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莊園秘聞(2)
夜深人靜,大家應該都睡著了。 應該。 除了懷抱美人的奈布。 他再一次陷入了關(guān)于為什么要讓羅敷來自己房間睡覺的懷疑之中。 羅敷來到這里有幾天了,沒有抽到新求生者的時候,歸宿不會增添新的房間,于是羅敷不得不和別人擠在一個房間里,在客廳里當她小心翼翼提出能不能去那叁位jiejie的房間里睡得時候,她們不約而同露出了一種求之不得又無可奈何的表情,遺憾地搖了搖頭,在剩下的幾個男人里選,羅敷也只好勉為其難地找到了奈布。 奈布從她走到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這種折磨的準備。 羅敷蜷在他懷里倒是睡得香,不排除是因為這些天不間斷被伊萊心理暗示的緣故,可對一個二十歲血氣方剛的雇傭兵來說,抱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老老實實睡覺屬實不太可能。 聽著羅敷綿長細微的呼吸聲,奈布不自覺動了動喉結(jié),在不曾開燈的黑暗中慢慢睜開的灰藍眼眸中含了幾分掙扎。 雖然他被雇傭的時候也是干一些潛行暗殺偷取情報之類的事情,但是對于一個心高氣傲的家伙來說,按照自己的意愿做偷偷摸摸的事才是讓他難以接受的。 話是這么說…… 奈布深呼吸幾下,身下昂首的性器卻沒有低沉下去的趨勢,甚至賬得越發(fā)難以忍受。 敢這樣毫無防備地貼在他懷里睡覺,羅敷真的太低估她的魅力了吧。 既然這樣,那他偷偷享用美味,應該也沒什么大不了吧?反正那群人也快要忍不住了,那一天遲早要到來。 這么勸服自己,奈布終于遵從了內(nèi)心的想法,攔在羅敷腰上的手終于試探性地伸入她的衣服。 羅敷出現(xiàn)時穿的那一件裙子已經(jīng)被洗掉了,她有借艾瑪和艾米麗的衣服,不過晚上睡覺時穿的睡衣還是姑且穿著奈布扔給她的他自己的背心,里面并沒有穿內(nèi)衣,十分有重量的胸部壓在一起,接觸到那一瞬間手指就已經(jīng)陷進去,就好像是在捏面團一樣,也經(jīng)不起撩撥,乳尖只是來回刮了幾下就舉起降旗,奈布看不見,人卻也能從羅敷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聲中察覺到她的反應,他玩弄一樣揉捏她胸前鼓鼓囊囊的兩團,向來都是把著彎刀的手還是第一次用來做這種事,會不會太用力把她捏疼了呢? 盡管看到過無數(shù)次,但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奈布強忍著停手的想法,逼著自己做下去。 她很習慣這種事的,奈布告訴自己。 他一邊想著,另一只手接觸到少女雙腿之間,僅僅是由一塊輕薄布料遮住的地方敏感而脆弱,若即若離的觸碰就已經(jīng)到了承受的極限,羅敷身體顫了兩下,難以忍受一樣從喉嚨里溢出了兩聲輕哼,就連呼吸也加重了。 不會要醒了吧? 奈布一僵,手上不小心加重了力氣,似乎是捏疼了羅敷,她弓著腰想要把自己縮起來。 “疼……”她無意識地嘟囔。 不會要醒了吧?奈布立刻松了手,有點慌張。 “奈布,好疼……” 奈布沉默了。 雖然叫的是奈布,但是他明白她口中的奈布是誰。 那個世界里的冒牌貨罷了。 “真是……” 他在心里偷偷罵了一句臟話。 既然她已經(jīng)有了反應,那做點什么也很理所當然了吧。 他頂開了羅敷合攏的雙腿,另一只手撥開那一層薄薄的布料,直接觸碰到了嬌弱的軟rou,很明顯能感覺到潮意,內(nèi)褲上那一小塊已經(jīng)濕透,剝離時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粘連凝滯的感覺,奈布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猶如羽毛拂過,若即若離的瘙癢才是最折磨人的,但無論如何又阻止不了,即便是在睡夢中,也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著,身體下意識地蜷縮起來想要逃避這種刺激,奈布不會給她逃避的機會,就著一股流出來的汁液,手指直接深入其中,剛一進去立刻被周圍的軟rou緊緊吸附,奈布抿著唇角,無聲地笑起來, 他不輕不重地戳弄著甬道里濕軟的rou壁,同時留在外的食指曲起,毫不客氣地碾壓被汁液浸yin的花蒂。 “嗚……不,不要——” 羅敷的身體無法克制地到達高潮,即便是在睡夢中也能夠感受到的快感自大腦傳遍全身,奈布以手指感受著她甬道內(nèi)劇烈的痙攣抽搐,一股一股的熱流逆著指尖流出,溫熱潮濕的觸感告知他其中滋味有多美妙,配合羅敷低喃的夢語,他居然產(chǎn)生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等到睡醒了,羅敷看到她滿身的狼藉,會是什么反應呢? 他低頭,輕輕囁咬羅敷裸露的肩頭,不時以舌尖舔舐,鼻尖蹭著嬌嫩的皮膚,縈繞著一股清爽的氣息,那是他放在浴室的沐浴露,逐漸在取代一開始時她身上那種甜膩的奶香味,就好像是占有羅敷的標志氣息的更迭換代,現(xiàn)在羅敷是屬于他們的,是屬于他的,而不是那群盜竊了他們的名字的人。 某種程度上,確實要感謝伊萊。 羅敷一直沒有醒,盡管身體下意識有了輕微的掙扎。 奈布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他將羅敷翻轉(zhuǎn)過來,小心翼翼地褪下那一層防護,黏膩的汁液已經(jīng)流得滿腿都是,羅敷已經(jīng)開始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他分開兩片緊合的花瓣,慢慢擠進去,其實并不太容易,羅敷不主動配合的情況下確實很緊,奈布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抽送兩下,才習慣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不緊不慢又保持力度地不斷抽送,同時又捏住了鼓起的花蒂不斷揉捏,雙重刺激下羅敷哪怕是在睡夢中也被迫跟著反應,奈布咬住她的下唇吞了那些yin叫呻吟,房間里只能聽到粗重的呼吸聲混合rou體碰撞的沉悶響聲,曖昧而壓抑。 直至月色暗淡,清晨時分蒙蒙霧氣也阻攔不住天光大亮,羅敷悠悠轉(zhuǎn)醒,渾身上下的酸痛尤其是私密部位傳來的飽漲感讓她異樣地覺得熟悉,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床上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奈布大概是去參加那個什么游戲了。 她撐著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才發(fā)現(xiàn)多了許多痕跡,甚至腿根處還黏糊糊地流了一片白濁,隨著她的動作兩片被磨紅了的花瓣還在向外吐露更多。 昨晚…… 是奈布嗎? 那不是夢嗎,夢里有著看不清的臉的男人溫柔地與她共往巫山翻云覆雨,他似乎也有一雙和奈布一樣的灰藍色眼眸,不同的是奈布的眼睛里空蕩蕩的,也灰暗許多。 那不是夢。 羅敷微微發(fā)愣。 她手止不住的顫抖,但還是緩緩伸到雙腿之間,接觸到那些黏液的感覺并不惡心,反而她內(nèi)心騰升而起一種莫大的空虛感,她掐住了縮在rou縫間的花蒂,輕輕地捻揉又突然加重力氣去擠壓。 “嗯……” 電流一般的快感自后腰順著脊柱一路向上攀爬至后頸,所經(jīng)之處無不酥麻一片,綿延不絕,她呼吸驀然加重幾分,但手下動作沒有停,反而空著的左手攏到了胸前,嫩紅色的乳尖俏生生地挺立著,也并不是沒有感覺的,敏感又瘙癢,暴露在空氣里,似乎連弱小到幾乎可以無視的空氣阻力都能夠給它帶來快感,羅敷揉弄著白嫩的乳團,卻因不得章法而只覺得更加難受,最后只好曲起手指暴力地抓撓,疼痛轉(zhuǎn)化為快感如浪潮沖刷神經(jīng),只剩下浮在表面的快樂與滿足充斥感官,到達高潮那一瞬間羅敷蜷縮起來靠回墻角,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周身環(huán)繞著的是她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迅速習慣了的,屬于奈布的清冷氣息。 她默默念著這個名字,那些藏匿于身體里的,難以啟齒的渴望情欲仿佛終于找到了一個歸宿一樣,開始正大光明地站了出來,企圖拖住她,把她往深淵里拽去。 一定是因為他…… 噠噠—— 門被敲響了。 不等屋內(nèi)人的回應,門直接被推開,探出一頭雪白的短發(fā),沉默寡言的男人用那雙暗紅色的眼睛凝視著她,“你醒了嗎?” 羅敷努力地想用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但是在對方若有所思的眼神中無濟于事。 “你……餓了嗎?” 他放下了手里托著的,盛著豐盛早餐的托盤,走了過來。 為啥對我來說搞黃色想的時候好爽,一到開動立刻就萎了 每次寫的時候就,嗯……不然還是拉燈跳過吧 最后決定替補加雜技啦,但是守墓人真的好美嗚嗚嗚我一定要睡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