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他被林蘇這樣子給弄笑了。 伸手把林蘇從地面上抱起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br> 林蘇卻眼神溫柔的撫摸著肚子說道:“其實(shí)就算是一直不好也沒什么的,就是吐九個月而已,我還撐得住。” 言恒澈不屑。 他明明看到她剛剛吐的都掉眼淚了。 這會還說自己撐得住。 剛把林蘇放到床上準(zhǔn)備關(guān)燈,林蘇突然抓住他的手,他用眼神詢問林蘇有什么事,之間林蘇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睛,用委屈兮兮的聲音說道。 “我餓了。” “我去叫吳媽給你做飯,你想吃什么?!?/br> 林蘇卻抓著他的手不放,嘴唇一抿,露出一抹有些心虛的笑容來。 “那個我不想吃飯,我想吃燒烤,羊rou串,牛rou串,烤雞翅” 他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 “不行?!?/br> 林蘇卻不愿意了,她直接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我太想吃了,我吃不到我就要饞死了,我這幾天做夢腦袋里都是羊rou串在不斷的轉(zhuǎn)圈圈,我想吃?!?/br> 她說著還閉上眼睛,對著空氣煞有介事的聞了聞:“我現(xiàn)在閉著眼睛都好像能聞到羊rou串的味道,羊rou串實(shí)在是太誘惑了?!?/br> 說完她睜開眼睛,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像是小鹿一樣盯著他。 “吃羊rou串吧,就一次,一次就好?!?/br> 林蘇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眼前晃啊晃的,然后又雙手合十,像是一只可憐的小狗狗一樣求啊求的。 結(jié)局當(dāng)然是林蘇贏了。 她心滿意足的吃到了燒烤,然后再抱著馬桶吐啊吐的。 言恒澈到現(xiàn)在都記得,那個時候看著林蘇又吐了,他是又好笑又好氣,又后悔又不后悔。心里復(fù)雜的不得了。 現(xiàn)在看林蘇扒拉著面前的烤串,可沒那個時候吃的香了。 言恒澈干脆直接放下了筷子。 他不想吃了。 林蘇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怎么了?” “不想吃了,想喝酒,走?!?/br> 第99章 去酒吧 林蘇有點(diǎn)回不過神來,呆呆的問。 “想喝酒在這里喝就好了啊,這里也是有酒的,這個時間了,還能去哪喝酒?!?/br> 林蘇說著就舉起了自己的手準(zhǔn)備叫服務(wù)員過來點(diǎn)酒。 言恒澈卻一把抓起了她就走。 “你跟我走就是了。” 兩個人上了車,言恒澈一路將車開到了一棟建筑前面。 建筑外面的霓虹燈閃爍著,還有幾根大柱子下面的燈也不斷的閃爍著,外面站著一些人,男男女女的,多大年紀(jì)的都有。 “酒吧?” 林蘇也來過,不過次數(shù)不多。 言恒澈“嗯”了一聲然后把車熄火,示意林蘇從車?yán)锵聛砀约鹤摺?/br> 在外面是聽不到里面一點(diǎn)聲音的,可是一開門進(jìn)去,里面勁爆的音樂聲頓時就傳了出來。言恒澈帶著林蘇往里面走。 穿過一個不算寬闊的走廊,面前驟然一片開闊,五光十色的燈光不斷的閃爍流竄,勁爆的音樂聲中無數(shù)的人在正中央的舞池上瘋狂的跳著。 林蘇下意識的捂住耳朵。 這個聲音太大,她一時之間還有些不適應(yīng)。 跟著言恒澈走到吧臺的位置。 酒保一看到二人來,立刻拿出一份酒單。 言恒澈和林蘇各自挑了一杯酒。 言恒澈要的是威士忌,這種烈酒林蘇喝不來,她倒是更中意一些特調(diào)的雞尾酒,味道酸甜,比較好入口。 可以看出言恒澈今晚的心情很不好,剛坐下沒一會,他就喝了好幾杯。 林蘇不知不覺的也跟著喝了不少。 燈光下,言恒澈看著林蘇的目光稍微有些迷離。 也許是酒精讓人感官麻痹的原因,又或許是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了這里的氣氛,林蘇漸漸的也不覺得這些音樂聲很吵了。 林蘇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舞池。 那里的男女一個個都在瘋狂的搖擺著身體,也不知道生活帶給了他們多少的壓力,他們正在用這樣的方式瘋狂的宣泄著自己內(nèi)心的不滿和壓抑。 林蘇的目光開始有些羨慕。 如果酒精的麻痹和這樣肆意的喧囂可以將心里的那些苦悶都發(fā)泄出來倒是一個好事,可惜,她的心里太多苦了。 酒水可以讓她暫時的安靜下來,卻不能讓她永遠(yuǎn)的忘卻那些傷痛。 這世界上兩種東西求而不得。 一種是后悔藥,而另外一種就是忘情水了。 言恒澈看林蘇呆呆的看著舞池的方向還以為林蘇對那里感興趣呢。 “要去試試嗎?” 林蘇“???”了一聲,趕緊搖搖頭。 可是言恒澈或許是喝多了,他竟然一把拉起林蘇的手就把林蘇帶進(jìn)了舞池,周圍全都是瘋狂晃動的身體,林蘇被那些人撞來撞去的,她不斷的閃躲著,可是人太多了,摩肩擦踵的都是人。 她縮著身體,就想一個走錯了路的刺猬。 言恒澈卻一把將林蘇摟在了懷里。 “來這里就是放松的,別端著,什么都不要想?!?/br> 他的嘴里噴出淡淡的酒氣,林蘇聞著,竟然也有些醉了。 鬼使神差的,她的身體逐漸不受自己的控制小幅度的晃動起來,或許是言恒澈的話起了作用,這一刻,她腦地啊里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逐漸的被音樂聲擠出腦海之外,其余的全都是身體叫囂的發(fā)泄。 林蘇跳了起來。 言恒澈看著林蘇閉著眼睛律動著身體,眼睛微微的瞇起來。 兩個人在舞池里搖擺著的身體時不時的產(chǎn)生碰撞。 酒精不斷的在他們的血液里流竄,點(diǎn)燃了體內(nèi)那些瘋狂的因子。 林蘇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她到底都喝了多少酒,在舞池里又玩了多長時間。 總之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酒店的賓館里。 她的腦袋疼的好像要炸開了。 悶哼一聲從床上爬起來,她不由得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衛(wèi)生間嘩啦啦的水流聲叫回了她的一些理智。 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她和言恒澈都喝了好多酒,她中間還吐了一次。 然后是言恒澈把她帶到酒店的。 然而在酒店的走廊里,他們的親吻還有濃重的呼吸聲,那種發(fā)酵的 林蘇猛地掀開身上的被子,果然,被子下面的她身體是光溜溜的,她和言恒澈昨天晚上 林蘇蒙了。 正好言恒澈打開浴室的門出來,林蘇想也沒想的一頭倒在床上,猛地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腦袋上。 言恒澈都看到了。 “既然醒了,就別裝了?!?/br> 林蘇悄悄的拉下自己腦袋上的被子,沒有出聲。 屋子里有水汽,言恒澈正在用毛巾擦著頭發(fā)上的水。 “公司那邊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我先回去,你晚點(diǎn)自己打車回家沒問題吧?” 林蘇悶悶的“嗯”了一聲。 言恒澈繼續(xù)說道:“你回去之后把我在書房里的那些東西都搬到之前的房間里吧。” 林蘇轉(zhuǎn)頭十分震驚的看著言恒澈。 他這是什么意思?是要搬回去和自己一起?。?/br> 言恒澈看著林蘇這個震驚的眼神,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解釋,可能就像是那個章魚小丸子的攤主說的那樣吧,怎么樣也是夫妻,也是要攜手共度一生的。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他今天醒過來也仔細(xì)想過了,他心里是有疙瘩,可是難保這些疙瘩不是他對林蘇的誤會。 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言恒澈問自己,難道這一輩子都要和林蘇這么相互較勁的過嗎? 難道他想看著兩個人的關(guān)系從昔日那么甜蜜幸福逐漸的變得分崩離析,林蘇最后投入到別的男人的懷抱當(dāng)中去嗎? 他不愿意。 所以言恒澈想,他或許可以忽略內(nèi)心那個疙瘩,再和林蘇相處看看。 畢竟昨晚的相處,似乎還不錯。 林蘇低下頭沉默了好久,然后問言恒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