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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身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在線閱讀 - 十全十美(六)

十全十美(六)

    太宰正經(jīng)起來的時候是不同的,雖然這只是我自認(rèn)為的——他想讓你認(rèn)同某件事的時候,他會擺出一副“我要說服你”的表情,看起來很是鄭重其事,其實呢?其實他對自己的談判很有信心,這個表情只是一種先兆。

    一種“我要讓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接下來要說一件大事”的先兆。

    也就是說,他是做給別人看的。

    “那兩個失去親人的孩子目前正是無依無靠的狀態(tài),親戚朋友里也沒有可以信賴、值得托付的對象。盡管作為兄長的孩子想靠自己的肩膀支撐起所有的重?fù)?dān)——包括給meimei治病,包括揪出背后那個害得他和家人陰陽相隔的魔鬼,可我們都知道這條路有多難走。”

    他說話時,輕重緩急分得很清晰,在“無依無靠”、“重?fù)?dān)”、“困難”一類詞上,他的態(tài)度是很鄭重的,太宰故意把重音落在這些個詞語上,好對在場的每個人灌輸“這件事很難”這個概念。

    “他能選擇一條更輕松的路。”太宰說,“比如只是承擔(dān)meimei的人生,將仇恨和責(zé)任交給法律和警方,等時間還給他一個公道?!?/br>
    我不知道前因后果,自然是聽得云里霧里。

    給我印象是最寡言的富岡義勇放下筷子,“他不是會中途放棄的孩子。”

    太宰先是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接著像是對義勇頭像一般,“哎呀哎呀”的說著——

    “這就很難辦了。總之,我是沒法替他們做決定的。”說著,他一拍自己的膝蓋,像是放棄了勸阻,“鱗瀧先生從頭到尾都沒說話呢,是早就做好決定了嗎?看來是我多管閑事了?!?/br>
    身位最年長的鱗瀧先生一錘定音——

    “灶門兄妹的事,我會再考慮的。”

    我坐在桌邊,安靜的和盤中的食物作斗爭。新鮮出爐的咖喱汁和在便利店買到重新加熱的咖喱有著天壤之別,后者的黏膩程度很不好說,每次買來都像在抽盲盒似的碰運氣。分明是簡單得不行的料理,入口的味道也分了三六九等。

    在眾人的包圍下,聽著身邊的人高談闊論(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話題是什么),一邊吃著新鮮的咖喱,享受咖喱汁裹挾著米飯一點點到胃里,感覺倒是不錯。

    我受夠一個人吃飯了。

    “無伊實小姐都不關(guān)心自己的事嗎?”在我咽下一塊炸雞的邊角料后,太宰主動將話題拋給我。

    我順著道:“是說賀村和杉本嗎?”

    “這對天造地設(shè)的情侶對你出手,自然不是什么巧合。不過,事情還沒完全結(jié)束,我就說說和無伊實小姐相關(guān)的部分吧?!?/br>
    “還沒結(jié)案嗎?”我問,“偵探社可真不容易,從失蹤案到現(xiàn)在,不是都過去一個月了嗎?”

    錆兔蹙起眉頭,“官方認(rèn)定中最早的一案在五周前?!?/br>
    真菰:“那就超過一個月了?!?/br>
    錆兔:“警方?jīng)]有第一時間找偵探社尋求幫助嗎?”

    “警方也是有自己的自尊心的,要是剛開始辦案就想著尋求外部力量的幫助,豈不是會讓人覺得‘我們很無能’嗎?”

    義勇也像錆兔一樣露出了不太贊同的表情,可他表情不像錆兔,錆兔是強烈的,義勇雖然皺起眉頭,可是舒展得也很快。

    太宰:“這是一個整體形象的問題,不能割裂的去看待?!?/br>
    真菰問出了義勇想問的——

    “讓大家早點獲救不是好事嗎?”

    太宰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甚是高深莫測。

    我明白,這種話題一旦開了頭,就會像滾雪球一樣沒頭沒尾的進行下去,誰也說服不了誰。

    “賀村為了躲避高利貸,和女朋友分開一個人住在網(wǎng)咖里。收入來源盡是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還和池袋的非法組織搭上了線,做著人口拐賣的行當(dāng)。下手的對象多是些離家出走的十代、二十代年輕人,身份不明的外國人……說得更簡練一點,就是‘即使消失了也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的人’?!?/br>
    哎呀,那我不是完全符合嘛?

    “無伊實”本身就是“不存在”的人。

    “大型失蹤案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本來像賀村這種人消失個十天二十天也不會有人管,可偏偏網(wǎng)咖的老板不想事后被牽連,將賀村也當(dāng)做失蹤案中的失蹤者上報了?!彼麑@場送到眼前的鬧劇展現(xiàn)出無可奈何,“哎呀,你們聽聽,這可真是……黑色喜劇啊。”

    “也就是說,那個賀村根本不是失蹤案的受害者?只是被多管閑事的網(wǎng)咖老板誤會了?”錆兔一臉不可置信,隨后又說:“也太倒霉了——我是說被盯上的稻井小姐?!?/br>
    “手頭被高利貸逼得走投無路的賀村,恰從女友那得到了:‘自己在網(wǎng)咖隔間的鄰居居然是個消失了也沒人知道的人’,正好能拿去湊數(shù)?!?/br>
    這就是因果嗎?我想。

    “接下來的事,就是我先前說的那樣了?!碧纵p描淡寫的帶過了這部分。

    我側(cè)著頭,很是疑惑。

    “是這樣嗎?”

    可是這沒法解釋為什么賀村在對我使用了異能力后,又把我放走了這件事。

    太宰先生還有事在瞞著我。

    “是這樣哦?!彼闹讣浊弥犙b啤酒的罐身,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他又用那種仿佛是說服,可讓我覺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無伊實小姐不用擔(dān)心,后續(xù)的事就交給警方來解決吧。比起這些,滿桌子都是年輕人,吃飯的時候看將棋比賽不會太沉悶了嗎?”

    錆兔側(cè)身取出錄像帶。

    “是回放啊,我看看?!彼x出錄像帶上還貼著字標(biāo)簽,“這不是桐山五段的順位賽錄像嗎……師父還真是喜歡他啊?!?/br>
    “以初中生的身份成為職業(yè)棋手的,歷史上也只有五位嘛?!?/br>
    “太宰先生也關(guān)注將棋嗎?”

    “啊,同僚中有將棋愛好者罷了。雜志寄到社里來時,標(biāo)題上醒目的‘史上第五位初中生棋手’幾個字,看過一遍就忘不掉了?!?/br>
    “我懂我懂,寫的很夸張呢?!?/br>
    飯桌上彌漫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愉悅,這種愉悅是從平靜的日常中開出的花,我站在一旁,怎么都沒法看清這朵花的全貌。我時不時偷瞄他們每個人的表情,是一種隨和又放松的笑臉,這也難怪,同親人、好友在一個桌子上吃飯,談一些瑣碎的、日常的事情,這就是人的常態(tài)。

    不如說是“家庭”這東西的常態(tài)。

    錄像帶被取出后,電視上正播放著一則地方新聞。獨居在家的三十歲男性,在過世后近一個月才被人發(fā)現(xiàn),提起他來,就是鄰居也沒什么印象,若不是為了收租,搞不好還要遲些才有人發(fā)現(xiàn)他孤獨死去的事實。

    房東是個年邁的女人,我想象著她插入鑰匙轉(zhuǎn)開門鎖,推門而入后撲面而來的定是惡心得令人窒息的臭味,臭味一定無處不在,要是沒關(guān)窗,怕是蒼蠅都能生窩。然后吧,那人似乎是歪歪扭扭的摔倒在地上,碰到了頭,就這么死了,也就是說尸體和周圍一片狼藉,搞不好還會滲水,住在樓下的租客一定很可憐。

    不對,房東也很可憐,這房子很難再租出去了,哪怕是對這人有同情,時間久了,一想到進不了口袋的錢,就會恨上他吧?

    太可憐了,大家都太可憐了。

    新聞里稱死者為○○先生。

    “○○先生生前在某小型制造公司擔(dān)任倉庫管理,因身體抱恙而無法出勤,最后也丟了工作?!?/br>
    “○○先生沒有妻子和孩子,唯一的親人是大他十歲的堂姐?!?/br>
    “因為身體問題,無法成為正式員工,只能接受勞務(wù)派遣。那之后就一直住在廉租公寓里,靠著打零工維持生活,最后一個人孤獨的迎來了死亡?!?/br>
    “現(xiàn)在,這樣的死者越來越多?!贝髦鴼馀傻慕鸾z眼鏡的評論員指出,“他們是沒有社會關(guān)聯(lián)者的‘無緣者’。”

    無緣者——我第一次聽說這個詞。

    倒是和我很合適。

    高學(xué)歷的評論員一本正經(jīng)的攤手朝觀眾解釋:“他們本也是社會中極其普通的一份子,作為社會這個大齒輪中的小齒輪轉(zhuǎn)動著,不知何時,卻和整個社會脫了節(jié),變成了和誰也沒有關(guān)聯(lián)的‘無緣者’。”

    新聞上說,堂姐稱自己和○○先生早就沒關(guān)系了,年輕的時候○○先生就脫離家里,就連父母的葬禮都沒回來過,負(fù)責(zé)清掃的人雖然整理好了他的遺物,堂姐卻說“隨便丟到哪里就行”,遺體火化后,她說:“我和他早就沒關(guān)系了,墓地的錢我也不會出的?!边@么一來,也只能送往寺院收留。

    最后是僧人悲憫的臉,他說:“無人認(rèn)領(lǐng)的骨灰逐年增多,再這樣下去,日本的未來會變成什么樣也沒人知道了。”

    啊啊,好悲傷的話題。

    又是錆兔,他說“吃飯的時候看這種東西,飯都會變得難以下咽?!?,然后切換了頻道,這次是當(dāng)紅明星羽島幽平的采訪節(jié)目。

    真菰:“你不換頻道嗎?你不是很不喜歡看這些嗎?”

    沒想到錆兔稱贊道:“羽島幽平之前在節(jié)目里面無懼色的要切下手指,實在是太男人了,對吧義勇?”

    義勇點點頭,筷子伸向炸雞。

    真菰:“真搞不懂你們男孩子?!?/br>
    餐桌上其樂融融的雜談還在繼續(xù)。

    除了本就話不多的鱗瀧先生只偶爾會插兩句外,基本是孩子們的主場。太宰早就吃完了主食,晃蕩著易拉罐,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呢,還對電視上方才說的“無緣者”弄得魂不守舍。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能日復(fù)一日做著普通齒輪的我,終有一天會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脫軌,最后被社會拋棄在外,成為和誰也沒有關(guān)系的無緣者吧?

    因為我是無伊實(無意義)嘛。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

    頭一次,我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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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部分有涉及到nhk的紀(jì)錄片無緣社會,也有書籍版,感興趣的話可以去了解一下!

    沒有家人,沒有朋友,也沒有過去的無伊實,確實是當(dāng)下社會的無緣者。

    如果沒有碰到宰,也就沒有這么一系列的后續(xù),搞不好真的會一個人死掉。

    未來當(dāng)然會越來越好(確信)

    暫定有兩個到三個幕間,真菰視角和宰的視角,還有一個待定。

    厚著臉皮來求收藏求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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