(zhuǎn)身看向了我的二嬸。 “檢驗的結(jié)果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張兵和他們有血緣關(guān)系,那這買車的錢我們可以借,但若是不是,那么你們之前向張兵索要的二十萬,你們都要如數(shù)奉還,如果你們覺得不公可以起訴,我和張兵奉陪到底?!?/br> 秦玥在向我那兩叔說完這句話后,便轉(zhuǎn)身拉著我走出了人群。 而茍?zhí)暮秃丈崂锎髂韧夷莾墒鍍蓩鹕磉呉徽?,這架勢就是非要他們?nèi)ゲ豢闪恕?/br> 來到縣醫(yī)院,我和我那兩叔都抽了血。 我是自愿的,而我那兩叔幾乎是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 當(dāng)護士拿著我們的血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我三叔突然上前攔住了護士。 “這還是不驗了吧?!?/br> 當(dāng)我三叔向護士說出這句話后,我二叔也是露出了一種難堪的表情。 “為啥不驗?” 我二嬸氣沖沖的走到我二叔的面前,一臉蠻橫的向我二叔大聲的質(zhì)問道。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突然在醫(yī)院的走道里響起。 這扇耳光的是我的二叔,這被扇的竟然是我的二嬸。 二嬸臉上挨了一巴掌,她眼中一片錯愕。 這錯愕應(yīng)該是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我二叔會扇她吧。 “你——張成根,你他娘的竟敢打我?” 二嬸直呼我二叔的名字一臉猙獰的喊道。 “打的就是你!” 我二叔也是回瞪我二嬸。 “要不是你,事情能這樣?要不是你攛掇成民的媳婦兒,俺們哥倆能被你們拉到這里來?還驗血?驗個錘子的血?!?/br> “張兵與俺們哥倆沒有血緣關(guān)系,俺大哥是俺娘在外頭撿來的。” 三叔的聲音輕輕的在這條走廊響起。 當(dāng)我聽到三叔的這句話后,我立刻沖到了三叔的面前。 “你說啥,再說一遍!” 我的眼里有刀子,而三叔迎著我眼里的刀子再次向我說道:“俺說你和俺們哥倆沒有血緣關(guān)系,這血不用驗了。到了這時候,這事再也瞞不住了,都怪你們?!?/br> 三叔在向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他媳婦一眼。 “俺娘撿回你爹的時候,你爹才兩歲多,那時俺哥倆還沒從俺娘肚子里生出來,這事,都是聽俺娘后來說的?!?/br> 二叔蹲在了地上,他在說這句話時正在用手撕扯著頭發(fā)。 “俺娘跟俺哥倆說,若是哪一天她不在了,如果張兵這孩子問起,俺們就告訴你,若是張兵這孩子不問,就讓俺哥倆一直守著這個秘密到死?!?/br> “因為這兩婆娘,這個秘密俺哥倆怕是帶不到棺材里了。” 我聽到了二叔與三叔深深的嘆息聲! 這種嘆息透著一種深深的無力。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出去吧?!?/br> 赫舍里戴娜走到我的面前向我輕聲的提醒道。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們便一同走出了縣醫(yī)院。 來到一個空曠的地方,赫舍里戴娜和茍?zhí)闹苯訉⑽夷莾蓚€嬸給轟走了。 “俺娘說,俺們這一家子是后來搬進風(fēng)安煤礦的,因為村子里都是熟人,這俺娘撿了個娃娃回來,怕娃娃長大了被人戳脊梁骨?!?/br> “俺娘是在一個墳頭上發(fā)現(xiàn)你爹的,那個墳頭據(jù)村里的人說是突然從地里冒出來的,這聽上去是很邪乎,但是娃娃卻是活生生的。” “娃娃坐在墳頭上嗷嗷的大哭,把俺娘的心都給哭碎了。” “這事根本就不能讓村里的人知道,若是那些人知道這娃娃是在坐在墳頭上的,那么說啥,這娃娃也不能在村子里待。” 二叔在一口氣說完這些之后,便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搬到礦里沒多久,你爹他就開始發(fā)高燒了,這縣里、礦里的大夫都瞧不出娃娃到底是哪里病了,礦里有好心人告訴俺娘上井村里有個老瞎子,說興許這老瞎子能看出來娃是得了啥病?!?/br> “俺娘和俺爹就帶著你爹去上井村找那個老瞎子了,可是誰知道那老瞎子只摸了你爹一下就對俺娘和俺爹說?!?/br> “說這娃身上有不干凈的東西,還說你爹長大后會克婦,娶一房媳婦克死一房媳婦。” “這話俺爹和俺娘自然不信。” “這老瞎子沒給你爹看病,你爹他竟然自個兒就給好了?!?/br> “至于這下面的事兒,俺也在沒啥可說的了,那老瞎子雖說過世了,但他的話都應(yīng)驗了。你親娘、你后娘,她們一個個都走了?!?/br> 二叔把該說的都說了,原來我爸是我奶抱來的孩子。 原來被下了命運詛咒的只有我和我爸,和我這兩個叔毛的關(guān)系都沒。 我這是該慶幸呢還是該悲傷呢? “張兵,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知道了,俺們哥倆確實不是親叔,這錢……俺們暫時真是還不上?!?/br> 聽到我二叔的這句話,我轉(zhuǎn)頭看向了秦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