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七彩蟲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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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斷了——而那一聲低沉、微弱的轟鳴聲豈不是在告訴我們那個石門關(guān)閉了? “小姐,繩子不像是被閘斷的,你看!” 在我的驚慌下,成叔已經(jīng)將這根斷掉的繩頭從地上撿了起來,并拿到了秦玥的眼前。 在這一刻,我們每一個人也都同時看向了成叔手中正拿著的這個斷掉的繩頭。 “被石門閘斷的話,繩頭的斷裂處應(yīng)該是工整的,而這個斷掉的繩頭卻是毛躁的?!?/br> 成叔的聲音輕輕的在我們每一個人的耳邊響起。 聽到成叔的這句話,看到成叔手上所拿的這個斷掉的繩頭,即使我的心里再不想去承認,我也沒辦法去欺騙自己所看到的這個事實。 “是被咬斷的!” 顧一成用一種低沉的聲音說出了這個我不想去承認的答案。 “咬斷的?俺瞅瞅?” 仇老頭在聽到顧一成的這句話后,便撥開了顧一成,然后從成叔的手里搶過了這個斷掉的繩頭。 “不是咬,是鉗!” 仇老頭在搶過成叔手里的繩頭后,便用一種篤定的聲音向我們說道。 “這繩頭下面有很多被鉗的痕跡,要么是螃蟹把這繩子給鉗斷的,要么就是天牛,俺倒覺得天牛的可能性更大些?!?/br> 天牛! 天牛這東西我見過,不但見過還捉過。 在礦上的時候,每次一下雨,這種全身跟披著一件黑甲,頭上有兩個大鉗子的天牛就跑出來了。 這天牛不但兩個鉗子的力量很大,而且還會飛。 但是要說天牛能把尼龍繩給鉗斷,這我倒是不信,不過,來到這里一切的合理都已經(jīng)開始不合理了。 只是,為啥這仇老頭就這么篤定是天牛把尼龍繩給鉗斷的呢?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下,我看到仇老頭從尼龍繩的繩頭里拽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片。 “這是被繩子蹩斷的天牛角?!?/br> 仇老頭在向我們說這句話的時候,還順便揚了揚手上捏著的小黑片。 是了,這個小黑片就是天牛的牛角,準沒錯,沒想到這仇老頭還挺細心的。 繩子被鉗斷的罪魁禍首找到了,那石門呢?石門又是怎么關(guān)上的。 還有,這溶洞里跟彩虹一樣的七彩霞光又是怎么形成的? “不好,上面的風(fēng)口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 就在我正在心里想著這一通子雜七雜八的事情時,茍?zhí)牡穆曇魠s是突然在這個溶洞里響起。 聽到茍?zhí)牡倪@句話,我腦子里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也立時被茍?zhí)牡倪@句話給驚了個煙消云散。 風(fēng)口關(guān)閉了?這豈不是說,我們身處的這個大溶洞已經(jīng)不再有空氣流動了? 這飯可以不吃,水可以不喝,但是若是沒了空氣,我們還不得活活的給憋死? 在這一刻,我們所有人都看向了秦玥。 而秦玥也是不負眾望的開始帶領(lǐng)著我們在這個跟迷宮一樣的溶洞里開始前進。 這個溶洞的面積確實不是很大,但是難就難在我們被這一根根倒懸的石筍和石柱所遮住了前面的視線。 透過石筍與石柱之前的空隙,我們在這空隙中看到的依然還是石筍與石柱。 而出口這一個有明確定義的詞也在這一刻變得不再明確。 沒有提示,沒有痕跡可循,這個溶洞里的每一個地方都有可能是出口。 這要讓我們該如何去分辨? 這一刻,我是真沒轍了,這讓我挖個洞還行,現(xiàn)在我只能將希望寄予在秦玥的身上了。 我們每一個人手上的特質(zhì)手電筒在這個溶洞里也好像完全的失效了一般。 這白炙光束,只能照亮我們的腳下,卻不能穿過這彌漫在溶洞里的七彩霞光。 七彩霞光是從鐘乳石的石身上散發(fā)而出的,雖然這種光芒極為的微弱,但是卻是這座溶洞里唯一的光芒。 微弱的七彩霞光忽明忽暗,這種忽明忽暗的頻率就像我此刻跳動的心臟一樣。 剎那漆黑,剎那絢爛! 走在這一片朦朧的七彩霞光中,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太緊張的緣故,我總感覺我的呼吸好像都開始不通暢了。 我不知道秦玥他們此刻有沒有我這種感覺,我這會子也沒敢問他們。 在這種呼吸不通暢的情況下,我感覺我的腦子也是開始越來越沉,隨著從腦子里傳來的這股子沉重,我整個人都感覺似要昏昏欲睡了一般。 溶洞里只有我們沉重的腳步聲,聽著這一聲聲沉重的腳步聲,我感覺我的困意也是越來越強烈了。 “等一下!” 我強忍著這股子睡意,突然向前面的秦玥喊道。 秦玥停下了腳步,并轉(zhuǎn)身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不知道咋了,感覺頭很沉,老想睡覺?!?/br> 我向秦玥說出了我此刻的身體狀況。 而在我向秦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聽到孫連勝、仇老頭、大齊、瘦子他們也向秦玥說出了和我同樣的話。 聽到孫連勝他們四個人所說的話,我才知道,原來身體出現(xiàn)這種狀況的不止我一個人。 然而就在我們五個向秦玥描述我們身體狀況的這一刻,一聲清脆的,像似一個玻璃瓶被踩碎的聲音突然在我們的腳下響起。 確切的說,這聲被踩碎的聲音是從孫連勝腳下所傳出的。 一道白炙光束投入孫連勝的腳底,在這道白炙光束將孫連勝腳底照亮的那一刻—— 我在孫連勝的腳下看到了一堆破碎的泥瓦。 而在這一堆破碎的泥瓦上,我再次看到了一只支離破碎的眼睛。 蠱罐! 我怎么也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溶洞里再次見到它。 “是它——” 仇老頭和孫連勝的聲音在這一刻同時響起。 “就是它,我娃和我媳婦就是被從這種罐子里飛出來的蟲子給——” 孫連勝的聲音里沒有驚恐,有的只是憤怒與悲痛。 “看來我們真的快要接近蟲巢了?!?/br> 秦玥的聲音輕輕的在我們每一個人的耳邊響起。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整個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 “小姐,那邊還有!” 就在我還沒從秦玥的這句話里回過神來的時候,大齊的聲音卻又突然的響起了。 順著大齊手中手電筒照射的方向,我在這束白炙的光圈下看到了一個完好無損的蠱罐。 這個完好無損的蠱罐就矗立在我們腳下這條夾在石巖內(nèi)的小溪旁。 整個蠱罐在形狀上并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特別的就是它的罐身。 眼睛,一只緊閉著的眼睛,在緊閉中眉宇微微上翹,像似正在沉睡中皺眉,又像似在沉睡中挑眉。 整個罐身是灰色的,但這只描繪在罐身上的眼睛卻是黑紅色的。 而這只黑紅色的眼睛,卻被一個個看著就很詭異的紅色字符而簇擁著。 這罐身上的每一個字符只單從筆畫去看的話很簡單。 或兩筆、或三筆,這個罐身上筆畫最多的一個字符也不過只有五筆。 但是這每一個字符就像是由一只只長蟲所纏繞在一起而組成的一般。 “那邊也有!” 成叔的聲音在這一刻也響起了。 順著成叔手中的手電筒所照射的位置看去,我再次在我們的前方看到了一個完整無損的蠱罐。 相同的黑紅色眼睛,相同的血色字符! “前面還有——” 茍?zhí)摹㈩櫼怀?、甚至是翁平,他們一個個的在這一刻都將手中的手電筒里的光芒投向了他們彼此所看到的蠱罐。 “就是它們,俺要去把它們?nèi)冀o砸了為俺三個兒子報仇?!?/br> 仇老頭放下背上的竹筐,從竹筐里抽出了一把泛著幽光的鐮刀。 提著手里的鐮刀,仇老頭就向著離我們最近的一個蠱罐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