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赫然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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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走到客房前時,剛好碰到端著湯藥走過來的陳羽。 看見花枝陳羽扯了扯嘴角,笑里帶著猥瑣。 “怎么?瞧上這位陶議郎了?王爺知道你天天往他這跑嗎?”陳羽的舌尖探出一點(diǎn),舔了一下唇角。 看見他的神情,讓花枝感覺有些惡心,“是王爺讓我來照看陶公子的。” 花枝只能扯個謊,堵住陳羽的嘴。 顧長夜離開后,已經(jīng)三日沒有回過王府了,李叢也不在,花枝便沒有了法子,將自己發(fā)現(xiàn)的事情告訴顧長夜。 她盼望著陶允能馬上醒過來,告訴她百目到底在謀劃什么,那樣她便可以想辦法幫助顧長夜。 而在王府里首先便要防著這個陳羽。 花枝伸手,“把藥給我吧。” 看著她,陳羽冷笑一聲,“你一聲聲的陶公子叫的親切,這就是陶公子還沒醒,這要是醒了,你不點(diǎn)照顧到床上去?” 陳羽越說越過分,也不給花枝還嘴的機(jī)會。 “想王爺權(quán)勢滔天,才貌雙全,能做王爺通房已是你上輩子積來的福分,你竟還不知足......” 他口中的足字剛落下,花枝緊繃著臉,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抬手就將陳羽手中的碗打落,guntang的藥汁全部濺在陳羽的衣服上。 “?。 彼麗阑鸬拇蠼幸宦?,“你敢這樣對我!信不信等王爺回來,我讓王爺好好處置你!” 對陳羽的話,花枝沒有半點(diǎn)畏怕的模樣,只是蹙眉看著他,“這些話等著王爺回來,當(dāng)著王爺?shù)拿婺阍僬f吧,眼下還是去為陶公子再準(zhǔn)備一份湯藥要緊?!?/br> “你打翻的湯藥,你還有臉在這支使我?” 花枝唇角淺彎,說道:“陳大夫,我又不懂藥,不是你去準(zhǔn)備,難不成你想讓我去?” 聽花枝這么說,陳羽大張著嘴巴半晌,氣得額頭青筋隱隱跳起,可卻沒能再說出什么,最后憤憤的甩手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他走遠(yuǎn),花枝急忙走進(jìn)陶允的房間,將門合上后,背靠在門板上,長長呼出一口氣。 等顧長夜回來了,她再好好的向他解釋。 他應(yīng)該不會相信這個陳羽的話吧? 想著,花枝用力的搖搖頭,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她低頭從自己腰間的香囊里,倒出一顆藥丸,走到桌前放到茶杯里,用水將藥丸化開后,轉(zhuǎn)身喂陶允喝下。 這是她這幾日按照老爺爺醫(yī)書上的方子,自己制成的藥丸。 本來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但是顧長夜已經(jīng)不再限制她的行動,她便每日上午出門找醫(yī)館去解惑,還要在晌午時,陳羽給陶允喂藥之前趕回來。 花枝為陶允把過脈,從他的脈象來看,他似乎中了一種花枝很熟悉的毒。 斷腸草。 在去柔麗之前,顧長夜曾逼著她服下過斷腸草,此毒可以讓人嘗受到腸穿肚爛之痛,且不會立刻讓人致死,而是慢慢地將人折磨死。 只是陶允同她唯一的不同,是陶允中的毒要比她深很多,且因?yàn)槎拘砸恢北粔褐疲硕救糠e在經(jīng)脈之中,普通的方子,已經(jīng)無法解毒。 按照醫(yī)書毒經(jīng)的方子,花枝調(diào)制了藥丸,又怕自己一個外行,反將陶允的毒激的發(fā)作,只好減輕藥量。 這兩日陶允的臉色倒是看著轉(zhuǎn)好許多。 可這并沒有讓花枝覺得歡喜,看著床榻上依然緊閉著雙眼的陶允,花枝的不由得不安的緊握住。 “明日赫然的隊(duì)伍就要到了,陶公子,你一定要在洗塵宴之前醒過來......” ...... 窗外的樹葉黃了一半,有時風(fēng)吹過,便會簌簌落下一片。 城門前熱鬧的街市,已經(jīng)被朝廷封鎖,人群分站在兩面,有士兵攔著躁動的人群。 人們都興奮向前方探著頭,都想要最先目睹到來自赫然的特使的風(fēng)采。 等了整整一上午,也不見赫然隊(duì)伍的影子,可是人們的興致半點(diǎn)未減。 一直到丑時三刻,才看見城門前出現(xiàn)一個人影。 一匹深棕色的矮腳馬,慢悠悠地走進(jìn)城門,馬背上坐著一個小孩子身材,但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 人群里有人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赫然的特使是個侏儒? 甚至有人低聲笑起來。 騎在馬背上的侏儒有些的不悅的瞪向人群,可因?yàn)樗捏w型過于嬌小,連那張富有雄性魅力的臉,也少了幾分兇惡。 侏儒憤憤的哼了一聲,勒馬靠到一邊站好,對著城門高聲喊了一句赫然的語言。 一個身材高大精瘦的男人,騎著一匹純黑色的駿馬走進(jìn)城門,身后跟著如長龍般的隊(duì)伍。 男人生的一副異族人的樣貌,棱角分明,眼角細(xì)長上挑,鼻梁挺拔有著不明顯的駝峰。 他的視線掃過人群,人們便下意識的全部禁聲。 男人的馬旁,跟著一只半人高的灰色蒼狼,冰藍(lán)色的瞳孔幽幽的泛著光。 那個男人看人的視線,和身旁的狼簡直一模一樣。 “這就是赫然的特勤?” 左側(cè)一條窄細(xì)的街道上停著一輛馬車,夏禾正坐在馬車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遠(yuǎn)處黑色駿馬上的男人。 馬車外的侍衛(wèi)低聲說道:“他名叫阿史那云,聽說騎射非常厲害?!?/br> 夏禾撐著腦袋,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似乎時注意到了夏禾的視線,遠(yuǎn)處的阿史那云抬眼向夏禾的方向看去,并且準(zhǔn)確的找到了夏禾。 二人的視線猝不及防的相撞,讓夏禾微微一愣。 片刻后,夏禾笑了出來。 “有意思?!毕暮谭畔潞熥?,將自己同阿史那云的目光隔開,“進(jìn)宮吧,等著晚上看戲?!?/br> 馬車緩緩駛離,阿史那云才將視線收回。 一旁騎著矮腳馬的侏儒靠近他,說道:“特勤,一路上跟著我們的人,好像都是那個人派來的。” 阿史那云左側(cè)唇角一揚(yáng),踢了踢馬肚子,黑馬便向前走去。 “看來向我們發(fā)出邀請的人就是他了。”阿史那云說道。 侏儒點(diǎn)頭。 看著街道兩旁攢動的人群,阿史那云問道:“藥格羅,距離上次我們來蜀國有多長時間了?” 侏儒的名字就叫藥格羅,聽到阿史那云的問話,藥格羅認(rèn)真掰著手指算了算,“剛好七年呢?!?/br> 阿史那云輕笑,如刀刃般鋒利的唇微動。 “摯友,我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