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立刻,給朕,消失?。ㄇ笥嗛啠?/h1>
回江城的一路上,都不是談論這個事情的好場合。 非爺沒有作聲,一直在靜靜思考。 是時候開動邏輯的大腦了。 已知,經(jīng)過了半年的生活,可以確定這個世界一切如同記憶中一樣,科學規(guī)律運轉(zhuǎn)如常。 已知,存在自己重生的實施,但本世界已無原來的自己任何的痕跡。 那么現(xiàn)在這個現(xiàn)象代表什么? 難道是我碼字碼太多了,要去看看眼科? 非爺記住了第一個結(jié)論:確認自己的視力是不是出現(xiàn)了問題。 那么繼續(xù)展開。 假如視力確認是正常的,接下來要怎么做? 進行比較分析。 首先是橫向比較,看看除了余秋,其他的一切存在,是否會出現(xiàn)這樣的現(xiàn)象。 其次是縱向比較,看看余秋身上,在什么狀態(tài)下還會復刻這種現(xiàn)象。 一旦有任何結(jié)論,那接下來,就是研究了。 這種特效是個什么玩意? 有什么作用? 非爺來勁了,這特么的很令人心動啊。 這一路上,他首先就兩個眼珠子到處轉(zhuǎn),首先是初步確認了,自己的眼睛沒什么問題。 跟往常一樣。 然后,他的觀察對象,以余秋為主,其他的人和物體,也盡量不放過。 大腦在高度集中注意力,以便萬一有什么觀察結(jié)果,好記得住當時的環(huán)境和條件。 這么做的結(jié)果是,等他堅持了兩個多鐘頭之后,他感覺自己要暈車了。 趴在林依依的大腿上,非爺很感慨。 搞研究真的是不容易啊。 起了個大早,還是先睡一會吧,反正思路理出來了…… …… 回到院子之后,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 賀方在公司帶著大家干活,余秋就把爸媽先送回到酒店休息。 回到院子,余秋先給陳大壯先生打了個電話。 聽說余秋爸媽到江城來了,請他一起坐坐聊聊,陳大壯先生很爽快地表示晚上可以一敘。 于是就定了下來晚上院子見。 賀方自然得留下作陪。 他們倆在那聊著聊著,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賀方問:“非爺?shù)难凵裨趺催@么犀利?活像我們身上有什么東西似的?!?/br> 余秋看了非爺兩眼,見他仍然是那么聚精會神的樣子,也覺得心里發(fā)毛。 非爺說道:“你先別管我,我再觀察觀察?!?/br> 余秋就更受不了了,他這么說的話,就跟真的有什么東西一樣。 他也不能說我先去問問非爺,只能耐著性子,先處理這兩天積壓下來的跟工作有關(guān)的事情。 然后非爺就一直睜著碧光晶瑩的雙眼,在院子里外處處巡視著。 看到誰,誰發(fā)現(xiàn)他總是那個眼神之后都不自在。 張龍宇覺得貓老板是不是聞到了自己偷偷放的屁。 王朋覺得貓老板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在微博上看美女圖。 師思詩覺得小黑貓是不是覺得今天自己穿的這身很好看。 總之余秋終于尋到了合適的時機,把非爺抱進了隔音室,反鎖上了門。 “什么情況?” “……你抱著我進隔音室,真的合適嗎?”非爺無語地說道。 “你干嘛老盯著我們?”余秋直接問。 非爺說道:“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都還不確定。不過,晚上早點睡,明天早上找個能看到日出的地方,我再觀察觀察?!?/br> 余秋更懵了:“怎么還跟日出扯上關(guān)系了?” “反正你先照做。我也還在觀察,什么都不確定。萬一真的是我眼花了,出現(xiàn)了什么幻覺也不一定,畢竟早上的時候,我也盯著太陽看了兩眼。” “……你就先說兩句,到底是什么情況不行嗎?我也能幫著參考一下啊。” 非爺想了想說道:“早上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身上加了特效?!?/br> “……什么玩意?”余秋問號臉。 “就是……你走動的時候,身后拖著些光點,跟個發(fā)著微光的透明尾巴似的,能不能想象我描述的畫面?” 余秋嘴張得很大:“你眼花了吧?” 非爺舉起前爪指著自己:“我的存在本身告訴我,要認真對待這種事情,不能只當做眼花。所以,明天早上找個可以看日出的地方,重復一下當時的行為,再確認一下?!?/br> “那……要不要喊上何詩?” 非爺吐槽道:“那要不要再把你爸媽,你表妹,何詩她媽一起叫上?” 余秋訕訕地笑了笑,然后有點害怕地問:“你真的不是眼花?” “我不確定,所以要確認。”非爺認真回答。 “……那能是什么?”余秋被他說得心里毛毛的。 什么叫自己走動的時候,身后拖著一個像透明尾巴的光點。 非爺變成了貓,別是自己要變成什么動物吧? 他說出了心里的疑慮,非爺有些憧憬:“難道是我們要互換身體?有點意思?。∧氵@么憨,反正跟個寵物區(qū)別不大。老子變成了人,正好在這世界攪和一番!” “……你認真的嗎?”余秋哭笑不得,你當然樂意了,我不行??! “這是你猜的嘛,我看這種設定蠻好的?!?/br> “好個屁啊!”余秋很惆悵。 非爺說道:“所以先別瞎猜,一步一步來。在這個事情得出結(jié)果之前,我們也不要改變大計劃。說不準,這個現(xiàn)象就是在我們確定大計劃之后才觸發(fā)的呢?” “觸發(fā)?”余秋有點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用這個詞。 “我總是覺得這就有點像是什么不知名的存在玩著什么游戲。當我們達成某些條件之后,你就像獲得了某種成就一樣,身上多了個特效。也許這個特效還帶著點作用。” 余秋被他說得覺得隔音室里有點壓抑:“嚇人,你怎么會想到這種情況?” “就跟你想到我們是不是會互換身體一樣?。窟€不都是瞎想?!?/br> 余秋坐在隔音室里的椅子上發(fā)呆,然后說道:“未來太不可測了,我該怎么辦?是不是應該早點跟何詩結(jié)婚,生個孩子?” 非爺驚為天人:“你這是什么神奇的腦回路?” “我爸就我一個兒子??!萬一我出了什么狀況,他們還能有點寄托?。 ?/br> 非爺冷冷笑道:“那何詩呢?就開始為你守寡?” 余秋苦著臉:“如果這樣想,那就應該跟何詩分手了?!?/br> 非爺鄙視著他:“所以啊,根本不要瞎想,該想的也是想辦法去驗證、去研究。至于你這些想法,純粹就是你上了一趟山,六根更不清凈了。你就是饞何詩身子了,你下賤!” 余秋嘿嘿嘿一笑,那也沒否認。 “行了,別窩在這屋子里嘀嘀咕咕沒完沒了,讓別人懷疑我的清白。” 非爺語出驚人,余秋很不忿:“怎么會懷疑你?” “你不已經(jīng)不用被懷疑了。你臉上的sao氣,從春天發(fā)到現(xiàn)在!” 余秋無言以對。 打開隔音室的大門,果然見賀方在大堂里看著他。 余秋皺著眉頭:“在安靜地地方想了想,不知道是不是非爺在山上撞了什么邪?!?/br> 賀方嘴巴張了張:“然后呢?” “倒過來抖了抖,驅(qū)驅(qū)邪?!?/br> 非爺鄙視地看著他,你也就欺負我說話別人聽不懂。 要是老子真的變成了人,每天把你倒過來抖一百遍! 賀方?jīng)]空理會這樣的事,擺了擺手說道:“他們你先看著了,我去花時間那邊,跟李老板的客戶溝通一下片子的需求?!?/br> 經(jīng)過了兩個月,非也文化跟花時間那邊關(guān)于這種高端婚禮影像服務已經(jīng)達成了比較穩(wěn)定的合作。 賀總也是很忙的人了呢。 “記得聊完了就回,你岳老頭要來呢?!?/br> 余秋喊完一聲,就見非爺冷冷看著他。 “……怎么了?”他低聲問道。 “賀方都知道認真工作給朕賺錢,你呢?除了想著泡妞,就是想著造反!還不去干活?” 余秋訕訕地“哦”了一聲往工作室走,然后又轉(zhuǎn)回來小聲問:“非爺,你還有存稿嗎?” 非爺瞇了瞇眼睛嘆了一口氣:“我休息會眼睛再說。算了,就等明天早上先看看結(jié)果再說。就算做試驗,咱也不能窮舉?!?/br> “咱?非爺你開始自稱咱家了?” “滾,立刻,給朕,消失!” 余秋瞬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