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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并不是終點——郁修開始跳了! 全程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滯感,舞蹈動作流暢又震撼,除了個別小細節(jié)因為練習(xí)時間段沒做到位外,郁修把整首歌的舞蹈都流暢的跳了下來。 眼睜睜看著郁修對他們進行降維打擊的F班練習(xí)生:絕望.jpg如果那珂喊郁修過來是為了打擊他們的自信心,那他們只能說那珂計做到了! 要知道他們可是努力練習(xí)了好幾個小時呢! 結(jié)果就這,他們還是連三分之一的舞蹈動作都沒拿下,可人家郁修呢? 看他清清爽爽的模樣他們就知道他根本沒跳幾遍,然而人家跳出來的舞蹈現(xiàn)在直接去公演現(xiàn)場都沒問題! 這怎么比? 這還怎么比? 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機械的跟著舞動,眾人一邊跳一邊偷偷拿眼睛瞄郁修。 “……” “你這樣跳不行?!蹦叩较蛴萆磉叄粜拊谒呅÷暤?。 然而向虞根本不理他,他只是專心致志的對著鏡子在那一個勁兒的反復(fù)練習(xí)自己的舞蹈動作。 第一次面對這種被無視的情況,郁修忽然感到略微有點手足無措。 但他偽裝能力好,一貫冷淡的臉根本沒有顯示分毫,唯有頻頻落在向虞身上的視線出賣了主人的那點小心思。 “你跳到這里的時候胯要出來?!?/br> 突然,郁修把手放到向虞的胯上,然后輕輕按了按。 像觸電一般微微顫動了一下,接著,向虞停下動作,轉(zhuǎn)頭,狹長的鳳眼直勾勾的盯著郁修。 也許是因為角度的原因,也可能因為顏值的緣故,兩個靠的極近的人奇異的營造出了一股曖|昧、粘稠的氛圍,自把偷看郁修的人看的那叫一個不好意思。 “向虞,別任性?!迸卤蝗寺犚?,郁修說這句話的時候靠在向虞耳邊。 低語時從他嘴里呼出的氣體觸碰到向虞的耳朵令他渾身一個激靈——耳朵敏|感的紅了。 這讓不經(jīng)意把視線移到向虞耳朵上的郁修微微一窒。 克制自己想撫摸他耳尖的雙手,郁修極力控制此刻自己的面部表情。 “你剛剛做的動作用力不對,你應(yīng)該這樣?!?/br> 說完,郁修也不管向虞什么表情,徑直在他旁邊開始教學(xué),教著教著甚至還大膽的摟著他的腰示范了一次。 大庭廣眾之下被動手動腳,向虞差點氣到炸毛,很想打斷郁修,但又怕別人覺得他大驚小怪,最后氣呼呼的板著一張精致的小臉,強忍著怪異感跟郁修一起動作。 幸好除了教學(xué)外,郁修并沒有其他動作,所以學(xué)著學(xué)著向虞都把郁修這個盡責的工具人給忘了。 于是等他可以流暢的把那一小段副歌成功跳下來時,他無意識的沖著郁修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艷麗又迷人的微笑熟悉,又陌生! 只是一個笑容而已,郁修就覺得自己熱血沸騰,脈搏的跳動甚至比平時還要加快了一倍。 但是很快的,回過神來的向虞卻吝嗇的收起自己的笑容,瞪著郁修,抿著嘴,一臉“我不高興”的模樣。 這下郁修無奈了,他想說什么,可向虞并不想聽。 哼,雖然剛剛郁修幫了他一個小忙,但是別想他屈服! 他向虞可不是那種輕易就能被小恩小惠收買的人! 于是在攝像頭看不見的地方,向虞狠狠地戳了一下郁修的腰。 等看到郁修實實在在的捂著腰難受了好一會,他才像偷了腥的貓兒一樣捂嘴偷笑。 …… 努力練習(xí)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郁修在F班呆了不到三個小時就被那珂喊回去A班。 而沒有郁修指點,向虞的進度又變得落后起來。 可向虞看的開,也想的明白! 郁修能過來指點他一次那是看在那珂的面子上,不可能一直過來,所以要想在這個節(jié)目待下去,最終還是要靠自己的力量。 既然他是笨鳥,那他就選擇勤奮! 他是比別人進度慢,但別人練習(xí)5個小時,他練習(xí)10個小時總可以吧? 懷揣著不服輸?shù)男膽B(tài),向虞認真到恨不得吃喝拉撒都在練習(xí)室。 晚上11點,陸續(xù)有練習(xí)生離開,但向虞仍然在練舞。 晚上12點,大部分練習(xí)生已經(jīng)離開,向虞依然在練習(xí)。 凌晨1點,幾乎所有練習(xí)生都已經(jīng)離開,向虞還在練習(xí)。 凌晨3點,F(xiàn)班全部練習(xí)生都走了,而向虞攤則攤在練習(xí)室的木地板上喘|著粗氣。 臉頰通紅,渾身都是汗水的向虞就像剛被人從海被撈出來一樣,疲憊又虛弱。 濕透的劉海黏在他那光潔小巧的額頭上,鴉羽般的羽毛輕輕顫動,高挺的鼻梁,紅潤的嘴唇隨著呼吸一張一閉,剎那間,仿佛空氣中都充滿色|欲|的氣息。 沒想到只是隨便推開一扇門,自己就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場景,冉星河莫名地沉默了。 臉上雖然一切如常,但他那微紅的耳尖卻可以看出他并不如自己表面表現(xiàn)的那樣平靜。 摸了摸鼻子,不知為何,他的喉嚨突然有點干渴。 栗子色的羊毛卷,軟軟地讓冉星河看上去很有小奶狗的氣息,俊秀的臉蛋,纖長的睫毛,跟小狗一樣的杏眼更是令他充滿無害感。 然而185的瘦高個卻沖淡了這股無害,讓他擁有了更多屬于陽光少年的健氣與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