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對反常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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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神色慌亂的向門口看了一眼,生怕這時有人突然進(jìn)來。 比起她的緊張,顧長夜倒是淡然許多。 “怕被人看到?”他輕聲問道。 花枝也分不清此刻自己心跳的失控,到底是因為害怕被人看到,還是因為坐在顧長夜的懷中讓她感到羞澀。 她輕輕地掙扎一下,怯弱的說道:“王爺,若是被看到,會有人說閑言碎語的。” 顧長夜覺得好笑,“你的閑言碎語少嗎?再說了,他們誰敢說本王的閑話?” 花枝的身體頓了一下。 顧長夜說的沒錯,就算此時被其他人看到,也沒有人趕出去說顧長夜的事情,想來也只會說她在書房還勾引王爺。 花枝眼底閃過一抹委屈。 “王爺......最近很奇怪?!彼脴O其小的聲音嘟囔道。 此話說出口,花枝便隱隱害怕起來,若是過去她說這種話,顧長夜定是要生氣的。 顧長夜也果然和她記憶中的一樣,神色漸漸緊繃起來。 花枝開始后悔自己不該說出這種僭越的話,正準(zhǔn)備認(rèn)錯時,便聽見顧長夜低沉的聲音。 “或許,我是真的變得奇怪了?!?/br> 花枝怔怔的看著他。 對于花枝定定的視線,顧長夜沒有斥責(zé),也沒有移開的意思。 半晌,他輕聲吐出兩個字,“頭疼?!?/br> 本就在司禮司接連忙了五日,昨日本想好好休息的,可是又鬧了陶允的事情,顧長夜又是一夜未合眼。 花枝心疼的看著他,知道他這些年頭痛的毛病不斷,都是因為休息的不夠。 因著擔(dān)心他,花枝一時都忘了自己還坐在他的腿上,本能的抬起雙手,放在顧長夜的太陽xue上,輕柔的揉著。 “這樣好些了嗎?”她輕聲問道。 她的指腹很柔軟,用的力度也剛好,這種感覺很舒服,讓顧長夜不由自主的合上眼,頭痛自然緩解不少。 他輕輕的‘嗯’了一聲。 見可以緩解他的頭痛,花枝更認(rèn)真起來。 想到剛才自己的問話,顧長夜還沒有回答,花枝躊躇片刻后,決定壯起膽子再問一遍。 她是真的很擔(dān)心顧長夜。 “......王爺,百目那個人深不可測,您有法子對付他嗎?” 顧長夜睜開一直眼睛,看著她問道:“你怕他?” 花枝的心底是怕那個人的,百目給她留下的恐懼,并不亞于害死花枝父母的那個人。 她想了想,緩緩點頭。 顧長夜重新合上眼,攬在花枝腰間的手,微微收力讓她又靠近幾分,然后垂頭抵在她的肩膀上。 “陶知節(jié)已經(jīng)被送進(jìn)皇宮,在那里,百目想要接觸他就會變難,想要知道百目的計劃便簡單了?!?/br> 聽了顧長夜的話,花枝漸漸放下心來,知道他已經(jīng)有計劃,她便不再擔(dān)心。 “你想報恩,我可以給你機會,但是不要參與到這些事里。”顧長夜忽然說道。 花枝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眸,心想顧長夜一定還是覺得她沒有能力幫他。 不知她在想什么的顧長夜,微微動了動頭部,輕嗅著她頸間的香氣,隱隱感覺一陣?yán)б庖u來,聲音有些低啞地說道:“你的禁足令已經(jīng)解除,從今天開始,你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但是身邊必須有小舞跟著?!?/br> 這讓花枝有些吃驚,身子猛地向后一退,“為什么?” 沒有了她肩膀的支撐,顧長夜的頭毫無防備的向下一沉,然后蹙起眉頭看向她,“怎么?你不愿意?” 花枝一陣啞然,不知要如何解釋。 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她找不到顧長夜會這么做的理由。 “王爺......”越是想不明白,花枝對顧長夜這樣的反常越是不安,顫聲問道:“您, 不會是想要趕我走吧?” 看著她小心翼翼試探的問他,顧長夜的眉心皺的更緊。 從過去到現(xiàn)在,她擔(dān)心的就只有這一件事嗎? “不會趕你走?!?/br> 顧長夜沉聲回答,重新將花枝拉近自己,“記好昨夜我說的,只要你聽話,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br> 他周身的氣息,讓花枝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發(fā)燙。 “小叔叔。” 門外突然傳進(jìn)來沈憐的聲音,將花枝嚇了一跳,屁股像是被火燙了一下,騰的一下站起身。 看著她慌張的樣子,顧長夜的唇角淺淺的彎了一下,然后朝門口沉聲說道:“進(jìn)來?!?/br> 沈憐走進(jìn)來,看見花枝也在,眼底閃過嫌惡,尤其看見她臉上可疑的紅暈,更是讓沈憐感覺怒火中燒。 可顧長夜就在一旁,沈憐只好整理一副溫婉的模樣,看向顧長夜說道:“小叔叔,今日學(xué)堂那邊下午休沐?!?/br> 顧長夜輕‘嗯’一聲,不再做其他言語。 一旁的花枝對此事也有些吃驚。 這段時間沈憐時常不在府內(nèi),也沒有知道她出去做什么,原來去外面的學(xué)堂了? 可是過去她不是都在王府里,由顧長夜教導(dǎo)嗎?怎么會突然去外面的學(xué)堂? 供女子就讀的學(xué)堂本就少,而且顧長夜那么疼愛沈憐,一定是讓她去最好的南齋吧? 花枝低頭胡思亂想著。 顧長夜的余光瞥見她在發(fā)呆,指尖輕輕地敲打著桌面,將她的思緒拉回來,提醒道:“研墨?!?/br> 花枝急忙照做。 看著他們二人,沈憐暗暗咬牙。 半晌,沈憐輕聲問道:“小叔叔,那位陶議郎是要在王府里住下嗎?” “是,只是暫時而已?!鳖欓L夜拿著毛筆輕沾墨水,低頭批閱起公務(wù)。 沈憐的眼睛微微一動,“我見陶議郎似乎傷的很重,小叔叔,我閑時可以去照顧他嗎?” 顧長夜寫字的動作一頓,良久,沉聲反問,“怎么?憐兒擔(dān)心他?” 沈憐故作羞澀的模樣。 “其實......上次我對陶議郎的印象還不錯,眼下看他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自然是有些擔(dān)心的。” 花枝有些疑惑,怎么感覺沈憐對那位陶公子,并不像她所說的那樣。 顧長夜沉吟片刻,說道:“他那里有大夫在照顧,你要是擔(dān)心,偶爾可以過去看看,不過最近香菱的病情好轉(zhuǎn)許多,你最好還是多去看看她,有助于她的恢復(fù)?!?/br> “好轉(zhuǎn)?”沈憐有些吃驚。 見她露出吃驚的神情,顧長夜皺眉抬頭看向她,“怎么了?” “沒,沒什么!我這就去看看香菱姨?!?/br> 說著,沈憐便急忙走出書房。 合上書房門,沈憐眉眼漸沉,咬住自己的拇指尖,沉思起來。 “香菱的病......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