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永遠(yuǎn)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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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王府內(nèi),十幾具下人的尸體擺在后院內(nèi),全是死于黑衣人的刀下。 “將他們好生安葬了,然后給他們的家人送去些銀兩,全部安頓好?!?/br> 顧長夜沉聲對身后的李叢交代道,李叢連忙應(yīng)下。 然后顧長夜轉(zhuǎn)身朝客房的方向走去。 剛走進(jìn)院內(nèi),便看見陶知節(jié)扶著陶允從客房里走出來。 “王爺!”看見顧長夜,陶知節(jié)有些激動的迎上去,“王爺,不知......不知我夫人現(xiàn)在如何?” 顧長夜淡漠的回答:“陶夫人一直被人關(guān)在鬼市里,受了些驚嚇,不過好在沒有受傷,我已派人將陶夫人送回陶府了?!?/br> 陶知節(jié)一聽,雙手激動地有些發(fā)顫,“多謝王爺!王爺對我陶家的大恩,陶某來世定當(dāng)牛做馬來還?!?/br> 說著,陶知節(jié)就要鬼在顧長夜面前。 顧長夜連忙伸出手將他扶住,制止了他下跪的動作。 “來世有些晚了,今世就還吧?!鳖欓L夜說道。 陶知節(jié)微微一愣,眨著布滿皺紋的眼睛,盯著顧長夜的臉看了半天,想分辨他是不是在說笑。 半晌,陶知節(jié)才確定,顧長夜說的很認(rèn)真,并沒有和他說笑的意思,“王爺,想讓下官怎么還?” “替本王接近夏禾,摸清他到底想做什么?!?/br> 陶知節(jié)一驚,“這,這下官做不到呀!夏丞相他并不信任下官,平日里和下官也鮮少來往,怎么可能讓下官接近他呢?!?/br> 顧長夜沉聲說道:“不用擔(dān)心,自有辦法讓你接近夏禾,只是過程會讓你吃些苦頭罷了。” 他說完,陶知節(jié)露出猶豫的神色。 一旁的陶允忍不住開口說道:“我不能讓父親深陷危險之中!” 陶家中立多年,說的是清正廉潔,可若真寫下來,應(yīng)該寫作懦弱。 顧長夜了解陶知節(jié)的性子,神色淡淡的心轉(zhuǎn)身,“如果陶大人不愿意,我也不會強求,恩情也不必還了,你們走吧?!?/br> 他抬腳向前走去,可剛走出兩三步,身后的陶知節(jié)倏然開口,“我愿意!” “父親!”陶允有些驚訝的看向陶知節(jié)。 陶知節(jié)的眸光里滿是堅定,“躲是躲不掉的,王爺,下官知道,那個百目或許就和夏丞相有關(guān)吧?洗塵宴的事雖了,但我并沒有按照百目的命令行事,今后夏丞相也不會放過我們陶家了,既然如此,我還躲什么?!?/br> “父親,您,您沒有下毒?”陶允眼睛睜大的看著陶知節(jié)。 他又是嘆息又是搖頭的說道:“百目逼我在器皿上做手腳,可今日我仔細(xì)想了想,若是真因為我下毒的事,影響到赫然與我們結(jié)好,那我們陶家豈不成了蜀國的罪人,所以,到最后我也沒能按照百目的話做,只能對不起你和你母親,陪著我共赴黃泉了。” 陶允并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轉(zhuǎn)頭看著顧長夜的背影說道:“王爺,接近夏禾的事,讓我來做吧?!?/br> “這件事,只能由陶大人來做?!?/br> 顧長夜緩緩轉(zhuǎn)過身,看著陶知節(jié)沉聲說道:“陶議郎為人太過正直,哪怕身中劇毒,還要冒死到我這里報信,這樣的性子突然倒戈,夏禾無論如何都不會信的?!?/br> “倒是陶大人,性子軟弱,若是遭到我的打壓,向他求助不無可能。” 聽著顧長夜對自己的評價,陶知節(jié)尷尬的笑笑,只能點頭應(yīng)是。 “今日你們先回去吧,之后的事情我會讓人安排,怎么做,到時候會告訴你?!鳖欓L夜沉聲說完,便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可還未等他邁出一步,陶允忽然開口叫住他,“王爺!” 他的眸光有一瞬間微沉,緩緩看向陶允,“陶議郎有何事?” “那個......”陶允一時支吾起來,半晌才將想要問的事情問出口,“阿奴姑娘她,沒事吧?” “她很好?!鳖欓L夜的聲音陡然變冷。 感覺到顧長夜的不悅,陶允低頭自嘲似的笑笑,然后輕聲說道:“我昏迷的這段時日,一直都是阿奴姑娘在照顧我,勞煩王爺替在下向阿奴姑娘轉(zhuǎn)告一聲,在下十分感謝阿奴姑娘的救命之恩,若是沒有她,我此刻估計還在睡著呢?!?/br> 顧長夜一陣沉默。 陶允的一番話說的規(guī)規(guī)矩矩,客客氣氣,可卻讓他感到十分煩躁。 看到顧長夜的臉上都快接觸冰渣,陶知節(jié)連忙開口說道:“勞煩王爺也替下官向阿奴姑娘道聲謝,多謝她救了小兒一命。” 陶知節(jié)說完,顧長夜才冷漠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本以為此事就算結(jié)束了,可偏偏陶允壓不住心中所想,又開口問道:“王爺,之前在下聽聞皇上有意給王爺同慕家小姐賜婚,此事可是真的?到時王爺是要將阿奴姑娘從王府里趕出去嗎?” 陶允身旁的陶知節(jié)后背被嚇出一層冷汗,暗地里使勁的掐了陶允一把,示意他不要再問。 可是該問的不該問的,他都已經(jīng)問出口。 陶允沒有半點畏怕的意思,直視著顧長夜的雙眼。 顧長夜眼底漫出陰冷,本就漆黑如夜的眸子,此刻變得比夜色還要深幾分。 他抬腳一步步走到陶允面前,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猶如鋒利的冰刃。 “怎么?陶議郎難不成想有朝一日,本王將阿奴趕出去,你便來將她接回到自己家中?” 顧長夜身上的戾氣壓得陶允有些喘不過氣,可是陶允還是逼著自己和他對視。 “恐怕陶議郎要失望了。”顧長夜的唇角倏然勾起冷笑,“她,永遠(yuǎn)都是我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從我手中逃走?!?/br> 有一瞬間,陶允甚至從顧長夜的眼中看到殺意。 陶允本以為,阿奴對顧長夜而言只是一個工具,他為阿奴那樣善良的姑娘感到可惜,感到不公。 像她那樣的女子,不該是這樣卑微的活著,她應(yīng)該活的肆意一些,張揚一些,她有那樣活著的資格。 可現(xiàn)在他才明白,或許對顧長夜來說,阿奴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存在,是他,把他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想的簡單了。 陶允苦笑一下,半晌低頭恭敬地說道:“王爺誤會在下的意思了。” 顧長夜的眼底流出輕蔑,轉(zhuǎn)過身后幽幽說道:“陶議郎,有勇是件好事,但要記得,有勇無謀就是一件好笑的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