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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 男人坐床上提了提褲腰,掏出手機來。 陳年在上鋪將他給的二維碼放大,很快掃上,卻不是轉賬,而是加好友。 [多少錢?] [我以為你不給了呢。] [辛苦錢不能少了你的。] 陳年身邊沒有同行的小姐妹做參考,也不知道之前定的價合不合適,就問他覺得值多少。 結果他轉過來五十,差點把陳年氣到吐血,從手機上抬起頭往下瞪他。 隨后手機上又進來條消息。 [十二點出來,下面光著,給你付尾款。] 晚上十點整個車廂的燈都暗了下來,下鋪的女人也躺下了,陳年本來打算閉目養(yǎng)神的,結果一覺睡到了大半夜。 睡夢中想到轉賬里的五十塊錢,一個激靈醒了。 硬漢的床位已經(jīng)空了,被子都疊得整整齊齊的。 陳年大驚,不會是下車了吧! 想拿出手機查查到他的站的時間,結果看到他發(fā)的消息。 [右邊車廂連接處等你。] 時間是三十分鐘之前,陳年查完列車時刻表松了口氣,把內褲脫掉,往下拽了拽寬松的大T恤,覺得勉強能到下衣失蹤穿法的長度,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攏著腿踩梯子下床。 手里還捏著一枚避孕套。 男人的背影在半邊車窗前停著,身邊有他的行李箱。 陳年走過去:“下一站就下車?” 男人嗯了一聲,把她拉過去背對自己按在車玻璃上。 拉開拉鏈掏出來就往她下面擠。 “呃……”陳年縮了一下屁股,“還沒濕……” 男人伸手往嘴里沾了口水,再伸到她下面抹到洞口,有了潤滑液后緩緩塞了進去。 “別……”陳年壓低聲音,向后拍拍他的胳膊,把套遞給他。 他沒接,勾著她的腰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 這種感覺很奇妙,隨時都有可能被人路過看到,思想高度緊張后身體也異常的興奮,沒一會就熱騰騰冒起了汗。 “不戴了,我快點射,來不及了。” “那……嗯……外面啊……” “嗯。” 他已經(jīng)盡量在里面抽動了,抽出來的部分很少,但水聲還是被攪得越來越大。 男人貼著她的后背在她耳邊粗喘,陳年就只有死咬著嘴唇艱難忍耐的份,抓著他環(huán)在自己小腹上的胳膊,自然而然的向后挺著屁股迎合他的cao動。 “輕嗯……輕一點……” 她聽到隔壁車廂遠遠的有人在走動著串門,看到外面燈光晦明晦暗,路過城市的霓虹和橋洞的漆黑,伴著呼呼的風聲和列車運行聲。 刺激死了。 等等,到城市了? 陳年問道:“這是要停的站嗎?” 男人按著她的腰用力抽動,頗有不管不顧放任聲音四溢的打算。 巨大的roubang從她臀瓣中滑動,偶然在窗外射進光的時候能看到它兇狠的進出。 “嗯快……到了……” 男人也不知道她是說快到站了還是快到高潮了,不想追究,只一味的快速插入。 馬上要擦到高潮的點了,列車員特有的腳步和聲音從車廂里傳了過來,步子很快,說著話已經(jīng)到了連接處。 看了一眼各自靠著一邊的兩人,提醒了句十分鐘后到站。 說完又去下一個車廂通知了,人前腳一走后腳男人就猴急猴急的把人轉過去重新插進去抽了起來。 如果說剛才是有放棄隱藏的趨勢,那么這次就是實打實的做到了,rou體撞擊聲根本關不住。 他抽送得很猛,猛地陳年差點忍不住尖叫出來,雙腿繃直,向后挺著臀,酸脹痛麻一股腦的涌上來。 “想射在里面?!彼麎褐苏f。 “不……不行!”陳年用殘存的意識拒絕他。 “那射你嘴里。” 陳年被撞得連聲嗯嗯。 終于,在他低吼一聲后抽出來迅速把陳年轉過,按著肩膀往下壓。 情急之下陳年趕緊張開嘴,用顫抖的身子盡量穩(wěn)穩(wěn)地含住他。 噗嗤噗嗤。 一股nongnong的腥味在陳年嘴里散開。 他抖了抖,又按著頭插了兩下。 “真乖?!闭f完掏出手機給她轉賬,讓她看了一眼上面的數(shù)額,“你值這個數(shù)。” 陳年竟然有些鼻酸。 含著一大口jingye點點頭,接受了“從業(yè)”以來最大的一筆收入。 乘客陸續(xù)拖著行李到了連接處,陳年則溜進了洗手間,把滿口的液體吐掉,漱了好幾遍口后往回走。 她要去好好補一覺了,明天還要面對一直以來關系緊張的繼兄。 鄉(xiāng)間小路 陳世紀接陳年的時候打了好幾個電話都占線,清晨的溫度很低,他抱著胳膊靠在車上,不準備打了。 陳年打著哈欠在下車的乘客隊伍中龜速挪動,所幸沒有白天那樣人聲鼎沸,起碼還能讓她聽清電話里老師的聲音。 “老師,我剛下火車。”陳年感動他惦記著自己到站的時間特意打電話來提醒,感動之余又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打完之后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