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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月,白翼飛和儲明光之間肯定發(fā)生過什么,以寧城分局的力量,短時間是查不到什么的,只能動用你的力量了。” “我知道?!?/br> “姜望月,儲明光的身份有問題,雖然你沒有在他的身體里查到任何異種能量,但是我總覺的他就是那個邪修。”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br> “姜望月……” 沈楓閉著眼睛,絮絮叨叨地念著,聲音越來越低,直至微不可聞,最后完全進入了夢鄉(xiāng)。 看著這抱在一起、睡成一團的兩人,姜望月緩緩地笑了。 靜靜地看了他們一會,然后掏出幾乎不用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姜望月拿著手機:“胡靈,幫我查兩個人。” ………… 一座私人別墅里,此時的白翼飛,已經(jīng)不能用暴跳如雷來形容了,因為太過憤怒,他甚至忍不住獸化了,巨大的虎嘯聲響遍整個別墅,如果不是設置了結界,絕對會招來警察。 等到整個別墅的內室全部被毀得差不多了之后,他的情緒才稍稍平復些,才冷靜下來想對策。 “孟叔,他們既然跟蹤我們找到了儲明光,他的身份八成是暴露了,你說他們會不會順勢發(fā)現(xiàn)那珊瑚的存在?”白翼飛的臉色陰沉至極。 他才不管那家伙會不會被抓,但是如果珊瑚被他們得到了,那就麻煩大了。 白孟遲疑道:“應該不會吧,那珊瑚石非常奇怪,在任何人看來就是一塊普通石頭,就算抽取他人能量為己用,也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只有儲明光自己不泄露的話,任誰也查不出來什么。” “但是那個儲明光是個瘋子,誰知道他還會干出什么事來!”白翼飛狂怒道,眼神中滿是狠辣之色。 “他得到了珊瑚石不說偷偷摸摸地提升能力,反而一月之內犯案數(shù)十起,在抽取別人能量后居然蠢到把尸體留下,一下子就被維和總局注意到了,他這是想做什么,真想當英雄嗎?”想到這里,白翼飛的情緒越發(fā)的暴躁。 “如果不是父親在第一時間把事情攬了過來,若被維和總局那邊的人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那就糟了?!?/br> 白孟也想不通他為什么那么做,這簡直是違背常理。 抽取他們能量為已用,這種法門,從古至今都屬于邪道,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基本上就是一個“死”字。即便儲明光抽取的都是些罪大惡極的妖族之人的能量,但也不能改變他是使用邪術的事實。 白孟嘆氣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少主你這塊珊瑚石的特異之處的,少主你從會長手中得到這珊瑚石都近三年了,一直戴在身上。在這期間,他見到的天階高手不計其數(shù),也沒見誰發(fā)現(xiàn)它的異常之處,怎么這儲明光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春夏……” “別給提我個名字!”一聽個這個名字,白翼飛瞬間被激怒了,本來就已經(jīng)被砸地差不多的客廳,現(xiàn)在連地磚也全被裂開了。 白翼飛眼中的怒火幾乎都快要冒出來,說出來的話更是冷得刺骨:“那是死女人,枉我待她這么好,她居然敢聯(lián)合外人來騙我,我當時真不該就那么輕易殺了她,我應該留著她一條小命,然后永生永世折磨她!” 想到那個女人對他的欺騙,他心中的恨就無以復加,即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那女人千刀萬剮,連魂魄也湮滅,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白孟知道白翼飛為什么如此憤怒,那珊瑚石實在是太重要了,比外人想象中的還要重要。他想,如果會長不是只有少主一個兒子的話,他絕對會殺了少主。 “那少主,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被姜少盯上了,想要采取強硬手段的話,怕是不行了?!卑酌系纳袂橛行o奈,當時也是他們太心急了,行事不夠周密,被姜家那位小少爺黃雀在后。 白翼飛神色陰沉,卻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只見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冷靜道:“那珊瑚石我是一定會奪回來的,拿東西在外面越久,危險越大。如果儲明光狗急跳墻個、把珊瑚石是從我們這邊偷來的事說出來,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倒時候父親都有可能會被牽連。此事必須快刀斬亂麻,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父親,他很快就會過來處理這件事的?!?/br> “會長就要過來了?”白孟聽了很是驚訝,神情有些猶豫,“會長不是正處于進階神級的關鍵時期嗎,他這個時候過來,會不會……” “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拖下去,要是被那幾個神級的老家伙注意到這里、查到三十年前的那件事情,那就完蛋了?!卑滓盹w咬了咬下唇,眼中不由地露出了一絲恐懼。 一聽到白翼飛提到三十前的事,白孟立刻打了個寒顫,低下頭,再也不敢說話了。 ………… 沈楓這一覺是睡得真舒服啊,不用上班,一覺睡到自然醒,如果不是太餓了,他都不想起來。 但是不想起來是不行了,肚子一直在和他打擂臺,而粥的香味一直透過門縫往他的鼻子里面鉆,一聞就知道是姜望月做的。 得趕緊起來,不然都給小可愛可喝了。 一想到自己的口糧沒了,沈楓就是爬,也得爬起來了。 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沈楓拍了拍臉,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 拍著拍著,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昨晚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他記得他在車上就睡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