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寶安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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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吸引我的是正是這段潦草與空白的記述?!?/br> 秦玥對我說的這句話我感覺我好像聽懂了,又感覺我一點都沒聽懂。 “著書不是寫雜記或?qū)懺?,一位古人能在他生前寫出一本流傳千古的曠世奇著都已?jīng)可以算做驚世駭俗、名流千古的奇人了,而班固卻在晚年又著寫了一本這樣的曠世奇著,這就不由得我不去注意了。” 秦玥在向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一種強烈的自信。 “因為注意,于是我就開始調(diào)查班固在這次晚年的游歷中都去過了一些什么地方,經(jīng)歷了一些什么樣的人或事?!?/br> “一年前,我在漢中黃良村的一座大山里發(fā)現(xiàn)了一處漢墓,這座漢墓的主人正是陪伴班固晚年游歷的書童的墓冢,而在這位書童的墓冢里,我找到了這位書童在生前所寫下的一部游記,這部游記中便詳細(xì)了記錄了他陪伴班固晚年所游歷的所有事跡?!?/br> 秦玥的聲音落下了,我卻被秦玥所對我說的這些話給驚呆了。 心細(xì)如發(fā),或者說是因為這個女人的鍥而不舍。 總之,無論是什么原因,秦玥做到了。 一段跟羋門詛咒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事件,卻讓秦玥用她的細(xì)心發(fā)現(xiàn)了一條暗線。 千年,羋門傳承千年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這條暗線,卻被秦玥發(fā)現(xiàn)了。 這一刻,我很佩服秦玥,或者說對秦玥佩服的五體投地。 秦玥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我也跟著秦玥的這個動作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向著別墅外走去。 別墅外有一片青草地,我和秦玥雙雙走到了這片青草地前。 明媚的陽光懶洋洋的照在我和秦玥的身上,這一刻,這段與秦玥一起的時光真的很安詳與怡靜。 “我之所以會猜測班固所著的這部奇書里會與我羋門詛咒有關(guān),是因為班固在生前的最后一次游歷中曾親眼見到了一次人體自燃事件,我很想看看這位兩漢大儒是如何看待這種現(xiàn)在都無法用科學(xué)去解釋的人體自燃事件的。” 秦玥在向我說完這句話后,便邁入了我們前方的草地里。 “即使只是猜測,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會放棄?!?/br> 秦玥的這句話伴著幽幽的青草香,伴著這懶洋洋的陽光在我的耳邊環(huán)繞。 而我也因為秦玥所說的這句話而再次動容。 看著秦玥在陽光下背手漫步的背影,這一刻的她是無憂無慮的,這一刻的她才暴露出了她真實的年齡。 這一副二十歲的身軀里,卻背負(fù)著家族數(shù)千年的重?fù)?dān)。 很重很重,但卻沒有將秦玥壓垮。 時間在無聲無息間從指縫間溜走,而我也隱隱的聽到了一聲車子的引擎聲。 引擎聲越來越清晰,直到一輛黑色的吉普停在別墅下。 車子停了,從車上一共跳下來了四個人。 這四個人中,有三個我是認(rèn)識的,這三個我認(rèn)識的人正是成叔、顧一成和翁平。 而從黑吉普上跳下的這第四個人對我來說卻是一個陌生的人,一個陌生的女人。 一頭精干的齊肩短發(fā),一身藍(lán)色的運動服,整個人在陽光下更是透著一種明媚與干練。 在成叔他們下車后,秦玥便從草地里走了出來。 四個人踏著一地的陽光正向著我和秦玥走來。 而秦玥呢?人家一個人卻是自顧自的開始向別墅走了。 在我看到成叔和顧一成后,我便邁著急促的步子走到了成叔和顧一成的身邊。 成叔和顧一成先后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我便看到顧一成從他的口袋里掏出了兩張照片。 “墓我和成叔已經(jīng)找人重新修繕了,你爸和你爺爺?shù)倪z體我們也重新讓他們?nèi)胪翞榘擦?,怕你?dān)心,這是我拍的照片。” 看著這兩張照片里被重新修繕好的墓地,千言萬語都匯成了一句感謝。 “謝謝!” 我鄭重的將這兩張照片裝進了口袋里。 “小子,以后再讓我聽到這兩個字,老頭子我就讓你三天都說不了話。” 成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聽到成叔的這句帶有威脅意味的話,我的心里卻只有感動。 “我和成叔先去和秦小姐匯報一下?!?/br> 顧一成在給我丟下這句話后便和成叔匆匆的向別墅里走了。 我也是趕忙邁腿向成叔和顧一成追去。 可是就在我還沒邁出兩步的時候,一道聲音卻在身后突然叫住了我。 “你等一下!” 雖然心中疑惑,可是我還是停下了腳步向身后看去。 這突然叫住我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和成叔他們一起下車我不認(rèn)識的女人。 這個一身運動服的女人從車后箱里取出了兩個大手提袋,邁著矯健輕盈的步伐走到了我的面前。 “這是我爸讓我給你買的。” 走到我面前,這個女人就把手里的兩個大手提袋強塞到了我的手里。 “你爸?” 我下意識的接住這兩個大手提袋,并疑惑的看著這個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問道。 “你爸!” 而這個女人呢,卻是扯起了一聲尖銳的嗓門突然對著我吼了這么一聲。 被這個女人給突然來了個河?xùn)|獅吼,我感覺我臉上就跟下雨了一樣。 這個瘋女人也太那個了吧,唾沫星子都濺了我一臉。 “什么我爸你爸的,你到底想說啥?” 我抬起胳膊肘子抹了一把臉,繼續(xù)疑惑的向這個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問道。 “她叫茍?zhí)?,她爸叫茍喜來,她的意思是說這東西是茍喜來讓她買給你的?!?/br> 一道沙啞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聽到這聲沙啞的聲音我差一點他嗎的沒從原地跳了起來。 這翁平走路是不帶聲兒的嗎?他是什么時候悄無聲息的走到我身后的。 “對,就是這個意思,我爸說你連買衣服的錢都沒,就讓我過來的時候順便給你買幾件” 這個女人鼓動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我。 直勾勾的看著我不說,還背起了雙手開始繞著我轉(zhuǎn)起了圈圈。 茍喜來讓她的女兒給我買衣服? 這不像是茍喜來的作風(fēng)?。∵@啥時候,茍喜來對我這么好了? 茍?zhí)脑诶@著我轉(zhuǎn)了幾圈后,便一副神秘兮兮的湊到我的耳邊對我小聲的問道:“我爸給我說,你救了秦玥的命是不是真的?!?/br> 這個茍?zhí)脑趩栁疫@句話的時候,那一雙靈動的眼睛里可全是八卦的意味。 這個女人—— 我在心里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 見我沒有回答,茍?zhí)睦^續(xù)鼓動著她那一雙靈動的充滿八卦意味的眼睛再次向我說道:“救命之恩啊,這秦玥都沒說給你個千八百萬的的讓你在安西市里去瀟灑上一把?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扣門啊。” 聽著茍?zhí)牡倪@句話,我也同時聽出了一些其他的信息。 第一,這個茍?zhí)暮颓孬h一定很熟兒,不然她不會用一如既往這個詞。 第二,這個茍?zhí)挠芯邆洚?dāng)狗仔的一切潛質(zhì)。 第三,這個茍?zhí)暮颓孬h的性格是截然相反的,一個孤冷,一個活潑。 “帶我謝謝茍叔了?!?/br> 拿了人家茍喜來的東西,這我也不能白拿,一句謝謝總歸是要說的。 “切——沒趣?!?/br> 在我向茍?zhí)恼f出這句話后,茍?zhí)谋憬o我來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然后人家便一蹦一跳的向著別墅跑去了。 這下子別墅外就剩下我和這個翁平了。 今天的翁平倒沒穿他的那個白大褂,身上也沒有那股子難聞的化學(xué)味兒。 一身簡單的休閑裝將翁平襯托的倒也算是個正常人。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