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暴力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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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方欣雨就出去了。 非爺這才有時間去跟余秋商量一下。 進(jìn)了小房間,果然一大堆的電話。 他撥了過去,小聲說:“昨天出大事了!” “……你這么小聲干嘛?”余秋被他弄得有點緊張兮兮的,“出什么大事了?” 非爺說道:“方欣雨大概想通了只是小事……關(guān)鍵是,她有點懷疑我了!” “懷疑你是什么意思?你說清楚一點??!” 非爺頭大地回答:“懷疑我就是顧言,你明白嗎?貓,就是顧言!” 余秋是真的驚呆了:“這……怎么猜到的?” “誰知道!女人好可怕啊……”非爺唏噓著嘆道。 “那也太離譜了……”余秋被嚇得不輕,緩了緩才說,“不過,你們天天呆在一起……是不是哪里露出了馬腳?” “這真沒有,但哪里說得準(zhǔn)?我又不能問她。大概前因后果,在她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吧。現(xiàn)在還好,她大概覺得這個想法太瘋狂了,不會去深挖。所以,趕緊讓顧言占據(jù)她注意力的中心就好。” “你說,我正不知道怎么辦呢!” 非爺昨天是想了大半個晚上的,此時立刻說道:“你就跟她說,顧言不同意?!?/br> “……就這?” 非爺沉默了一下說道:“這事無解,總不能拿個誰誰誰的照片去騙她。如果和她做不成朋友了,就到此為止。好在她現(xiàn)在想通了,以后自然能越過越好?!?/br> 余秋聽完,很久沒有說話,最后才問:“你甘心嗎?” 非爺?shù)故菫⒚摰匦α诵Γ骸皼]什么甘不甘心的。我不甘心又怎樣?不如想開點?!?/br> 這就是他想了大半個晚上的結(jié)果。 結(jié)果就是沒轍。 “……要不,你跟她攤牌算了?!?/br>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非爺笑道,“然后呢?讓方欣雨跟一只貓談戀愛?如果我一直變不成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27歲了,要等到她30歲、40歲嗎?” 余秋也沒話說了。 “所以無解?!狈菭斦f道,“就這么辦吧?!?/br> 非爺掛了電話,就打開了微信。 里面,方欣雨發(fā)過來的消息還在那里。 非爺發(fā)了一會呆,貓爪子就在上面滑了起來,看兩個人之前的聊天記錄。 看著看著,他的嘴角就情不自禁地掛上了笑容。 有趣的內(nèi)容,是從他說看到了方欣雨的視頻之后開始的。 大大咧咧的女漢子,和心懷不軌的老男人之間,調(diào)侃和反懟的這些話,已經(jīng)成為了非爺記憶里深刻的一個篇章。 但將來,恐怕不會再有這樣的狀態(tài)了。 非爺在輸入框里寫著:【不騙你,是我。好哥們吧?支持了你這么久?!?/br> 消息回得很快:【總算承認(rèn)了。你那時候就知道我長什么樣?我做代練,態(tài)度那么差,憑啥讓你打賞那么多錢支持我?】 非爺翹著嘴角回復(fù):【本大爺欣賞你的嗓子?!?/br> 【有錢人花錢就是這么隨意嗎?】 【有錢人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那你快樂嗎?】 非爺楞了一下,寫道:【當(dāng)然了。所以你也要有錢,這樣你爸媽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你自己滿足他們對好生活的向往就夠了?!?/br> 【我會努力的?!?/br> 非爺微笑了起來:【這樣就行了。我是啞巴,你是女漢子,網(wǎng)上我還能跟你吵一吵,面對面我太吃虧了。事業(yè)上的麻煩,生活中的瑣事,咱們還跟以前一樣?!?/br> 【你罵誰女漢子?】 非爺服了,你不是自稱方爺嗎?難道為了準(zhǔn)備找男人,要擯棄這個人設(shè)。 他正要回復(fù),就聽門口響起敲門聲:“魔魔?你又跑到里面去了嗎?出來吧!” 非爺懵了:我咋沒聽見聲音? “出來吧!”方欣雨的聲音笑瞇瞇的,“我都沒看見你到房子外面,你是不是又躲在里面?” 我特么……非爺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裝沒聽到。 “我去拿斧頭了!”方欣雨惡狠狠地咆哮道。 非爺頭大了。 這事你干得出來? 你還真干得出來,你都不怕余秋了…… 他很惆悵,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只能悄悄地出現(xiàn)在暑假旁邊,乖巧地喵了一聲,裝作是躲在書架角落睡覺的樣子。 方欣雨拿著手機笑瞇瞇地走過去,蹲下來給顧言發(fā)消息:【你現(xiàn)在立刻回復(fù)一條消息?!?/br> 非爺看到了,他感覺穿幫了。 原來這妞已經(jīng)分析出來了,每次她跟顧言發(fā)消息的時候,非爺都不在身邊。 所以難道昨天問余秋要照片,就是要卡死第二天早上這么個時間點,再證實一下這個猜測。 她出門之后,就貓在邊上等動靜,收到自己的回復(fù)之后就一邊聊天穩(wěn)住自己,一邊回來堵門? 你特么的莽中帶智商啊…… 非爺仍舊裝作貓的模樣。 反正他顧言不回消息,跟我小魔魔有什么關(guān)系? 就算你猜對了,你也沒證據(jù)。 方欣雨等了一會沒有回音,就徑直到房門口,拎了一把斧頭過來。 非爺徹底懵逼了。 你一大早出門去,就是去拿斧頭的? 我特么?。?! 方欣雨先蹲在書架旁邊,手伸過去,摸到了書架底部的活動隔板,然后看了一眼非爺。 眼神里的信息,非爺覺得很凌厲,一副等老娘拆穿你的意思。 只見方欣雨拎著斧頭,就走到了那個“機房”的門口,開始活動手臂了。 非爺現(xiàn)在的設(shè)定是一只乖巧的貓,總不能他媽的上去阻止她吧? 他的腦袋里空空白白的,怎么辦?余秋也不在,她是這邊的老大,誰能阻止她? 如果非爺?shù)拇嬖谑亲犹摓跤校仡^自己出錢,賠一個門就是…… 只要劈的時候小心點,不砸壞里面“機房”里可能金貴的設(shè)備就行了…… 門總要能打開才叫門,不可能門背后緊挨著就是設(shè)備吧? 非爺都替方欣雨想好了心理活動,所以感覺攔不住了。 所以他走到了方欣雨面前,抬起了爪子:“別這么暴力!暴力能解決問題嗎?” 方欣雨拎著斧頭,看著面前動作很人性化、嘴里喵喵叫的非爺,感覺手和腳有些軟。 她就是準(zhǔn)備先排除這個最不可能的猜測。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 有時候最不可能的猜測,才是正確的答案。 至少要先排除掉這個答案,讓自己不要每天都為此胡思亂想。 而現(xiàn)在……還真的猜中了? 她現(xiàn)在反而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怎么會……怎么可能…… 方欣雨兩只手一起,把斧頭慢慢地放了下來。 然后就直接坐在了地上,看著面前的非爺。 一人一貓,眼神都很復(fù)雜。 方欣雨不知道怎么開口。 猜測在腦子里的時候,只是猜測。 但現(xiàn)在,意識到面前的這只貓,真的是自己猜測的那樣,未知的恐懼和茫然還是朝她襲來了。 非爺已經(jīng)懵逼過了,現(xiàn)在這情況有點熟悉。 特么的,處理這種情況他仿佛還有些經(jīng)驗了。 只不過這一次,自己旁邊沒有一個余秋幫忙安撫。 于是他朝臥室擺了擺頭,就說道:“過來吧?!闭f完走了兩步回頭望著她。 方欣雨覺得自己的心情非常復(fù)雜。 她的本能是有些害怕的,但她和魔魔呆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又覺得沒有任何危險存在。 此刻看他的表情,方欣雨一咬牙,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就說道:“誰怕誰!” 說完,反倒是彎下腰抱起了非爺,就往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