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116梅開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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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大姨母家的車也來了,是一輛七座的suv。 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子蹬蹬蹬跑下車,拿著一個玩具槍就瞄準(zhǔn)程子軒,“程子軒給我舉起手來,哈哈哈!” 程子軒一向機(jī)靈,看見對方手上有玩具槍,麻溜地舉起雙手,“天賜哥哥我投降!你不要打我了吧!” 這個男孩正是大姨母的孫子吳天賜,是表哥吳有錢的第二個媳婦生的,今年剛剛九歲,體重卻已經(jīng)一百斤了。 吳天賜又把槍口瞄準(zhǔn)陳紫萱,“小丫頭片子趕快舉起手來!” 陳紫萱一向被家人寵慣著長大,才不會被這個胖墩威脅,而且胖墩手里一看就是玩具槍,她才不會害怕。 看著小丫頭居然無動于衷,吳天賜不高興了,舉起玩具槍就要開槍。 李星月回過頭來,笑瞇瞇地說道,“喲,天賜,許久不見你都胖成豬了!以大欺小有意思嗎?” 大姨母一聽這話不高興了,趕緊護(hù)犢子,“月月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我們家天賜白白胖胖的才有福氣呢,才不像你家程子軒,瘦巴巴的跟猴子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呢!” “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長得胖還不讓人說??!”李星月嗤之以鼻。 “我家天賜長得好怎么了?我家天賜又沒有吃你們家大米!”大姨母針鋒相對道。 “那是,”李星月說著又看向胖墩,“天賜你是大哥哥,不許欺負(fù)弟弟meimei,否則的話仔細(xì)我揍你!” 吳天賜雙眼上翻,一臉橫rou氣得顫抖,“哼!臭表姑!”說著就朝她開了一槍。 槍里的子彈是泡大的水寶寶,打在人身上并不疼,但是胖墩這樣對著人開槍的行為實(shí)在是危險。 外公背著手走了出來,沉著臉看著大女兒家的孫子,“天賜,趕緊地給你表姑道歉!” 吳天賜見情況不對,趕緊躲在他奶奶后面,對著李星月扮鬼臉。 這時候表哥帶著一個穿著白裙的漂亮女子走了過來,那女子長發(fā)飄飄,行如弱柳扶風(fēng),眉眼楚楚,當(dāng)真是比表哥之前的那些老婆都要漂亮。 “外公……”那女子如同一朵盛世小白花,一上來就甜膩膩喊了一聲。 李星月只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這個小白花,真是讓人受不了。 莫流光走了出來,在李星月身邊站定。 外公卻是看向莫流光,“你就是流光吧,小伙子比電視上更帥氣?!?/br> “外公謬贊了?!蹦鞴饷鎺⑿Γ槐安豢旱卣f道。 這時候表妹趙青與表弟趙鴻一人提著一籃子新鮮采摘的蔬菜肩并肩走了回來,看見門口一大堆人,趙青笑瞇瞇說了句,“同志們大家好?。 ?/br> 然后她看向李星月,“哈哈月月,你現(xiàn)在不能穿著大褲衩去游泳了哦!”說著把目光定在她的胸口,壞壞地說道,“喲西,不錯不錯,長大了!” 李星月差點(diǎn)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青青你要不要這么色!一上來就盯著人家那里評頭論足!” 趙青笑嘻嘻把目光轉(zhuǎn)向她身邊的莫流光,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哎呦我的天呀,月月你也太會選男人了吧!這表姐夫長得也太帥了吧!” 莫流光對著趙青禮貌微笑,“你好表妹,初次見面,我叫莫流光?!?/br> “流光哥,我認(rèn)識你,我天天玩你們公司的游戲!”趙鴻笑著走了過來,與他握握手。 “表弟你好,謝謝你支持我公司的游戲,不過你現(xiàn)在還是學(xué)生吧,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才是,至于游戲,偶爾玩游戲是不錯的,不能沉迷哦?!蹦鞴鉁睾偷卣f道,不像是在教育他,而是像一個好朋友,給他一點(diǎn)建議。 “好的流光哥,以后等我畢業(yè)了想去你們公司和你一起開發(fā)游戲可以嗎?”趙鴻一臉崇拜看著他,充滿期待地問道。 “當(dāng)然沒問題,不過我們公司的門檻有點(diǎn)高,你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打好基礎(chǔ),這樣以后才能進(jìn)我們公司?!蹦鞴馍焓峙呐倪@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的肩膀,鼓勵道。 趙鴻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放下手里的東西,“那我去看書學(xué)習(xí)了,你們不要打擾我!”說著邁著長腿跑了。 趙青不可思議看著莫流光,“我的天,厲害啊莫總!我老弟那么不愛學(xué)習(xí)的人,被你三言兩語就說得主動去學(xué)習(xí)了!” 莫流光但笑不語。 幾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把小白花晾在一邊。 小白花本來今天第一次過來見吳有錢的外公他們,沒想到外公他們根本不理會她,對這個初次上門的新媳婦視若無睹。 越想越委屈,小白花居然情不自禁嗚嗚嗚哭起來。 吳有錢連忙在旁邊好聲好氣哄著她,“怎么了怎么了?蘭兒你哭什么?” 小白花一聽這話哭得更大聲了,嘟嘴唇委屈巴巴地說道,“人家和外公打招呼,可是外公好過分,居然不理人家……”說著連扭身子帶跺腳,聲音嗲到不行。 一群人莫名其妙看著她。 這么多年,表哥吳有錢前前后后帶了四五個媳婦來這里,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因此根本就對她這個自以為初次登門的新媳婦沒有絲毫興趣。 “外公年紀(jì)大了,耳背沒聽見,你不要介意?。 眳怯绣X低下頭,哄道,聲音溫柔極了。 “哼,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可一點(diǎn)也不耳背,我耳清目明著呢!”外公這鋼鐵直男,才不會給吳有錢面子。 小白花一聽這話哭得更兇了,“外公明明聽見了居然故意不理人家,人家不干了啦!” 李星月翻了個白眼,受不了這種女人。 趙青在旁邊跺著腳扭著身子,語氣嗲嗲地說道,“就是不理你怎么樣,人家真的真的好好不喜歡你喲!”說著說著自己也被惡心到了,連忙抖抖一身的雞皮疙瘩。 “爸,您外孫媳婦喊你呢!”大姨母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外公也不理會大女兒,背著手轉(zhuǎn)過身,“行了,都進(jìn)來坐吧,站在外面招人笑話!” 鄉(xiāng)下地方不像市里,這里大門口就是一條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們?nèi)藖砣送模匆娬l家來了人,都會停下腳步扭過頭看個究竟。 更有甚者,有些坐在自家大門口曬太陽的婦女們,看見一輛車從路上開過,腦袋可以扭轉(zhuǎn)一百八十度,從頭看到尾。 一行人進(jìn)了屋子,在客廳紅木沙發(fā)上坐下,莫流光與程謙路被外公安排著一左一右坐他旁邊,李星月坐莫流光那邊的沙發(fā)扶手上,李星云安靜坐程謙路旁邊。 大姨母看著此情此景,又不舒坦了,二妹家兩個不懂事的女婿,居然占了她老公和她兒子的位子! 看了一會看不下去,月月家的女婿她不敢得罪,云云家的程謙路憨憨的,她可不用客氣。 想到這里,大姨母清了清嗓子,端著架子說道,“謙路啊,你大姨父腰不好,你是不是應(yīng)該讓你大姨父坐那里?” 程謙路正準(zhǔn)備起身讓位,外公伸手制止了他的動作,看向大姨母,“腰不好去床上躺著,來這里湊什么熱鬧!” 大姨母被堵得無語。 趙青提著茶壺出來給大家倒了涼白開。 “對了月月,你和流光哥是準(zhǔn)備六一舉行婚禮嗎?”趙青在李星月旁邊的小椅子上坐下,側(cè)過頭看著他們,笑嘻嘻地問道。 李星月正準(zhǔn)備說什么,小白花又開口了,“???月月也是六一舉行婚禮啊!我和葛隔(哥哥)也準(zhǔn)備六一舉行婚禮呢!” 還葛隔! 一口臺灣腔真是讓人受不了。 “那你想怎么樣?看你如此善良大度,要不你和表哥改期舉行吧?”李星月懶洋洋看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小白花一臉委屈,淚盈于睫正準(zhǔn)備說什么,趙青就接口道,“就是,反正表哥又不是第一次結(jié)婚了!有什么好和月月爭的!” “青青你怎么也跟著月月這么不懂事,我們家的結(jié)婚請柬都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你讓我們改日子不是丟人嗎?”大姨母忍不住出言責(zé)備舅侄女。 這個大姨母,還真是不會說話,一開口就得罪趙青與李星月兩個。 外公沉聲道,“你們家丟人的事情還少嗎?青青和月月是我們家兩個最懂事的孩子!” “爸,您說這話云云可不高興了!青青月月最懂事?您把云云放哪了?”大姨母口口聲聲維護(hù)李星云,誰不知道她是在挑撥離間。 趙青慢悠悠地說道,“大姑母您說的啊,云云姐最懂事,才不會和我們計較這些!” 李星云但笑不語。 “葛隔,我們的婚禮真的要改期嗎?可是人家好想好想六一舉行婚禮?。 毙“谆ɡ砀绲母觳惨粋€勁搖晃。 李星云忍不住干嘔一聲,程謙路連忙伸手給她撫背。 “我的天,表哥你的五姨太也太嗲了吧,把云云姐都惡心到了!”趙青語氣夸張地說道。 “什么‘五姨太’,蘭兒是你們表嫂!”吳有錢蹙著眉,提醒道。 “你左一個表嫂右一個表嫂的往家里帶,我臉盲,分不清楚誰是誰,不叫五姨太的話我怎么知道這是第幾個!”趙青說得理直氣壯。 小白花又眼淚汪汪了,“葛隔,人家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表妹好過分,居然喊人家五姨太……嚶嚶嚶……” 吳有錢又是對著她一陣拍背安撫,然后看向趙青,“青青表妹,你給我對你表嫂客氣一點(diǎn)!怎么說你都是高中生了!難道當(dāng)代高中生就這點(diǎn)素質(zhì)?” “我的天,我喊她五姨太都對得起她了!你讓我注意素質(zhì),怎么不檢討一下自己有沒有素質(zhì),左一個老婆右一個媳婦的!還真當(dāng)自己在萬惡的舊社會三妻四妾光耀門楣??!”趙青輕輕松松回敬道。 “那是你表哥有本事!”大姨母幫腔,還真是十分縱容自己兒子這種行為。 “結(jié)婚離婚如同家常便飯,表哥還真是好本事??!”趙青毫不留情諷刺道。 “爸,您說這話云云可不高興了!青青月月最懂事?您把云云放哪了?”大姨母口口聲聲維護(hù)李星云,誰不知道她是在挑撥離間。 趙青慢悠悠地說道,“大姑母您說的啊,云云姐最懂事,才不會和我們計較這些!” 李星云但笑不語。 “葛隔,我們的婚禮真的要改期嗎?可是人家好想好想六一舉行婚禮啊!”小白花拉著表哥的胳膊一個勁搖晃。 李星云忍不住干嘔一聲,程謙路連忙伸手給她撫背。 “我的天,表哥你的五姨太也太嗲了吧,把云云姐都惡心到了!”趙青語氣夸張地說道。 “什么‘五姨太’,蘭兒是你們表嫂!”吳有錢蹙著眉,提醒道。 “你左一個表嫂右一個表嫂的往家里帶,我臉盲,分不清楚誰是誰,不叫五姨太的話我怎么知道這是第幾個!”趙青說得理直氣壯。 小白花又眼淚汪汪了,“葛隔,人家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表妹好過分,居然喊人家五姨太……嚶嚶嚶……” 吳有錢又是對著她一陣拍背安撫,然后看向趙青,“青青表妹,你給我對你表嫂客氣一點(diǎn)!怎么說你都是高中生了!難道當(dāng)代高中生就這點(diǎn)素質(zhì)?” “我的天,我喊她五姨太都對得起她了!你讓我注意素質(zhì),怎么不檢討一下自己有沒有素質(zhì),左一個老婆右一個媳婦的!還真當(dāng)自己在萬惡的舊社會三妻四妾光耀門楣?。 壁w青輕輕松松回敬道。 “那是你表哥有本事!”大姨母幫腔,還真是十分縱容自己兒子這種行為。 “結(jié)婚離婚如同家常便飯,表哥還真是好本事啊!”趙青毫不留情諷刺道。 “青青表妹,此言差矣,葛隔他啊之前是沒有遇到人家啦,否則的話又怎么會迫不得已結(jié)婚離婚,正所謂真愛難尋嘛,不告別錯的,葛隔他又怎么會遇見人家這個對的呢!”小白花拿著紙巾,淚眼汪汪地說道。 “知道了五姨太,但愿你后面沒有六姨太七姨太八姨太!”趙青懶洋洋地說道。 “月月啊,你能不能改一改婚期,讓人家和葛隔和先舉行婚禮了啦!”小白花又可憐兮兮看著李星月,仿佛如果她拒絕她,就是天底下最狠心的人。 大姨母也幫腔道,“月月你就讓讓你表哥表嫂他們吧,你個丫頭片子出嫁,哪有你表哥娶媳婦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