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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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希任由她咬。 漸漸地,眼尾那傳來了無法忽視的疼痛。 段希張開手掌,下意識抓緊了身下的沙發(fā),甚至隱隱約約感覺,那一塊rou都快要被咬下去了。 “jiejie……”下面的人發(fā)出了特別微弱的一聲叫喊。 褚妃梁回過神。 她盯著躺在她下面,眼圈通紅,眼角更紅,還泛著一圈兒牙印的容光,到底也沒有忘記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她又愛惜的舔了舔,隨后換了個角度,又是一口。這一下,她一邊咬一邊低聲問她,“說,你自己告訴我,說你最喜歡誰?” “喜歡……”容光轟隆劇烈的吞咽幾下,仰著脖子配合她,“喜歡你……” “我是誰?”褚妃梁低聲問。 容光嘴唇呢喃了幾次,字眼在她口中不上不下,最終都沒能真正說出口。 尹霜寒,還是褚妃梁? 然而褚妃梁卻沒有多給她思考的機會,已經(jīng)將她的嘴唇全部堵上,唇齒廝磨間,褚妃梁低聲說:“我知道,是我。是不是?” “是不是?” 容光胡亂的搖頭,雙手被她抓著,幾乎沒費什么力道的被摁在沙發(fā)上,整個人茫然無助,卻還在努力的配合著她。 “收!”張南川及時喊了停。 屋內(nèi)老早被清空,除了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攝影導(dǎo)演和幾個必要的工作人員,一個閑雜人等都沒有。 張南川看了幾次回放,又對著已經(jīng)換裝完畢的褚妃梁說:“你可真是……” 褚妃梁挑眉。 張南川看著容光出來,慢悠悠的接上了下半句,“本色出演啊。” 褚妃梁哼笑兩聲,“彼此彼此。” 畢竟一回生二回熟。 上輩子她一個勁兒的克制保守,和容光親一下都得小心翼翼規(guī)劃老半天,多少便宜沒占到,這輩子不補回來,虧得是誰,這都不需要多想。 容光視線都不太好意思和張南川對上。 就算再重來兩輩子,這修煉厚臉皮的功夫,她都跟不上張南川一往無前的腳步。 容光上前兩步,輕聲說道:“jiejie走嗎?” 褚妃梁點點頭,兩人也早就已經(jīng)不避諱什么了,牽著手往外走,說道:“還疼嗎?” 她問的是容光眼角的那顆痣。 容光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早就不疼了……就是有點熱的厲害。你……你妹咬破的。” 和容光拍的這兩部戲里面,每一個化妝師似乎都對容光眼尾的這顆痣特別鐘愛,總要想方設(shè)法給體現(xiàn)出來。 不光只是在戲里,就連容光的舞臺妝,有些造型師都為了凸顯這顆痣,直接將她的眼睛畫成蝴蝶,怎么能凸顯怎么來,一個比一個妖嬈,一個比一個魅惑。 褚妃梁想到這里,又忍不住了,回神把容光擠到車壁上,念念叨叨的問她:“容老師,你舞臺上這么好看、這么魅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都給扒光了,怎么現(xiàn)在這么害羞?。堪??” 容光臉色頓時就是一陣爆紅,忍不住啞聲說:“我、我也沒有吧……” “沒有嗎?”褚妃梁說著,就拿出了手機。 容光登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褚妃梁其實并不是喜歡拍私照的人,事實上,干她們這一行的,怕隱私泄露,有一些無傷大雅,卻一旦曝光就會引起無限回彈的東西,兩個人誰都不做。 可這也不代表,褚妃梁手上就沒有以往的雜志封面的存貨?。?/br> 容光看著手機屏幕上極盡妖嬈的人,臉就快成一個行走的紅燈了。 她把臉撇開,半晌,還是吭吭哧哧的說:“等……等你生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