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①8d. 1哥哥
直到二十一歲的暑假結束,家里來了一個身材挺拔的帥氣青年,易如許這才確定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 眼前這個眉眼跟自己長得非常相似的男生,氣質很溫柔,說話時嗓音干凈清澈,嘴角的虎牙讓他看起來很無害,女人輕易就會對他毫不設防。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我來接你回家。” 易如許手指下意識用力抓住了什么,白皙的手背上繃出了條條纖細的筋骨。 雖然不太明白為什么哥哥會笑的這么開心,但她用自己那不慎靈光的腦子仔細想了想,身體還是先腦子一步有了很不一樣的感覺。 兩個月不見,熟悉的侵略氣息伴隨著他一同出現(xiàn),光是聽見他的聲音,她的下面就有些濕了,好像又有什么東西被他y生生給塞了進去一樣,身體過度繃緊,然后就軟成了一灘春水。 已經再婚幾年沒和兒女相處過的mama,沒有發(fā)現(xiàn)本就安靜的女兒在兒子面前變得更加沉默,她走上來按住已經高自己一個頭的易于瀾的肩膀,美麗臉龐上都是笑意。 “瀾瀾都長得這么高了?這次去國外夏令營感覺怎么樣?學到什么新東西嗎?” “學到了不少東西?!币子跒懣粗诵α诵?,“還認識了幾個漂亮的女孩,約好了回國也要多聯(lián)系,她們想讓我教中文來著……” 在說到外國女孩的時候,易于瀾的目光在易如許單薄的身子上停留了一瞬。 女孩抓著行李箱和畫箱的手很靜,背著黑色畫袋的瘦弱肩膀很靜,不說話的樣子也很靜。 一如既往的對他沒有任何反應,易于瀾將剛剛那一眼當做沒發(fā)生過,用溫和的笑給掩飾過去了。 就當他那話說出來是用來騙鬼的吧。 在那次兄妹分離后,兩人經歷了一段長時間的網(wǎng)調,現(xiàn)在又以一種很奇怪的狀態(tài)面對面的交談。 易如許有預感,哥哥會對她做些什么,可她猜不到哥哥下一步究竟會怎么做。 就像她生下來就b別的小朋友反應慢、學東西也b別人慢一拍一樣,她高不懂這個高中就能看懂大學數(shù)學的人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易于瀾很快就結束了和許久不見的mama的對話,然后就領著易如許進了電梯。按到一層后,他雙手伸到后面去舒展了一下身體。 “畫袋畫箱都給我吧。” 他伸出手,用的還是她熟悉的溫柔中夾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易如許稍微低了下頭,手指在畫袋的背帶上不安地摩挲,這是她很重要的東西,她不想給。 “聽話,給我。”他稍微加重了語氣,還動了動手指,易如許緊張地抖了一下,側過臉,不太情愿地取下畫袋給了易于瀾。 她該適應了,她的哥哥習慣于讓她聽從各式各樣的命令,她不想因為現(xiàn)在不聽話所以回去被他塞著假陰精脫光衣服綁在客廳里,而且,哥哥他不喜歡畫畫。 他現(xiàn)在要這些東西,應該只是想幫她分擔壓力。 接過易如許遞過來的畫袋,易于瀾隨意地挎在肩上,在電梯內部存在監(jiān)視的情況下,他安分地提著畫箱站著,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措。 直到兩人上了擁擠的地鐵,氣氛這才慢慢地發(fā)生了變化。 他們在車廂的最后一節(jié)角落里,此時周圍擠滿了人,易如許的畫箱被放在行李箱上,而她則緊緊貼在哥哥身上被他護在懷里,她不敢面對他站著,所以只是用背靠著他。 沒過多久,哥哥溫暖又g燥的手就沿著她的大腿一路摸上了她的短裙內部。 那只不斷撫摸著她大腿最內側部位的手讓易如許頭皮麻了又麻,她緊張地看著地鐵前面,地下通道壁在眼前變成了一閃而過的條條長線,玻璃上還印著許多陌生又麻木的面孔。 哥哥的手放棄了她的大腿,轉而襲向了她的xiaoxue,他隔著內褲挑逗摳弄著她的y蒂,完全若無其事的態(tài)度,就好像周圍那么多人統(tǒng)統(tǒng)都是擺設。 “哥哥,你別……”易如許的嗓音有點顫抖,她緊張。 “別?那你怎么濕了?”他靠在她耳邊,將她虛虛的環(huán)抱著,手指還是惡劣的玩弄著meimei的下體。 “……” “看到我就開始發(fā)sao,你當著mama的面還敢這樣???” 這聲音懶懶的,低的就像氣流音,被地鐵開啟時的噪音給蓋過了。 易如許也高不懂自己的身體,她知道哥哥頭腦聰明,旁人給她的教育也是都聽哥哥的準沒錯,他說什么都是對的??芍赖脑絹碓蕉嗪?,他說的一些話總能讓她渾身發(fā)抖。 “我沒有當著mama的面這樣……” “沒有?那你sh什么?”他說著用手在她口腔里攪了攪,讓她自己舔了一遍,然后就用sh乎乎的兩根手指探到下方去,別開托著她濕潤rouxue的布料。 他的中指和無名指在她嬌嫩縫隙間g了g,那里面濕滑的幾乎能讓他的手指直接插進去,易如許深吸一口氣,腿都有點站不穩(wěn)。 引出足夠的yin水后,他故意拉開她的內褲,伸展到最大限度后,啪的一聲松開了,易如許感受到鈍痛,沒忍住咬唇顫抖。 手指從下面拿上來后,他當著她的面動了動修長分明的手指,上面掛著黏糊糊的液體,有點小氣泡,手指分開時,指縫間還g著幾段銀絲。 “看吧,這里都是你下面流出來的水?!彼Σ潦种竿嬷膟in液,易如許紅著臉想別過頭去,可他直接強y地將她的頭扭回來,然后將濕了的手指統(tǒng)統(tǒng)塞進了她的口腔里,湊到她耳畔極小聲的與她耳語道: “如如就是太久沒和哥哥一起睡才會這么敏感,哥哥幫你習慣一下就好了,下面癢不癢?” 以前易如許被他挑起了情欲可能還會懵懂的點頭,但隨著年齡和常識的增長,她越來越意識到被哥哥脫光了壓在床上插這其實是件極其嚴重的事。 一旦被人知道,她這一輩子都會完蛋,美術院的同學和朋友也都會厭惡她唾棄她,而且如果是哥哥的話,他一定會對別人說是她先勾引他的。 她曾出于害怕,向他提出不要再繼續(xù)這樣的關系,那時他就笑著對她說了,如果晚上敢鎖門,他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如如是個蕩婦,她勾引自己的親哥哥來c她的b。 可他們之間之所以會這樣,明明都是哥哥的錯,是他小時候一定要抱著她才能睡覺,是他非要走到哪都時時刻刻牽著她的手,是他仗著自己從小就聽他的話,指揮她做了許多隱晦的事情。 是他先帶頭教她luanlun,一直到之后他壓著她插入她的身體……然后,會讓她身體感到麻麻癢癢欲罷不能的事情就和她吃的短效避孕藥一樣,再也沒有停下來過。 她不想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