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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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殿內(nèi)站著兩排宮女,有的手中捧著裝滿玫瑰花瓣的盒子,有的拿著宮廷秘制的潤膚華雪膏。 一個曼妙身影印在屏風上,手臂張開,任由著宮女服侍著穿上寢衣。 穿好衣服后,宋婉思從屏風后面走出,身上的寢衣薄如蟬翼,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宮女們皆低著頭,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看一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這位太后娘娘。 殿內(nèi)東側(cè)懸掛著的一個風鈴被風吹起,清脆聲響起,回蕩在殿內(nèi)的每個角落。 聽到這個聲音,宮女們的頭都下意識壓得更低。 后宮之內(nèi)本不允許外男進入,可蓬萊殿的人都知道,經(jīng)常有一個神秘的男人出現(xiàn)在殿內(nèi)。 沒有人知道那人是誰,也沒有敢去探究那人是誰,更不用說有人敢將此事說出去。 一個不小心,或許就會被砍斷手腳,挖去雙眼,剪掉舌頭。 背叛的代價太大,沒有人承受得起,那個出現(xiàn)在蓬萊殿的男人,便成了大家齊心保守的秘密。 宮女們弓身緩緩退出大殿,將門緊緊合上。 宋婉思走到一旁的貴妃榻上斜躺下,看著夏禾緩緩走出來。 “若我是你,這幾日定是沒有臉面再往這跑了?!彼瓮袼加沂謸沃^,幽幽地說道。 聽了她的話,夏禾輕笑一聲:“可你不是我,我臉皮厚的緊?!?/br> 因為夏禾的玩笑話,宋婉思的臉上流出不悅。 “不是說這次一定能除掉顧長夜嗎?搞丟了司禮司,肯定會有更多的人投靠到顧長夜那邊,夏禾,你就是個廢物!”宋婉思冷聲的罵道。 可夏禾的臉上卻不見半點生氣的意思,只是斂去臉上的笑意,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不要急,我會幫你拿回來的。” “拿回來?何時拿回來?長琪已經(jīng)七歲了,我要的東西,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給我?!?/br> 宋婉思惱火的坐起身,一雙盈盈秋目怒視著夏禾。 可偏偏夏禾愛極了她這副模樣。 他緩緩走到宋婉思的面前,指尖輕撫過她的手臂,隔著薄紗做的寢衣,撫著她的肌膚,然后俯下身湊近她的臉。 “是我不好,太后娘娘若想罰便罰吧?!?/br> 他的語氣心甘情愿,唇瓣有意無意的滑過宋婉思的柔軟的臉頰。 對于他的撩撥,宋婉思表現(xiàn)得無動于衷,視線冷冷的瞥向他。 “夏禾,若是你再失誤一次,往顧長錦的手中送東西,我便不要你了?!?/br> 聽到最后幾個字,夏禾的身體微微一頓,眉心略微皺起。 宋婉思輕蔑的冷笑:“我能有一個你,自然也能再找一個可以替代你的人?!?/br> 聽到這里,夏禾淡然的臉色才微微一變,下一秒單膝跪在宋婉思的面前:“臣知錯?!?/br> 看他嚴肅起來的模樣,宋婉思才滿意的笑笑,纖細美麗的手拿起一旁的茶杯,放到唇邊輕抿一口后,才放輕聲音問道:“鑰匙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賈賀手里那幾件阮靈的遺物,臣已經(jīng)檢查過了,都只是普通的玩具,并沒有鑰匙的線索?!?/br> 宋婉思皺眉:“哦?那么線索又斷了?” 夏禾抬頭看向她:“賈賀之前在沈家搜刮的寶物,大多都賣掉了,這兩年臣陸陸續(xù)續(xù)找回一些,也都是尋常的物件,并沒有關(guān)于那個盒子鑰匙的線索。但賈賀說,他們家中還有一顆阮靈曾一直貼身佩戴的夜明珠,只是卻不知為何找不到了?!?/br> “我不想聽這些?!彼瓮袼既崧曊f著,隱隱有些不耐煩:“他找不到,不代表你也找不到,我們必須加快了,顧長錦最近越發(fā)的不聽話了?!?/br> 夏禾點頭,“鑰匙臣會繼續(xù)找,至于秦將軍從柔麗帶回的那個弩,我猜想大概就是另外半張兵器圖,只要找到那半張,和盒子里的半張合在一起,我們就能得到完整地兵器圖了?!?/br> 聽到這里,宋婉思的眼睛微微一亮。 半晌,她眸底的光亮又暗淡了一些:“可我那日聽見,他們并沒有在柔麗找到那半張兵器圖?!?/br> “是,不過臣大約已知曉那張兵器圖的下落了?!?/br> 宋婉思眼底的光亮大盛:“說!” 看見她興奮的模樣,夏禾唇角彎起,狐貍眼底又燃起笑意。 “那張圖大約是在赫然的特勤,阿史那云的手中。” “阿史那云?!彼瓮袼及櫭?,喃喃地重復著這個名字。 聽到宋婉思的嘴里重復著其他男人的名字,夏禾心底隱隱覺得不悅,臉色微沉。 宋婉思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半晌才看向他問道:“既然在赫然,你還不派人去找?!?/br> “那位赫然的特勤......”夏禾垂眸,幽幽地說道:“不比顧長夜好對付到哪去,赫然是他的地盤,只怕在那里我們的人半點甜頭討不到。” 宋婉思越聽越急,右手用力地拍在身旁的小茶桌上:“那怎么辦?!” 夏禾抬起眼簾,伸手拉著宋婉思的手臂,將她從貴妃榻上緩緩拉到自己的懷中。 這一次宋婉思沒有半點反抗,依順在他的懷中,望著夏禾的臉。 他的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既然在赫然搶不到,那不如,我們讓他自己把武器圖送過來,怎么樣?” “你有法子了?” “不過就是玩?zhèn)€釣魚的游戲?!?/br> 宋婉思一聽,彎唇一笑。 雖說她是先皇后宮內(nèi)最小的妃子,可到底三十多歲的女人,臉上卻看不見半點歲月的痕跡,既有勾人的媚態(tài),又有青澀的嬌態(tài)。 “夏禾,委屈你了,我只想早點結(jié)束這一切?!彼郎惤暮痰亩陷p聲說著。 夏禾沒有作聲,只是合上眼,感受著耳畔她的呼吸聲。 委屈? 他半點不覺得委屈,只要是她的愿望,他都愿意不擇手段的幫她完成。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時,他就已經(jīng)是宋婉思的裙下之臣,任由她擺布,只為博得她一笑。 他低下頭,在宋婉思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放心,不管是顧長夜,還是那個阿史那云,只要是擋在你面前的障礙,我都會為你掃除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