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218備胎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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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哼了一聲,“都是錢明這個色胚,剛才還對我放電,我可不是我表姐!偏偏有的人女兒被綠了不幫女兒出氣,還維護女婿,就這種女婿不要也罷!” 蕭徽看向憤憤不平的莫家伯母,清清冷冷開口了,“其實說起來就是婆婆你平時太維護錢明了,您以為您的寬容就會換來他對寶珠的忠誠?錯了,您的縱容只會讓他變本加厲!” 還好這個婆婆雖然喜歡惹是生非,但是把莫寶強教育得不錯。 那些紈绔子弟愛沾花惹草的不良習(xí)性,莫寶強身上倒是沒有。 莫寶強感嘆道,“其實我這個做大哥的早就想揍錢明一頓了,都是媽您一直護著他!” 今天看著趙鴻為了趙青被錢明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就打得錢明滿地找牙,莫寶強體內(nèi)的護妹細(xì)胞在那一刻也被激發(fā)了。 因此那時候在樓上,他揍錢明比趙鴻揍得還兇。 “你這個不孝子,居然和你媳婦一起指責(zé)我!簡直是反了反了……”莫家伯母又被氣得不輕。 趙青走到莫寶珠面前,真摯地說道,“錢太太,代表我表姐董愛和我們家族向你道歉,也希望jiejie你不要怪我家月月姐,她是最為難的人。” 舅舅欣慰地笑了,如今青青也越來越有趙家長女的風(fēng)范了。 莫寶珠慢吞吞地說道,“其實你們都沒錯,只不過恰好讓我遇見了這樣一個丈夫,放心,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從來沒有怪過任何人?!?/br> 然后,她看向低著頭默默抽泣的董愛,“小姑娘,以后不要執(zhí)著過去了,余生就是要找一個愛你包容你一切的人過一輩子,你喜不喜歡他都無所謂,這樣發(fā)生了事情你也就無所謂了?!?/br> 錢明出軌成習(xí)慣,她早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 莫寶珠說著看了韓勤一眼,她看得出來這個光頭是喜歡月兒的這個表妹的。 “對……對不起!”董愛艱難地說出這句話,整個人如釋重負(fù)。 自始至終她都低著頭,不敢看莫寶珠的眼睛。 她還是有羞恥心的。 不像有些小三,比正妻還趾高氣昂。 “錢明出軌這么多次,你還是第一個跟我說‘對不起’的女子,錯不在你,你也是受害者。”莫寶珠依舊是慢吞吞地說道,卻格外大氣。 董愛再也繃不住,崩潰大哭,淚流滿面。 韓勤看見她的眼淚心痛如絞卻又手足無措。 與此同時,幫傭們把飯菜都分好打包好了。 莫母一臉歉意給幾個小輩每人遞上一個紅包,同時也給了莫又齡和今天沒過來的莫寶珠的兒子紅包。 莫寶珠本來準(zhǔn)備推辭,莫母溫言道,“寶珠拿著,好孩子,你受委屈了?!闭f著伸手安撫地摸摸她的頭。 不管今天月兒和大嫂吵得如何天翻地覆,最受傷最無辜的人終究還是寶珠這孩子。 看著莫寶珠,莫母又不自覺想起自己家那個不讓人放心的姑娘莫皎潔。 哎,他們莫家的姑娘,這都是怎么了,一個個的怎么就遇不上知冷知熱的好男人呢。 見死黨若有所思,趙醫(yī)生嘆了口氣,“月月那孩子,哎,還在月子里,年華你多擔(dān)待?。 ?/br> 在莫家伯母面前,她也不好說什么李星月不懂事之類的,這不是前后矛盾嗎? 莫母寬慰地拍拍她的手,“月兒有你那個女婿照顧,你還不放心啊!” 轉(zhuǎn)念一想也是,同樣是人女婿,還是她的兩個女婿沒得說。 與莫母道別之后,大家各自提著自己的那一份午餐,走出別墅。 董愛雙腿無力,還是趙青和董珍一左一右把她架著走出來的。 韓勤跟在后面提著東西。 董愛她們剛剛準(zhǔn)備上車,卻被余怒未消的莫家伯母攔住去路。 董愛目光閃爍不敢與她對視,心中的恐懼壓得她抬不起頭來。 剛才這個錢明的岳母與月月姐針鋒相對的樣子把她都快嚇?biāo)懒恕?/br> 畢竟他們家那些八竿子打得著的親戚大多數(shù)都是講道理的,幾時見過這樣的潑婦。 她可沒有那種承受力,去面對這個潑婦的疾風(fēng)暴雨。 倒是她右邊的趙青不卑不亢地開口了,“請問月月姐的大伯母,您還有事嗎?” 莫家伯母一雙通紅的雙眼如鷹隼般犀利,一瞬不瞬盯著被兩個meimei護著的董愛,語氣尖銳,“上次你拿我女婿的東西訛了我的那些錢,是不是應(yīng)該還給我?” 她說的是上次董愛賣給她鉆石項鏈的那筆錢。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如今在她嘴里變成了訛錢。 當(dāng)真是荒謬。 董愛一聽這話渾身發(fā)抖,那筆錢早就被愛慕虛榮的她買了名牌包名牌衣服揮霍一空了。 說實在的,花這些錢的時候她一點也不心疼。 甚至覺得她就應(yīng)該過這樣名牌加身的優(yōu)越生活。 每當(dāng)她面對同事們羨慕的目光,那些被錢明欺騙感情與身體的屈辱感羞憤感也全部被拋在九霄云外。 韓勤下意識走上前來,毫不示弱直接杠上莫家伯母,“老太婆,小愛欠你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了!” “五十五萬!”莫家伯母理直氣壯,她就不相信這個小赤佬可以掏出這么多錢。 小姨母一聽這話要炸毛了,這個死丫頭,居然把鉆石項鏈賣了這么多錢,難怪那段時間買了不少包包鞋子什么的,問她她還說是某寶上的a貨。 小姨母還以為是韓勤那個大光頭送的,直接讓她不要和光頭廝混。 韓勤二話沒說就把家里給他買房子娶媳婦的錢挪了五十五萬出來,現(xiàn)場轉(zhuǎn)給了莫家伯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董珍她們覺得剛才轉(zhuǎn)賬的韓勤簡直是帥呆了,甚至他的周身都有金光在閃爍。 果然,男人在為心愛的女子付出的時候是最帥的。 莫家伯母一時間傻眼,就那么呆愣愣看著那個程光瓦亮的大光頭護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上了車,這才回過神來。 她旁邊蕭徽冷冷來了一句,“這是錢明給人家女孩的分手費,寶珠都沒有說什么,婆婆你居然還要回來,真是丟人。” 她說著,帶著莫又齡上了車。 “我女兒的嫁妝錢,我要回來怎么了!”回過神來的莫家伯母理直氣壯地說道。 莫寶珠自始至終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幕,仿佛飛揚跋扈的母親與道德敗壞的丈夫,都與她無關(guān)。 錢明被揍得鼻青臉腫有礙觀瞻,自然是沒法開車,莫寶珠懶得管他,直接上了莫寶強的車。 莫家伯母看向女兒,埋怨道,“都是你這個不爭氣的死丫頭,被人欺負(fù)還要我給你出頭!” 剛才和他兒媳婦娘家那些不要臉的人理論,她整個人還真是精疲力盡。 好在曾經(jīng)從那個不要臉的臭女人那里買鉆石項鏈花的錢要回來了,就是在口舌上落了下風(fēng),讓人心里十分不暢快。 被母親戳額頭,莫寶珠不避不躲,語氣依舊是溫溫吞吞,“有什么好出頭的,男人逢場作戲不是很正常的嗎?我都見怪不怪了?!?/br> 被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噎住,莫家伯母一時間無言以對。 “好了媽,我已經(jīng)收拾過錢明了,想必他以后也會收斂點?!瘪{駛室上的莫寶強啟動了車。 莫家伯母下意識就要維護女婿,但是想想,算了,反正是兒子打的,打了就打了吧。 “誒,寶強你就走了,不捎帶上錢明了?他那個樣子怎么開車回去?”莫家伯母不知不覺又cao心起來。 “放心,二叔家有的是人給他代駕?!蹦獙殢姴辉谝獾卣f道。 “就是,婆婆你以后少cao點心,”副駕駛上的蕭徽從后視鏡里看了莫寶珠一眼,溫言道,“看樣子錢明的那些傷沒個十天半月也好不了,寶珠你這段時間就安心在家里住著吧,省得回去聽你婆婆念念叨叨個沒完?!?/br> 這話說得,仿佛天底下的婆婆都是那樣討人嫌一般。 莫家伯母正準(zhǔn)備說什么,莫又齡伸手抱著莫寶珠的胳膊,“太好了姑姑,這段時間你就和我睡吧!” 莫寶珠望著小外甥露出溫柔的笑容。 不管怎么樣,身邊還是有這些溫暖的人,這樣就知足了。 錢明見自己老婆居然跟著大舅子他們走了,一向維護他慣著他的岳母竟也不管管,當(dāng)下怒從心頭起。 由于面部表情太大牽扯到傷口,錢明哎呦哎呦叫喚幾聲,然后沒好氣地讓莫城北家的一個保鏢把他送回錢家。 大過年的又剛剛被揍成這副德行,一向自認(rèn)為風(fēng)流倜儻的他如今自然也沒有了頂著豬頭去尋花問柳的心情。 那停在別墅門口的一輛輛豪車相繼開走,一切恢復(fù)平靜。 面色有些蒼白的李星月站在樓上的落地窗邊看著這一切,嘆一口氣,“莫流光,我做錯了嗎?” “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都是對的?!彼磉叺哪鞴鈸е难鎿吹卣f道。 李星月只感覺渾身無力,靠在他胸口,“抱我過去,我要休息?!?/br> 如此,接連幾天,李星月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度過月子。 莫母說她這是生孩子時候用的勁,現(xiàn)在發(fā)散出來了。 當(dāng)天晚上,氣不過的莫家伯母打電話給莫白告李星月的狀,哭訴著大過年的被他兒媳婦趕出來吧啦吧啦。 莫白直接來一句,“我莫家的兒媳婦,讓誰離開莫家的這點權(quán)利還是有的。” 莫家伯母氣得直接掛了電話。 李星月經(jīng)歷了這次的風(fēng)波,越發(fā)在莫家站穩(wěn)了腳跟。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少夫人不會是非不分偏袒娘家。 不禁又想起曾經(jīng)那個一味偏袒自己家的前任姑爺。 在家備孕的蕭徽很是無聊,幾乎每天在手機上找李星月視頻聊天,大多數(shù)都是在抱怨莫家伯母的種種不是。 李星月倒是不在意這些,問寶珠姐這幾天是否安好,聽蕭徽說莫寶珠這段時間和莫又齡同吃同住,全然不知愁的少女狀態(tài),這才安心。 蕭徽還打趣說莫家伯母見莫寶珠在娘家不走,整天像一個唐僧絮絮叨叨,而莫寶珠充耳不聞,當(dāng)真是無奈又搞笑。 李星月也不想去思考寶珠姐不回錢家固然是不想見到錢明,難道連她兒子也不想了嗎? 或許是厭惡他的父親,連帶著他也一同不喜歡了。 而她卻不一樣,看著皺巴巴的莫李一天一個樣,漸漸變成軟糯糯的小包子,李星月是打從心底愛得緊。 不過卻還是不及對莫李他爸的喜歡就是了。 正月十五后,莫流光開始去公司上班,每天出門之前那都是一步兩回頭望著他家女孩,那個戀戀不舍的喲,就跟要生離死別似的。 每次這個時候李星月就笑著瞪他,“行了啦,還不趕快去公司給你兒子賺奶粉錢!” 而莫流光就會折回來俯下身,張開雙臂一把抱住靠在床頭的她,“我是舍不得你!” “討厭,舍不得人家還不趕快去給人家分擔(dān)一下,難不成要人家當(dāng)很長時間的奶牛??!”李星月靠在他的肩膀上嬌嬌弱弱地吐槽。 “要不咱們一直視頻吧,我也好知道你的實時狀態(tài)?!蹦鞴夂粑砩系哪滔阄逗驮硪何?,提議道。 “看著我的話你還能好好工作嗎?” “好像還真的不能?!蹦鞴庹媸且环忠幻攵疾幌腚x開他家女孩。 而莫白也是如此不想離開他的大孫子。 前幾天就開始上班的莫白那是一天要打無數(shù)次視頻電話回來看莫李的情況。 每當(dāng)這種時候莫母就感嘆,“果然,現(xiàn)在在你心里就只有你大孫子了?!?/br> 有時候莫母沒有及時接視頻電話,就會錄一個莫李的小視頻發(fā)過去。 那些和莫白參加商業(yè)活動的人聽見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們不知道我家大孫子怎么怎么樣!” 那感覺仿佛他家大孫子拉的屎都是香的。 而莫白回到家第一句話也從以前的“夫人呢?”變成了現(xiàn)在的“我大孫子呢?” 總之張口閉口三句話不離他家大孫子! 對于這樣的炫孫狂魔,李星月真是無言以對。 最近這段時間莫皎潔懷孕的事情席卷了各大新聞頭條。 起因是有營銷號把莫皎潔去私立醫(yī)院做產(chǎn)檢的照片發(fā)到了網(wǎng)上。 大家紛紛猜測著莫皎潔肚子里的孩子他爸是誰。 正好這時候李星月也出了月子。 她上體重秤一稱,體重恢復(fù)了兩位數(shù)。 這么說來她躺了一個月,還躺瘦了。 當(dāng)下李星月就發(fā)了一個朋友圈—— “一個月來成天吃喝睡,然而,我瘦了。” 不少人評論表示實名制羨慕。 趙醫(yī)生在家族群里發(fā)了一個消息——“姑娘們今天都回來吃飯?!?/br> 李星云回復(fù),“收到。” 李星月卻是不想回去聽母上大人嘮嘮叨叨。 今天剛好休息的莫流光晨練完,端著早餐上樓來,李星月正在梳妝臺前面梳理齊腰長發(fā)。 從鏡子里看見他過來,哼了一聲。 “怎么了?不開心啊?”莫流光柔聲問道。 白色的梳妝臺上放著琳瑯滿目的國貨護膚品和口紅。 李星月只是簡單地補了個水涂了個面霜和防曬。 “我家女孩果然天生麗質(zhì),出了月子一點不見臃腫,真是越來越美麗了。”莫流光走到她身后站定,彎下腰看著鏡子里的人兒,贊賞道。 “你不就是貪圖我的美貌嗎?若是有一天我變丑了,你……” 剩下的話,淹沒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我去,你這個人,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想你……”莫流光在她耳邊輕輕呢喃細(xì)語。 李星月真是服了這個人,rou麻兮兮的話張口就來。 “對了,剛才看見岳母大人發(fā)消息讓你回家吃飯,你怎么沒有回復(fù)?”莫流光問道。 “讓我回去聽她嘮叨,我才不要!”李星月覺得自己最近有些莫名的煩躁。 雖然這個月子里莫家人對她關(guān)懷備至。 尤其是莫流光,白天上班,晚上孩子基本上也是他照顧。 李星月除了喂孩子,什么也不干。 后來她干脆把多余的母乳裝進(jìn)保鮮袋存進(jìn)冰箱,如此一來,有時候喂孩子的這件事情也免了。 這時候莫母走進(jìn)房間,笑吟吟地說道,“月兒,準(zhǔn)備一下,剛才你mama打電話過來讓我們一起去吃個飯,也帶莫李回外婆家,說起來咱們莫李還沒有去過外婆家呢!” “回去了又要聽莫流光的岳母教訓(xùn),我不想回去。”李星月果斷拒絕。 “沒事,我死黨如果要說你的話,我就捂住她的嘴。”莫母說得和真的一樣。 “哼,婆婆您不知道,我感覺這段時間我都有些抑郁了?!崩钚窃乱膊恢朗遣皇且驗槟谴味瓙酆湍也傅氖虑?,把她弄郁悶了。 “不開心更應(yīng)該出去散散心,月兒,你要不要去逛逛街?”莫母提議道。 “家里東西堆得像大山,莫李到十歲都不用買東西了,我的衣服也是一大堆!”李星月顯然不想逛街。 “咱們?nèi)コ源ú税??你不是好久沒有吃了嗎?”莫流光提議道。 “拜托,你吃一口辣都要吐火了,還吃川菜,再說了,現(xiàn)在莫李要吃奶,我才不能隨心所欲吃東西!”李星月真心覺得還是懷著他的時候比較自在。 “辛苦你了,月兒?!蹦鞴鉁厝崮曋Z氣里滿是心疼。 有了他的體諒,李星月在初為人母的辛苦里,覺出幾絲欣慰來。 莫母的手機鈴聲響起,接聽之后那邊是趙醫(yī)生的聲音—— “年華啊你們出發(fā)了嗎?是不是月月那孩子不想回來?” “沒有,不過是帶著莫李出門,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比較多?!蹦负茏匀坏陌涯罾鰜懋?dāng)他mama的背鍋俠。 “不需要準(zhǔn)備那么多的,這邊李子程的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壁w醫(yī)生說道。 說起來快一個月沒看見二姑娘和小外孫了,她還是很想念的。 “那好吧?!?/br> 沒辦法,都說常常出門的孩子長得比較快。 李星月只好跟著莫流光與莫母,帶著莫李來到了趙醫(yī)生家。 莫母提著媽咪包,莫流光抱著孩子,李星月兩手空空上著樓。 剛好碰見三樓的張家姑娘抱著小女娃吭哧吭哧下樓來。 莫母他們下意識站在緩步臺上,讓她們母女先走。 張家姑娘笑吟吟說道,“月月帶著孩子回來了!” “嗯,我孩子滿月了,我媽讓我回來吃個飯。”李星月淡淡笑道。 “小家伙長得好帥啊!”張家姑娘夸獎道。 她懷里的小女娃也奶聲奶氣地說道,“小寶寶,小寶寶真可愛!” 滿了月的莫李和剛剛出生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雙耳如輪,劍眉開闊、瑞鳳眼漆黑明亮,鼻頭有rou,嘴巴小巧紅潤。 從剛剛出生時候皺巴巴的小猴子變成了如今白嫩嫩的小包子,rou嘟嘟的可愛到爆炸。 “嗯,你家寶寶也越來越漂亮了?!崩钚窃驴粗嶂鴥蓚€小揪揪的小女娃夸獎道。 如此,商業(yè)互吹兩句之后,李星月他們來到了五樓。 開門的是程子軒,一看見他們興奮地奔走相告,“哇塞,小姨帶著小寶寶回來了!” 趙醫(yī)生趕緊過來從莫流光手中接過熟睡中的小寶寶。 李星月來到客廳,發(fā)現(xiàn)舅舅大姨母小姨母他們都在這里。 不是讓她和老姐回來吃飯嗎?怎么大家都在這里? 難不成他們還真的等著滿月的她回來做飯他們吃? “同志們好?。 崩钚窃麓騻€招呼就在沙發(fā)上坐下了。 莫流光倒是彬彬有禮地和他們一一打招呼。 對莫李吹捧一番之后,小姨母開口了,“愛兒和韓勤準(zhǔn)備五一舉行婚禮,到時候你們大家都去玩啊!” 所以那個大光頭極品舔狗終于抱得美人歸了嗎。 大姨母笑著說道,“喲,那挺好的啊,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何必弄出那事!想起那天被月月的那個大伯母指著鼻子罵,就覺得丟人現(xiàn)眼!” 小姨母呲呲牙,“你怎么不說當(dāng)初大姐夫給有錢戴綠帽子的事情更加丟人!” 小姨母總是這樣直腸子,心直口快捅人心窩。 “幾百年前的事情了,還提它做什么,現(xiàn)在天賜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對我也孝順!”大姨母冷著臉說道。 如今她對吳天賜格外嚴(yán)格,給他社會毒打,教蠻橫無理的他重新做人。 “那我家愛兒那事也過去幾百年了,大姐你還不是一樣提它!天賜孝順又怎么樣?不一樣是你老公扒灰的最好憑證!”小姨母聲音提高了八度。 李星月真是服了這個人了,雖然說莫流光與莫母不是外人吧,但是這樣親姐妹間揭短,果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有黑料一起扒。 大姨母被堵得啞口無言。 小姨母又洋洋得意地說道,“你們不知道,韓勤家給我們家的彩禮多豐厚,光是金銀首飾就一盒子!還有車子房子商品鋪子,哪像當(dāng)初你家那個女婿,就干巴巴拿一點……” 她又在炫耀韓勤這個新晉女婿對她家愛兒多好多好,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炫耀的同時還不忘記捎帶著說什么當(dāng)初吳有芝的婆家給的彩禮少。 “那又怎么樣?聽說韓勤還有一個弟弟,給了你們家這些,剩下的就都是他弟弟的了!哪有有芝云云月月這樣的女婿好!”大姨母懟上了。 “反正我家韓勤對愛兒百依百順,月月啊,你這個不懂事的個性還是得改改,否則以后被流光嫌棄。” 本來聽小姨母炫耀韓勤對董愛如何如何好聽得好好的,沒想到她一句話沒說完就話鋒一轉(zhuǎn)說起李星月的不好來了。 李星月都?xì)鈽妨恕?/br> 敢情如今董愛有了接盤俠,小姨母也就飄了,都開始教訓(xùn)她了。 “小姨母說笑了,月兒不嫌棄我我都要燒高香了,我怎么會嫌棄她!還希望您以后不要這樣張口就來教育我家女孩,說句不好聽的,您沒有這個資格?!蹦鞴舛Y貌微笑,一字一句極具魄力。 大姨母冷冷說道,“別以為韓勤現(xiàn)在對董愛殷勤就以為萬事大吉,一輩子還長,誰知道以后怎么樣?” 小姨母被懟得一臉尷尬,訕訕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月月如今是莫家兒媳婦了,不能像在家里這樣不懂事。” “就你家珍兒愛兒懂事行了吧!”李星月嗤之以鼻。 誰不知道董愛之前什么德性,小姨母還好意思來教育她。 程謙路憨憨笑道,“小姨母這不是看見董愛表妹有了好的歸宿,就放飛自我了嗎?月月你也不要生氣,不值當(dāng)。” “一天到晚拿耿直當(dāng)個性,有一點好事就到處炫耀,一點彩禮就高興成這個樣子,怎么說小姨父都是有工廠的大老板,小姨母你要不要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市儈樣子!也不怕招人笑話!”李星月冷嘲道。 反正小姨母一直說什么她不懂事,她就不懂事給她看看。 “他親家母,怎么說我都是月月的長輩,她這樣說我,您也不管管?小心以后她這個不懂事的爬到您頭上作威作福!”小姨母好心地說道。 “他親家小姨您多慮了?!蹦傅卣f道。 “我聽說月月的那個大姑姐又懷孕了,嘖嘖嘖,也不知道是誰的孩子!會不會又生一個姑娘!” 小姨母話題一轉(zhuǎn),笑瞇瞇地呲牙說道,仿佛再說一件天大的笑話。 這人慣會有一說一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