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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仙君冷哼一聲:“衡風仙尊是在說我天界無人???難不成衡風仙尊覺得,你如今一介廢人,能再度重傷姬永安,讓姬永安退兵嗎?” 步衡風搖了搖頭:“不能?!?/br> 司命仙君被他氣定神閑的樣子氣到:“既然不能,衡風仙尊還是回曇雪山伏法吧!” 步衡風又道:“可只要我在天宮,我便能攔住姬永安,免去一場神魔大戰(zhàn)?!?/br> 司命仙君不信:“姬永安意在三界,攻打天界是遲早的事,你以為他還是以前那個乖乖聽話的小崽子?就算是你,也未必攔得住他!” 步衡風想起姬永安在曇雪山對他說,他確實有意三界。 可步衡風不信,難道魔界真的能將一個人的心性改變嗎? 步衡風依舊道:“我可以。” 司命仙君聞言,愣了愣,沒說出話來。 姜晚再度開口:“修為被封,法力盡失,殘魂無幾,一介廢人,你留在天宮又能做什么?還不速速滾回曇雪山!” 步衡風“望”向姜晚:“曇雪山封印被破了。” 姜晚一愣。 那邊司命仙君叫了起來:“原來是曇雪山的禁制被破了,你這才逃了回來!怎么?你也怕姬永安?他不是你帶大的靈寵嗎?呵,如今后悔了吧!” 步衡風輕輕皺了皺眉:“你錯了,我不后悔,不論是救他,教他,養(yǎng)他,帶他回天宮還是將他打落天宮,亦或是重傷他,我都不后悔。” 步衡風細細數(shù)了數(shù),難怪傳言說姬永安恨他了,他將姬永安小心護著,帶他長大,卻又親手毀了他,至少在外人和姬永安看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姬永安確實該恨他,可方才姬永安見到他,一如往昔乖巧可愛,并未與之前有何不同。只是比以前要不聽話了些,偏執(zhí)了些。 司命仙君聞言,有些詫異:“衡風仙尊,雖然這些是那魔頭活該,不過你如此說來,頗有些不顧往日情分?要知道,當時我們要處死姬永安時,你還護著他一力做保。嘖嘖嘖。” 后面這聲,頗有些瞧不起他臨時變卦。 步衡風說不后悔,并非是表明如今和天宮站在一起覺得姬永安是魔頭,該除之。司命仙君誤會了,不過步衡風也并不打算多做解釋。 步衡風換了一個話題:“那天帝呢?縱使你們不信我,天帝總要救回來吧?” 司風仙君出言道:“我們連天帝在哪兒都不知道,如何救?” 步衡風:“我可以從姬永安口中,問出來?!?/br> 司命仙君:“真是好大的口氣,姬永安握著天帝這張符,哪里會告訴你,他如今對你,可不似從前!” 步衡風不語,不欲與司命仙君爭辯。 姜晚卻是道:“既然你說絕不會讓姬永安得逞,那行,倘若姬永安攻上天宮,便由你出戰(zhàn),倘若你二度反水,別怪我新賬舊賬一起算,倒是便不是曇雪山了,剔除仙骨,開除仙籍,魂飛魄散,不入輪回!” 步衡風鄭重地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br> 眾仙議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小白小青也各自給他們安排了事情。 司藥仙君古辛卻是靠了過來:“衡風仙尊,你是不是看不見?” 步衡風知道古辛的醫(yī)術(shù)一向厲害,點頭道:“嗯,我如今神魂受損,天帝還在我身上加了封印,得勞煩司藥仙君了。” 司藥仙君點了點頭,他對步衡風并沒有什么偏見,反而覺得步衡風回來說不定是好事,畢竟如今天界岌岌可危,同姬永安有牽扯的只有步衡風,說不準就是個契機。 “那便去我司藥宮,小仙替仙尊診治?!?/br> 步衡風再度回了句有勞了,司藥仙君扶著他朝司藥宮去。 天宮的各個宮殿都長的差不多,畢竟都出自司匠仙君之手,這個仙君在凡間的時候是專門替皇宮建屋瓦修繕的,故而天宮的宮殿和人家的皇宮也差不了多少,不過多了些仙氣飄飄,云霧繚繞。 司藥仙君扶著步衡風坐下,憑空化出一條紅色的線來,看上去倒是頗像月老的紅線。 一端纏上步衡風纖細的手腕,一端握在司藥仙君手中。 良久,司藥仙君收了紅線,道:“衡風仙尊,你的身體如今倒是沒什么大礙,主要還是魂魄受損嚴重,消魂鞭下如今只剩一魂一魄?!?/br> 步衡風捕捉到他的話:“如今?那之后呢?會如何?” 司藥仙君一邊去取藥一邊道:“原本仙尊在曇雪山中不知晝夜,日復一日著,倒也不會察覺什么,但如今出來了,一開始嗜睡是肯定的,輕則比旁人多睡三四個時辰,重則,可能只醒著兩三個時辰?!?/br> 步衡風想了想,點頭道:“倒是無妨,姬永安來的時候,我強迫自己醒著便好?!?/br> “倒是會損耗已經(jīng)不多的神魂?!?/br> 步衡風倒是無所謂:“無妨,還有別的嗎?” 司藥仙君拿了一小瓶琉璃瓶裝著的藥放到步衡風桌上,道:“還有,頭疼,這個發(fā)作的時間,持續(xù)多久小仙也不能確定?!?/br> 步衡風再度點頭:“也無妨,我在曇雪山昏沉得都快習慣了。” 司藥仙君看了一眼步衡風,點了點桌面:“小仙這兒有一瓶緩解頭疼的藥,仙尊先喝了吧,等仙尊頭疼的時候,或許能抵擋一二?!?/br> 步衡風伸手準確無誤地落在面前的琉璃瓶上,抬手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