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又翻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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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欣雨想起他都是一個人偷偷摸摸上廁所的,看他兇了吧唧的樣子,明白了過來。 她小心翼翼地把非爺擱在馬桶沿上站穩(wěn),叮囑道:“那你不能再掉下去了,尤其不能在拉完之后掉下去,聽到了沒?” “快走快走快走!” 非爺惆悵地看她出去關(guān)上了門,抬頭望著天花板。 這日子,太難過了。 早知道,當(dāng)初應(yīng)該讓設(shè)計師把這邊設(shè)計成蹲便樣式的。 那樣怎么可能會翻車? 非爺上好了廁所,若無其事地跳起來扒開門把手開了門,方欣雨對他會開門是見怪不怪了。 “別跑啊,讓我檢查一下,擦干凈沒有?” 非爺理都不理她,扒拉著外面的房門。 方欣雨很有趣地看著他:“還不好意思?!?/br> 等她開了門,非爺就當(dāng)做沒聽到,淡定地往外走。 反正貓本來就高冷。 非爺磕了點貓糧,徑直宅回了自己的小屋子。 大年初一讓他們鬧騰去,自己的小說還得更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到小房間有敲門聲,然后余秋喊道:“非爺,你在里面嗎?” 非爺從里面出來了,只見余秋笑著說:“過年好啊非爺,給你拜年,祝你早日長大成人?!?/br> “……拜年問候里,你這真是獨一份了……”非爺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今年爭取雙喜臨門。” 余秋楞了一下:“那不得現(xiàn)在就開始準(zhǔn)備造人了?” “用得著準(zhǔn)備?你們天天待一起,只用不帶雨傘,不就成了?” 余秋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笑問:“聽方欣雨說,你早上掉馬桶里了?” 非爺臉上一僵,冷冷說道:“不提這茬!還有事嗎?沒事玩你的去?!?/br> “給你拜年啊。太陽這么好,你呆在里面干嘛?走,到屋頂去?!?/br> “不去,你們玩吧。” “說會話啊。你現(xiàn)在要陪著方欣雨,咱們說話的機會沒以前多了。” “有啥話,平常還不是可以打電話發(fā)微信?”非爺嘴上這么說著,還是邁開腳步往外走了,一邊走一邊問,“她們?nèi)四???/br> “呆這邊也不用走親戚拜年,她們又開始打牌了?!?/br> 非爺嘆了一口氣:“所以說,如果只是一個文創(chuàng)村,到這里來過年也還是挺無聊的。” “只是今年這樣吧……聽說恩西旅游開發(fā)的進(jìn)度也挺快的,后面可以出去玩?!?/br> 非爺上了屋頂,望著遠(yuǎn)處的格子河石林說:“慢慢來吧,等明年再看看?!?/br> 又像昨天上午一樣,余秋坐在躺椅上,非爺坐在凳子上,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天來。 狀態(tài)很放松,說的話題也是一會這里,一會那里。 屋子前面聽得到人走來走去,但屋頂兩人說話的聲音也不算大,沒人留意這邊。 說到12年的計劃,非爺說道:“你對比特春秋也不用壓力太大。這個產(chǎn)品畢竟還是主要面向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端的,現(xiàn)在智能手機的保有量才剛剛開始,打好基礎(chǔ)更重要,不用一味追求數(shù)據(jù)。曹承宇如果能過來,這一年要以他為重,把內(nèi)容做好,提高用戶的活躍程度。” “聊聊這一塊唄?像這樣能面對面聽你講課的機會比以前少了,我的危機感很強啊,怕肚里缺貨?!?/br> 非爺笑了笑:“翻來覆去,其實也都是那些以前說過的東西?!?/br> 余秋搖了搖頭:“那不一樣,每次再舉一些具體的例子,也都會有收獲?!?/br> 也不管余秋是真愛學(xué)習(xí),還是純粹只是找些話題跟他說話。但非爺?shù)谋憩F(xiàn)欲還是起來了,滔滔不絕地講著自己的理解和經(jīng)驗。 就在這種放松的狀態(tài)里,非爺忽然回過神來,然后緊張地看向通往屋頂?shù)呐_階處,警惕地說:“有人?!?/br> 余秋走了過去,詫異地問:“爸,你怎么過來了?” “轉(zhuǎn)一轉(zhuǎn)。”余青山神色平靜地走了上來,腳步輕柔得很。 非爺閉緊了嘴巴。 當(dāng)老師的都會輕功嗎?走路聲音這么小! 也怪自己剛才說得太投入了,一時分心沒聽到。 余青山走到屋頂四處望了望說道:“你倒是會找好位置,在這跟他嘀嘀咕咕的” “……沒啥啊?!庇嗲锷裆绯5卣f道,“是不是呆得挺無聊的?” 余青山擺了擺手:“沒什么事干,正好也放松,想過來看你帶沒帶書?!?/br> “您來找我拿書看的嗎?沒帶啊。要不筆記本給您搬過去,網(wǎng)上也有很多有趣的東西。” “就曬會太陽吧,電腦用不慣?!?/br> 說完,他就坐在了余秋的躺椅上,余秋拉過旁邊的一個椅子坐下來笑著說:“新?lián)Q的手機,就只用手指,應(yīng)該用得慣吧?!?/br> “你那個每日頭條上的東西,偶爾看一看可以。這樣長的空閑時間,還是想找本書看?!庇嗲嗌秸f著,眼睛卻看了一眼非爺。 這一眼看得非爺心里一突,總覺得他很有深意。 難道剛才聽到什么了? 當(dāng)老師的,腳步輕,耳朵靈。你沒見他在黑板上寫東西,一轉(zhuǎn)身就能知道哪個沒乖乖上課? 非爺有點發(fā)怵。 余秋也注意到了,干笑道:“那……方欣雨那邊應(yīng)該買了些書看,我給她打電話問問看?!?/br> 余青山擺了擺手說:“她跟你媽他們打牌呢,別攪和。” 說完,他把手里的茶杯放在非爺那個凳子上,伸手把非爺抱了過來放在腿上。 非爺有點不敢動彈,乖巧裝貓。 “爸,您想大門了?” 余青山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余秋尷尬地笑了笑。難道這個話題找得太生硬? 非爺?shù)男⌒呐K撲通撲通地跳著。 余青山一直沒說話,過了很久忽然問:“小何知道嗎?” 余秋心里一突,懵懵地問:“知道什么?” 余青山把非爺舉了起來端詳著,然后說道:“我說我這小子怎么的了。我看著他長大的,沒覺得他有這么大的本事啊。” 一句話驚得余秋跟非爺呆在當(dāng)場。 余秋結(jié)巴地問:“爸……您……說什么呢?” “聽到了幾句,不像自言自語。你說你要是跟貓聊這些事業(yè)上的事情,我得懷疑你精神出問題了?!庇嗲嗌娇粗稚洗舸舻姆菭敚八?,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