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風安風云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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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會了,不是下井而是讓你停產(chǎn),這中間礦區(qū)的所有損失,都由我來支付。” 秦玥在一臉平靜的向這位肥頭大耳的礦長說出這句話后,便直接看向了站在她身旁的成叔。 而在秦玥的眼神下,成叔從練功服的口袋里很是隨意的掏出了一張卡。 將卡甩到礦長的面前,成叔向礦長淡淡的說道:“這里是一千萬,現(xiàn)在、立刻,叫礦工上來?!?/br> 礦長傻眼了,我也傻眼了,這隨便一掏就是一千萬,難道在這些有錢人的眼中,錢真的只是一組數(shù)字嗎? “這一千萬你想如何處理我們都不會插手,也會將此事忘記,但是!” 成叔的眼神一冷,聲音一冷再次向礦長說道:“但是,你要讓礦區(qū)里的居民暫時撤離礦區(qū),至少在我們從礦下出來之前他們不能回礦,還有,讓那些正在井下工作的人立刻從礦下撤出。” 礦長的眼神在閃爍,這兩件事對他來說都不太好辦,他明明知道,可是那一雙貪婪的眼睛里只有桌子上的銀行卡。 “這——這兩件事真的不太好辦?!?/br> 將目光從銀行卡上抽離,礦長抬頭看向秦玥用一種掙扎中帶著堅定的目光說道。 “啪!” 又是一張卡直接摔在了礦長的臉皮子底下。 “兩千萬,即使你丟了這個礦長的職位,這筆錢也足夠你花兩輩子了?!?/br> 成叔的舉動與聲音在這一刻直接摧毀了這位礦長心中與眼中的掙扎。 顫抖著雙手將這兩張卡小心翼翼的裝進口袋里。 “我這就去辦!” 在咬緊牙關(guān)從牙縫中蹦出這句話后,礦長便出去了。 我知道這位礦長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被摧毀了,雖然我們這樣子的做法不妥,可是即使我們說出真相這位礦長會相信嗎? 這還沒咋地呢,秦玥就為我這個未來的老公花了兩千萬的大洋。 我這心里真是感動哇哇的。 等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礦長終于回來了。 站在門口,礦長看著我們七個人說道:“井下都清空了,你們下去吧?!?/br> 我自小便在礦上長大,雖說沒下過井但是我也大概知道些流程。 這雖說不會像下井工人那樣要穿上礦井服和膠鞋,但是至少這頭盔是要帶的。 據(jù)我所知,這頭盔上的礦燈可都是特質(zhì)的,一副充滿電的礦燈頭盔可是能在井下用十幾個小時呢。 十幾個小時?對于我們來說真的夠嗎? 為了這個不確定的因素,瘦子特意用一個大登山包裝滿了這種特質(zhì)礦燈。 帽子一頂就夠了,因為礦燈是可以在帽子上拆卸的。 來到井口,我們便坐著升降梯下去了。 下到底部后,我們正前方掛著一個標注著八百米的牌子。 也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是在地下八百米。 在下礦時,礦長和我們交代,他已經(jīng)封停了礦下的所有設備,只留了通風機沒有封停。 這礦下世界奄然是一個被黑暗所吞噬的地下世界。 除了無盡的黑暗之外還是黑暗。 因為礦下除通風機在正常運轉(zhuǎn)為,這下面所有的機器都已經(jīng)停轉(zhuǎn)了。 沒有了照明燈,我們只能依賴這頭上的礦燈了。 一滴滴水滴聲滴答滴答的在這條空蕩的甬道里響起,我們七個人并排向著深處走去。 沒有恐懼,甚至隱隱的還升出一種莫名的興奮。 這下面是礦井工人經(jīng)常施工往返的地方,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危險。 而我們的目的也不是這些施工場地。 兩邊是被鐵絲網(wǎng)所緊箍的黑色墻面,在這些黑色墻面上,我能清楚的看到一塊塊因為緊箍而露出棱角的煤石。 高柱林立,鐵網(wǎng)密布,我們的腳下是一條比火車道要窄上許多的軌道。 軌道上有車皮,有車廂,還有跟火車頭一樣的車頭。 軌道上有石頭,一塊塊零零散散的碎石。 越往深處走,碎石越多,地面也開始濕滑。 七道礦燈的光束穿透重重黑暗,我甚至能在這一道道光束中看到煤塵與粉塵在飛舞。 靜! 這礦下,除了水滴聲,除了我們的腳步聲與呼吸聲,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發(fā)出。 走到這條甬道的盡頭時,我在我的正前方看到了一條條的岔路。 這一條條岔路有些是斜坡,有些是上坡,但最多的還是下坡。 秦玥當先停下了腳步,我們六個人也自然停了下來。 “瘦子,將溫度感應器拿出來,我們根據(jù)它來判斷選擇哪條甬道?!?/br> 瘦子從登山包里取出溫度感應器后便開始對我們正前方的每一條甬道開始測量了起來。 將所有的甬道測量完后,瘦子便伸手指向了其中一條坡度最陡的甬道。 “小姐,其他的六條甬道,溫度都在10度左右,只有這一條的溫度在12度。” 聽到瘦子的這句話后,我們六個人便全數(shù)看向了這條最陡的甬道。 “沒想到你們準備的這么充分?!?/br> 赫舍里戴娜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輕輕的響起。 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聲音確實很好聽,但我卻一直都在懷疑她加入我們的目的。 沒有人去回答赫舍里戴娜的這句話,而是徑直向著這條溫度達到12度的甬道走去。 “你們想不想聽聽我的意見。” 就在我們都要邁進這條甬道的時候,赫舍里戴娜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到她的這句話,我們每一個人都轉(zhuǎn)頭看向了赫舍里戴娜。 在我們所有人注目下,赫舍里戴娜走到了一條坡度不是很陡的甬道前。 “如果是我,我會選擇走這條路?!?/br> 走到甬道前,赫舍里戴娜看著我們每一個人用一種平靜的口吻說道。 “為什么是這條?” 這句話不是我問的,而是顧一成。 “很簡單,因為這條甬道所存于的腳步最少,最少也就表明這條甬道不經(jīng)常有人走,你們別忘了我的特長,在這七條甬道里,只有這條甬道的腳步是最少的,我可以向你們保證,這條甬道至少在一個月內(nèi)沒有人進出過?;蛘哌@么說,這條甬道至少在一個月內(nèi)沒有人深入過?!?/br> 赫舍里戴娜在說到這里后,便沒有再要說下去的意思了。 她在等,等我們的選擇。 “走這條!” 秦玥當先走到了赫舍里戴娜的身旁,并走入了這條甬道中。 這秦玥都進去了,我們自然也不會在多說什么。 這條甬道的坡度雖然不是很陡,但是卻很寬敞,寬敞到我們七個人并排前行都綽綽有余。 而在我們一路的前行下,這條甬道更是越來越寬。 不但寬敞,而且腳下也沒有任何的水坑和碎石。 這是一條平坦到就像柏油馬路的石路,而最讓我驚訝的是,這越往深處走它還越寬。 路好走,空間也寬敞,這空氣也沒有之前那么潮濕。 而更讓驚訝的是,我竟然在前方的前方看到了照明燈。 而且還是一排! 一排亮著的照明燈? 這? 礦長不是說礦下的照明燈都一并關(guān)了嗎?怎么這里的一排照明燈卻是亮著的? 前方不僅有一排亮著的照明燈,而且這一排照明燈還是這條甬道的盡頭。 眼前豁然開朗的同時,也仿佛是在站在白晝下一班。 我們的正前方雖然沒有路了,可是左右兩邊的盡頭卻有路。 路不是真的路,而是兩扇鑲嵌在石墻里的大鐵門。 兩個大鐵門上分別各掛著一把大鐵鎖,不但掛著兩個大鎖,而且還貼著封條。 這兩張貼在兩個大鐵門上的封條雖說早已褪去了它們本來的顏色,可是封條上的字還是清晰可辯的。 “倉庫重地不得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