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甕頭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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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我的正是秦玥的哼哈二將。 這哼哈二將一左一后用他兩魁梧的身軀將我夾在中間。 “確實(shí)有點(diǎn)過!” 這啥意思?這一個(gè)個(gè)的他嗎的都是啥意思?意思是勞資剛才在演? 瞧著這哼哈二將看我的眼神,我他嗎的真想扯起嗓子跟這兩貨掰扯掰扯。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吧,這事兒吧越抹越黑,還是別解釋了。反正勞資問心無悔就行了。 這哼哈二將前腳剛走,成叔和顧一成就攆上我了。 攆上我卻沒向茍?zhí)暮秃吖⒁粯佑醚哉Z來調(diào)侃我,而是就那么用深邃的目光靜靜的看著我,看著我兩人卻都不說話。 山里下雨了,索性只是淅瀝瀝的小雨。 在走入深林后,這雨也被頂在我們上方那些茂密的枝葉給遮住了大半。 秦玥和茍?zhí)淖咴谧钋?,孫連勝一個(gè)人默默的跟在她們后面。 這一場小雨好像將一整個(gè)恬靜的夜都給吵醒了一般,老鸮和貓頭鷹的叫聲更大了,那些躲在深林子里的夜貓子們,也一個(gè)個(gè)的都開始出來覓食了。 鳥叫聲、蟲叫聲、不絕于耳! 山里的夜風(fēng)聲與雨水滴在樹葉、樹枝上的聲音混合在了一起。 一會鬼哭狼嚎,一會又戚戚哀哀,好不熱鬧。 雨還在淅瀝瀝的下著,風(fēng)也還在不知疲倦的在山林里刮著。 而我們依然還在大山中趕路。 前方的這一條蜿蜒山路好像根本就沒有盡頭一般,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就這么默默的走著。 而在我們這一路的默默前行中,我們腳下的山路也開始變的崎嶇的了起來。 這淅瀝瀝的小雨雖小,但有句老話叫螻蟻也可憾象。 我們腳下這本是干涸的土路也已經(jīng)被這小雨給下濕了,雖說沒有濕透但照這勢頭下下去的,濕透也只是早晚的事兒。 “翻過這座山,咱們就到甕頭村了?!?/br> 在我正在低著頭默默的走路時(shí),孫連勝的聲音突然在我的前面響起,而我在聽到孫連勝的這句話后,也是忍不住的突然抬了頭。 抬頭的剎那,我便看到了一座坐落在雨中的大山。 這大山雖然不高,但據(jù)我目測也至少有二十米的高度,而在我看到這座大山后,我才突然發(fā)現(xiàn)我們的腳下竟然已經(jīng)沒有路了。 腳下沒路,擋在我們面前的只有這座大山。 而這一刻,在我抬頭看向這座聳立在我們正前方的大山時(shí),我卻被這座大山給怔住了。 很奇怪! 這座聳立在我們正前方的大山與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座山都不同。 而這個(gè)不同的特征也是一目了然。 沒樹! 沒錯(cuò),這座大山里沒有一顆樹。 整座山體綠玉蔥蔥,但是這座大山的首尾卻是光禿禿的。 山頭不長草,山尾也不長草,但是這山身卻是洋溢揮灑著一種濃郁的綠色,這整個(gè)山身也好像一口蓋著的大鐵鍋一樣。 而山頭與山尾就更有意思了,這山頭雖說光禿禿的,但是卻呈現(xiàn)出了一個(gè)橢圓狀,而這山尾卻是呈現(xiàn)出一條彎曲的線。 這乍看之下,這座山好像有點(diǎn)像—— “這是鱉山,咱們翻過鱉山就能到甕頭村了?!?/br> 聽到孫連勝的這句話,然后在看著矗立在我們前方這座古怪的大山。 鱉? 沒錯(cuò)! 這座大山在乍看之下不就很像一只趴著的老鱉嗎? “鱉山?這個(gè)山名很形象?。 ?/br> 茍?zhí)囊彩怯靡环N贊嘆的聲調(diào)說道。 甕頭村就在這鱉山的后面,而我們要去甕頭村也好像只有翻山這一條路了。 秦玥發(fā)揚(yáng)了她一貫雷厲風(fēng)行的作風(fēng),在茍?zhí)膶@座鱉山發(fā)表完感嘆后,人家便當(dāng)先向著鱉山走去了。 這座鱉山雖然沒有路,但是山勢卻并不陡峭。 我們一行八人也是跟著秦玥開始向著這座鱉山進(jìn)發(fā)。 等我們九個(gè)人站到這鱉山的山頂時(shí),烏云里的月亮早已經(jīng)退場了。 太陽雖說升起了,但很快便被這天上掛著的烏云給遮住了。 漆黑如墨的天色被陰沉沉的天色所取代。 在我們登上山頂后,我們也同時(shí)看向了山下。 而在我看向山下的剎那,我卻被我所看到的景象驚呆了。 透明的毛毛細(xì)雨如一把輕柔的毛刷一般,正在輕柔的梳理著山中與山下的晨霧。 這蔓眼的晨霧在毛毛細(xì)雨中正在輕輕的流動著。 像輕煙一樣流動,又像薄紗一般流動,而在它們輕柔細(xì)膩的流動中,一座小村落也是若即若離的在我的眼中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 這——這他嗎的是人間仙境嗎? 這種景象別說我們風(fēng)安沒有,就是在我看過的所有電視和電影里也沒見過。 “下面就是甕頭村嗎?” 秦玥的聲音輕輕的在我的耳邊響起。 “嗯,這下面就是甕頭村。咱們現(xiàn)在下去嗎?” 詢問秦玥意見的是孫連勝。 “三霄廟呢?從這里能夠看到嗎?” 聽到孫連勝對秦玥的這句問話,我才依依不舍的從眼里流動的晨霧中收回了目光。 “不能夠,咱們運(yùn)氣不好碰見連陰雨了,這山里一下雨,就會起霧,而且這霧一起,沒個(gè)三兩天可下不去?!?/br> “咱要是去三霄廟的話,得等這霧都散了才行?” “為啥要等霧散了才行?” 聽到孫連勝對秦玥的這個(gè)回答,我也是忍不住的向?qū)O連勝問道。 “這霧不散不行啊!你瞅瞅咱的周圍?!?/br> 孫連勝在向我說出這句話的時(shí)候,我便已經(jīng)去看了。 這不看還好,一看我的眉毛都快擰巴到一起了。 剛才在看甕頭村的時(shí)候我并沒有注意我們的四周,而在孫連勝的提醒下,我才知道這孫連勝為啥要說那句等霧散了的話了。 霧,我們的四周全是大霧。 大霧彌漫,遮蔽了我的視線,而在我看向四周的時(shí)候,腳底也是跟著我的視線而挪動的。 “看到了吧,要不是咱們有這么多人在這兒,你這會子還能分得清你剛站在哪兒嗎?” 聽到孫連勝的這句話,我這才終于意識到了。 這眼前的景象都是一樣的,我的視線也不可能穿透這彌漫在山里的重重大霧。 “哎,也怪俺,俺當(dāng)時(shí)就沒往這岔子里想,現(xiàn)在倒好,咱們只能進(jìn)甕頭村等這場雨霧散了。就是不知道這甕頭村里的村民讓不讓咱在他們村子里待了?!?/br> 孫連勝拍著自己的大腿,愁眉苦臉的向我們說出了這句話。 這孫連勝是在自責(zé),可是這會子自責(zé)有用嗎? “這霧的能見度確實(shí)很低,我剛才聽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聽覺好像受到了這種大霧的限制。百米之外,我竟然聽不到這大霧里風(fēng)的流向了!” 在孫連勝正在自責(zé)中的時(shí)候,茍?zhí)牡穆曇敉蝗辉谖业纳砼皂懫稹?/br> 而我在聽到茍?zhí)牡倪@句話后心里也是不由的突然一驚。 這茍家的聽覺被稱為千里耳都不為過,這聽覺受到了大霧的限制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茍?zhí)牡亩ㄍ练诛L(fēng)術(shù)在這漫天的大霧里失效了嗎? “我也是,剛才我特意看了一下前方,我這從小就練就的千里眼竟然無法在這片大霧里看到更遠(yuǎn)了,而且,我的千里通光也失靈了。” 茍?zhí)牡囊环挶緛砭妥屛倚睦锿蝗粵]來由的一驚了,可是沒想到連顧一成的本身也失效了? 這—— 而在顧一成深沉的聲音下,我看到秦玥的臉色在這一刻也變的凝重了。 “顧一成你說什么?你說你的千里通光也失靈了?” 茍?zhí)脑陬櫼怀烧f完這句話后,幾乎是用一種震驚的語氣向顧一成大喊道。 “嗯,就是失靈了,這霧很怪?!?/br> 顧一成在回答茍?zhí)倪@句話的時(shí)候,我看到了顧一成眼里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