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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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錯愕地看著李婆婆。 事情到李婆婆的嘴里完全變了味道。 明明是李婆婆不講道理,也是李婆婆先開始拉扯的,怎么現(xiàn)在變成她了? “不是這樣的,我說了我可以想辦法證明小舞jiejie的清白,但是李婆婆不聽,一口認(rèn)定小舞jiejie就是賊。”花枝急切的開口。 顧長夜不動聲色的看向她們口中的小舞,隱約記起,這個婢女好像就是那次花枝受罰挨板子時,唯一替她哀求的人。 不過,顧長夜還記得,之前侍衛(wèi)說過,因為花枝成為通房,這個叫小舞的婢女似乎已經(jīng)同她不好了。 “你有證據(jù)證明她的清白?”顧長夜冷聲問道。 花枝嘴巴張了張,聲音卻沒吐出來,半晌才底氣略有不足的說道:“現(xiàn)在還沒有,但我相信她,我會有辦法找到證據(jù)的......” 身后的迎春憤憤地打斷她的話:“誰不知道你以前就和小舞關(guān)系要好,自然是要包庇她的,錢袋子就是在她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怎么可能不是她?而且你以前手腳就不干凈,我看這銀子,沒準(zhǔn)是你們兩個一起偷的!” “我沒有偷過東西!”花枝轉(zhuǎn)過身,看著迎春一字一頓地說道。 若說她旁的就算了,花枝最不喜的便是別人說她偷東西。 顧長夜看著花枝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唇角不易察覺的彎了一下。 “李叢,將小舞關(guān)到柴房里。” 聽到顧長夜冷漠的命令,眾人一喜。 花枝看向顧長夜很是委屈。 雖然這個結(jié)果她有猜想到,顧長夜向來不信她的話,又怎么站在她這一邊。 可即便想到了,她還是有些傷心。 “王爺,就不能信我一次嗎?”她低頭弱弱的說道。 顧長夜負(fù)手而立,涼薄的說道:“你沒有證據(jù),為什么要信你?” 花枝看著他無話可說,只能暗暗握緊拳頭。 身后的小舞輕聲開口:“阿奴,謝謝你,不要管我了。” 說完,李叢走上前,將小舞帶走。 花枝看著小舞走遠(yuǎn),然后轉(zhuǎn)過身咬著下唇看向顧長夜,心底委屈,又不敢說什么,只能低下頭。 本來只想抓住偷錢的小偷,可眼下其他人又起了旁的念頭。 她們早就看花枝不順眼,花枝一朝成為通房,眾人雖表面上仍然罵著她下賤,但心底還是覺得被她壓了一頭,暗暗覺得不爽快。 眼下便想著將花枝在王府里的地位,重新打回成為以前的樣子。 “王爺,您莫要怪奴才多嘴,剛剛阿奴和李婆婆頂嘴的時候可兇了,李婆婆從小看著阿奴長大,對她也算有半個養(yǎng)育之恩,可現(xiàn)在她半點沒將李婆婆放在眼里,我都替李婆婆委屈!” 迎春橫眼看著花枝,一邊顛倒是非的講著,周圍的人還一副認(rèn)同的模樣,不停地點頭。 花枝的拳頭握的越發(fā)緊。 她從來沒有埋怨過李婆婆待她不好,可若真說起來,李婆婆待她也從來沒好過。 從八歲被帶進(jìn)王府,她便不敢犯一點錯,一是怕顧長夜趕她走,而是怕李婆婆的責(zé)罰。 每日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著,哪怕只是犯了一點小錯,李婆婆對她不是踢就是掐,有時候還不給她飯吃。 到了今日,竟然還要讓她感念李婆婆的養(yǎng)育之恩。 花枝越想越委屈,眼眶有些泛紅。 李婆婆雙手交叉在身前,半是委屈,半是一副長輩謙讓小輩的模樣:“算了算了,這是就不說了,我算個什么?。“⑴F(xiàn)在厲害了,看不上我也沒什么?!?/br> “不行!王爺,您一定要罰阿奴!要不李婆婆真的是太委屈了!” “是??!王爺,求您了!” 后面的一一附和著,解釋一副正義的嘴臉。 “夠了!”顧長夜倏然厲聲開口,將眾人的聲音呵止。 眾人被嚇了一跳。 顧長夜的視線幽幽的從眾人身上滑過:“王府里何時這么吵了?” 剛才都在興頭上,忘記了面前的人可是顧長夜,眼下清醒過來,眾人隱隱畏怕起來,都將嘴巴急忙閉緊。 他的最終地落在低著頭的花枝身上。 “今日所有多嘴的下人都去領(lǐng)五個板子?!?/br> 聽到顧長夜的話,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但沒人敢反駁。 “至于阿奴......”顧長夜的眼睛微微瞇起,半晌涼涼的說道:“本王會另行處置?!?/br> 另行處置? 眾人有些詫異,有的人相視一看。 這怎么有些像是在偏袒阿奴呢? 顧長夜抬腳越過眾人,發(fā)現(xiàn)花枝還傻站在原地,又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冷聲說道:“還不跟上來。” 花枝有些疑惑,也想不明白顧長夜到底是何用意。 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跟上顧長夜,卻不小心和身后的人撞上。 花枝抬頭,看清身后是何人時,微微有些吃驚。 方才一直站在她身后的人竟然是玲瓏。 二人的視線撞上,玲瓏似是心虛般的將視線移開。 她那樣的神情實在奇怪。 而且,以往像這種事情,玲瓏向來比任何人都要積極的添油加醋,可今日她竟然一言未發(fā),以至于花枝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竟然也在下人們之中。 花枝蹙眉看著她。 那頭顧長夜已經(jīng)有些不悅,冷聲開口:“你也想去挨板子?” 花枝這才收回思緒,急忙小跑跟上去。 她跟在顧長夜的身后來到書房。 顧長夜沉默的走到書桌前坐下。 他沒有開口,花枝的心底便不停地打鼓,不知一會兒他要如何懲罰自己。 可卻沒有如花枝所想的那樣,對于剛剛在正院里發(fā)生的事情,顧長夜沒有半點要提的意思。 他神色淡淡的伸手拿起茶盞,看見干凈的盞底時,眉心微皺。 “茶呢?” 花枝一愣,才想起自己剛剛到茶房要做的事情。 “我,我這就去拿!”她慌張地說道,然后便要轉(zhuǎn)身跑出去。 看著她神色慌張的模樣,顧長夜便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將茶盞放下,聲音毫無波瀾的說道:“算了?!?/br> 花枝的腳步頓住,良久轉(zhuǎn)過身奇怪地看向顧長夜。 他沒有提起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可是也沒有說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花枝低下頭,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昨夜的事情,他是真的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