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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立刻向岑紹打小報告,“他們賴床!”像極了幼兒園里出賣同學(xué)的紀律委員,老師的狗腿子(誤) “哦豁。”岑紹懂了, 立刻下命令,“給他們潑冷水,讓他們清醒一下?!?/br> 四人:岑老師你好狠的心啊,這可是寒冬臘月! 岑紹:謝謝,已經(jīng)是正月了。 四人:??? 在岑紹與葉文的雙重壓迫下,周舸等人起床了,一臉痛不欲生的出去洗漱吊嗓子。 葉文把餅干筒子塞口袋里,把雙皮奶盛在骨瓷碗里,撒上葡萄干,用盤子端著到外面的茶幾上,他一碗,岑紹一碗,果盤里倒上奶香蛋黃餅干,別提有多美滋滋了。 觀眾:我以為這是給周舸他們吃的,沒想到是拿來孝敬岑紹的,魔鬼! “曾經(jīng)有一份雙皮奶和小餅干擺在你們面前,可你們卻沒有珍惜?!比~文說,“沒有了,一滴都沒有了。” 四人:淚流了。 顧夙、周舸和白竹看著屏幕上播放的內(nèi)容,回憶起當(dāng)天慘痛的經(jīng)歷,默默擦淚,“太慘了,最后只能吃葉文吃剩的東西?!?/br> “屁,我明明有給你們單獨留,我沒有全都吃了,”葉文與他們爭辯,“為什么說是吃剩!” 三人:嘁~ …… 葉文說要出去釣魚,到達魚塘之后,他和岑紹拿出釣魚竿,周舸四人默默拿出漁網(wǎng)。 觀眾笑了,“哈哈哈哈好真實,真正的王者憑實力釣魚,而普通人拿出漁網(wǎng)瑟瑟發(fā)抖不知道能撈些什么出來?!?/br> “嗯?”葉文覺得隊形不對,“你們干嘛?” 四人:“我們不會釣魚?!?/br> “我可以教你們啊,”葉文說,“調(diào)低釣低釣輕口,調(diào)高釣低釣爛口,調(diào)高釣高釣亂口,調(diào)低釣高釣野外,子線長短與釣距,握桿揚桿控桿拉餌……” 顧夙選擇不聽,帶著沈廉和白竹下網(wǎng),上岸,安靜等待魚進網(wǎng),做一只快樂的咸魚,沒有煩惱。 “葉哥可以說人話嗎?”周舸弱弱出聲,試圖學(xué)習(xí)。 葉文:這是常識啊.jpg 周舸:我沒有常識,我怎么會有這種常識.jpg 觀眾:常識(x)傳統(tǒng)藝能(√) 葉粉:眾所周知,葉文什么都會,包括生猴子。 葉文:??? 葉文:你不對勁兒,你是男粉。 葉文拿著魚竿教周舸釣魚,“釣魚說起來復(fù)雜,實際很簡單的,你看——” 葉文在魚竿上拴好魚餌,揚桿,魚漂浮在水面沒有幾秒突的往下墜,他雙腳扎在地面上,腰部發(fā)力,手持釣竿向后拖拽。 一只胖乎乎的大魚甩著尾巴躍出水面,跟隨魚線,落點葉文腳邊的水桶。 葉文啪啪甩桿,沒幾分鐘就把水桶釣滿。 周舸看到這一幕,告辭,“對不起,這個真的學(xué)不來。” 觀眾:“我葉文本可以教大家怎么釣魚發(fā)家致富,但周舸拒絕了,說自己沒有在上cctv17《致富經(jīng)》?!?/br> 葉粉:“你們把節(jié)目當(dāng)成什么???” 觀眾:“總之就是,葉文付出勞動,大家(vip)付出錢才能看的片片。” 葉文:??? 岑紹釣魚的速度不比葉文慢,也釣了一桶,兩人準備回去了。 四人像是被拋棄了一般,可憐巴巴的問,“我們呢?” 岑紹葉文沉默一下,“你們不是下網(wǎng)了嗎,幾個小時后回來收網(wǎng)?!?/br> “回去做魚,曬魚干!” 葉文說完這句話,第三期節(jié)目結(jié)束。 觀眾:??? 觀眾:這就沒有了,我開了vip你們就給我看這點兒?不行,給我加更! “誒,這就播完了?”葉文也有些驚訝,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真的,兩個小時過去了。” 看完綜藝,葉文等人離開溫泉會館,各回各家。 回到劇組宿舍,葉文溫習(xí)劇本,還剩最后幾場重頭戲就要殺青了,必須要慎重,拿捏好尺寸和情感。 小多rou卻在叫嚷著,“葉葉陪我一起玩!” “不行,我要學(xué)習(xí)。”葉文正義嚴辭拒絕。 小多rou撇嘴,“復(fù)習(xí)review和預(yù)習(xí)preview有個p的區(qū)別,別看了?!?/br> 葉文:??? 葉文:不行,我就看! …… 這天是初七,煙虹玉家里人進進出出,十分熱鬧。 人逢喜事精神爽,煙虹玉哥哥看上去年輕了不少,連煙虹玉母親都變得慈眉善目起來,與煙虹玉對話的時候聲音柔和不少,“你大哥成家了,你差不多也該找個好姑娘談?wù)劻??!?/br> 煙虹玉只是笑笑不說話,從屋子里出去,到外面院子里。 鄧博昌拜訪煙虹玉,兩人在院子相遇。 煙虹玉想到明天就是初八,心情頗好,難得和鄧博昌搭話,“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可鄧博昌沒搭腔,他被院子內(nèi)的事物擺置吸引了注意力。 確實,紅色紗幔垂下,燙金喜字貼在墻上窗上,很喜慶。但煙虹玉的心情還是變差了,他心中藏著事,不希望像鄧博昌這種十分敏銳的人多看幾眼,說,“你來我家好像不是為了看我?!?/br> 鄧博昌本只是懷疑,但當(dāng)他聽到煙虹玉這句話,心中的猜測證實大半,煙虹玉在有意轉(zhuǎn)移話題,煙虹玉想做的事情被他知道的話,他會阻止。 這句話本身并不意味著什么,只是煙虹玉給的臺階,鄧博昌不會過多分析,覺得他在煙虹玉心中地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