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惡人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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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珠寶行出來,江芷煙憤憤不平地看著江逸仙,最后和七皇子一道先走了。 秦安尹看著他們的背影走遠,才來到江逸仙身旁,憤憤不平地說道:“姐,怪不得過去你的名聲……就這樣的meimei在自己身邊也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方才那江芷煙的所作所為他們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著,一會兒又要打人,一會兒又要裝柔弱,著實令人厭惡至極。 偏偏七皇子還覺得她特別好? 那都是什么眼神啊,竟然覺得那個做作的女人特別招人喜歡。 真是見了鬼了! 江逸仙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卻是猛地一個爆栗打在他腦門上,瞪了一眼道:“這種惡心的女人你有什么可提的?看著就討厭,且讓她等等吧,回頭自然有辦法對付她!” 江逸仙可是沒忘記方才丁玉燕的眼神,那個眼神嘖嘖,真是精彩極了! 只是現(xiàn)在的她可沒時間再去挑撥,他們?nèi)フ涌戳丝?,隨后又讓他們?nèi)フ倚┕と?,印染技術(shù)對于這里來說那可是一個絕密的手藝,可不能隨意讓人就給學(xué)去了,故而必須找靠得住信得過的人! 江逸仙沒有什么人脈,只能將這個重任交給秦安尹和付琉兩人,兩人這一天下來可是見識了江逸仙的本事,崇拜得不得了。 江逸仙可沒那么多想法,她將事情安排妥當(dāng),帶著紫鳶回了丞相府。 “你還有臉回來???”江云天聽到江逸仙回了家,當(dāng)時就將她叫去了書房,憤怒地問道。 江逸仙一臉茫然地看著他,自己也就出去了一天,似乎沒有做過什么不得了的事,讓他如此生氣吧? 想半天也想不到緣由,江逸仙索性不再去想,只是挑著眉詢問道:“父親,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女兒出門之前已經(jīng)和祖母、母親打過招呼了,她們也都同意了!” 江云天抬著頭憤怒地看著她,冷哼一聲:“那你也不該在外面欺負(fù)你meimei?你看看你meimei回來哭得那慘兮兮的模樣?” 江芷煙回到府上的時候,正好遇到當(dāng)值回來的江云天,那委屈的樣子立刻引起了江云天的注意。 江云天詢問江芷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江芷煙本來就不想說的,只是后來沒忍住說了,原來竟是在外面被江逸仙欺負(fù)了。 他本來還不相信的,畢竟江逸仙最近在老夫人面前表現(xiàn)得十分大方得體,奈何江云天本來就極度不喜歡江逸仙,想要將江逸仙從老夫人身旁趕走。 江芷煙還哭著說這件事其實她也有錯,七皇子要送給她生日禮物,她就不應(yīng)該接著的。 江云天當(dāng)然看到了江芷煙頭頂?shù)哪侵唤痿?,這會兒一看頓時就高興了起來,這真是太好了,七皇子對江芷煙那可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于是心里越發(fā)堅定了要給江芷煙撐腰。 而江逸仙這一會兒聽了他的話,眼眸一轉(zhuǎn),哪兒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分明是江芷煙回來給江云天告狀,她不由朝著江云天福了福身,微微一笑道:“父親,女兒沒有欺負(fù)meimei,方才我們是在珠寶行外遇到了meimei不錯,哦,對了,還遇到了七皇子!meimei和七皇子走得實在是太近了些!” 說著,江逸仙蹙著眉頭,一臉擔(dān)憂的樣子。 她卻看到江云天臉上隱約的激動,不由暗中冷笑,他就這么期待七皇子娶了江芷煙么?可江芷煙永遠就是個庶女,別想著在身份上能夠與七皇子般配??! “那又如何?你看到七皇子殿下不行禮還要借機羞辱你meimei,這是何意?”江云天見江逸仙不知悔改的樣子,一巴掌就想扇過去。 江逸仙忙后退兩步,裝作害怕的樣子,卻是輕巧地躲過了江云天的巴掌,很是不解地說道:“父親,女兒真的不知道您這是什么意思?女兒哪兒有羞辱meimei?meimei和七皇子在大庭廣眾之下那般親近,這才會讓人看我們江家的笑話呢!” 江云天聞言,臉上緩緩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不由有些欣喜若狂。 七皇子和江芷煙那般親近又有什么不好?若真能這般,也許他很快就能將江芷煙嫁給七皇子了。 目光落在江逸仙身上,好心情頓時就沒了,心里不悅,然而想起來她手中那及其重要的玉牌,江云天又無奈地笑了起來,“逸仙啊,這七皇子若是能娶了你meimei那也是好事啊,你想啊,你們姐妹兩人一人是平南王妃,一人是七皇子妃,相互扶持,我們江家才能更進一步!” 更進一步? 江逸仙低垂著頭,眼眸之中滿是嘲諷,怎么更進一步? 都已經(jīng)是丞相了,再更進一步難道是想把持朝政不成? 然而她很清楚江云天這般對著自己的緣由,無非是希望自己能夠聽他的話,將手中的玉牌交出來,呵呵,這竟然開始打起親情牌來了。 “父親,女兒知道了!女兒當(dāng)時只是覺得meimei一個還未定親的姑娘與七皇子那般親近,未免讓人覺得我們江家家風(fēng)不正,所以才會對meimei兇了一些!”江逸仙紅著眼眶,很是有些委屈地說道。 江云天一愣,江逸仙這么說的確有幾分道理! 他不由在心里惱怒江芷煙,都是因為她回來一通哭訴,讓自己竟然忘了這回事。 尷尬地對江逸仙笑了笑,江云天伸手撫摸著江逸仙的腦袋:“是爹錯怪你了,你不要生氣!對了,今天出去,聽你meimei說你和秦家的人一起,都說了些什么?” 江逸仙立刻警惕起來,卻做出一臉茫然的樣子,呆呆地?fù)u著頭說:“就是和表弟隨便逛了逛,也沒有說什么!” “你可有去看看你的外祖母?”江云天眸色一沉,略微有些不悅。 他對秦家的東西始終覬覦,旁敲側(cè)擊不過是希望江逸仙明白過來,主動上交秦家玉牌。 偏偏江逸仙始終一副懵懂的樣子,只眨著眼搖了搖頭:“外祖母似乎不喜歡我的,可能是因為我從小很少回去的緣故!” 這句話令江云天很有些狼狽,秦玉瑩死后,江逸仙就被后院自生自滅了,根本就沒人管她。 故而,江逸仙這些年是沒能回秦家,秦家又是商賈之家,加上秦玉瑩死的不光彩,秦家也不敢到江家來鬧,這也導(dǎo)致兩家人斷了聯(lián)系。 細(xì)細(xì)想來,江家霸占了秦玉瑩的嫁妝,日子才能過得好起來。 而江逸仙到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老夫人那兒那么多好東西,一來是老夫人過去的陪嫁,二來是秦玉瑩的嫁妝。 江云天一想到秦玉瑩,眼眸閃過些許冷色,不由不悅地看著江逸仙道:“那以后有機會你就回去走動走動!另外……” 江逸仙抬起頭,茫然地看著他。 “秦家的玉牌放在你那兒也不方便,不如讓爹給你先保管著!”江云天略有些緊張地看著江逸仙,細(xì)細(xì)打量著江逸仙的樣子。 江逸仙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說道:“父親,不是女兒不給您,實在是女兒最近腦子有些混亂,不知道將玉牌放在了什么地方,等我回去找一找!” 這竟然是明目張膽地問自己要了么? 但江云天到底是擔(dān)心被她看穿,問了這么一句之后,也不再好繼續(xù)問下去了,只做出一副擔(dān)憂的樣子,“你呀,這么重要的東西可要好好保管,哪兒能隨便放呢?” “是,女兒知道了!”江逸仙福了福身,退出了書房。 紫鳶見她從江云天那里回來,很是擔(dān)憂地說:“小姐,相爺沒有為難你吧?” “哼,哪兒能??!”江逸仙一臉憤怒,不悅地說道,“江芷煙竟然跑去找他告狀,真是惡人先告狀!等著我去怎么收拾她!” 江逸仙最近都已經(jīng)沒怎么想要對付江芷煙了,沒想到她還這么看自己不順眼,還要來招惹自己,自己難道是隨便讓她欺負(fù)的么? 眼眸劃過厲色,江逸仙可不喜歡被人欺負(fù)了! “小姐,您現(xiàn)在去找二小姐的話,只怕相爺還是盯著的!”白霜在一旁勸道。 點了點頭,江逸仙了然地說道:“我知道,我并未說現(xiàn)在就去收拾她,總會找到機會的!” “小姐,劉嬤嬤帶了兩個丫鬟進來,說是您現(xiàn)在缺了一個三等丫鬟,夫人讓劉嬤嬤領(lǐng)了兩個丫鬟過來給您選一選!”白柳掀開門簾,走進來對江逸仙說道。 江逸仙一愣,這兩個丫鬟之中有暗星閣閣主送來的人么? 連忙讓劉嬤嬤將人帶進來,她輕輕一笑:“又要麻煩劉嬤嬤了!” 劉嬤嬤哪兒敢小覷江逸仙,當(dāng)時選擇了江逸仙,如今看到趙姨娘的慘樣,她就很是解氣。 “大小姐這是哪兒的話,為您效勞是奴婢的榮幸!”說著將這兩個丫頭帶了上來。 “夫人說您的蘭香園內(nèi)少了個三等丫鬟,索性又在外面看上了兩個丫頭,讓奴婢給您帶來,您若是看得上兩個都要也可以,若是看不上奴婢再去給您找!”劉嬤嬤恭恭敬敬地說。 江逸仙示意兩個丫頭抬起頭來,不由有些驚訝:“你們是兩姐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