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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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濃和易純瞬間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她身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當(dāng)年他們逼我放棄我所有作品的署名權(quán),我想解約,陳昌平和蔡響就勾結(jié)在一起,想趁我睡覺的時候給我下藥,捏著我把柄讓我給他們賣身賣藝。他陳昌平是個什么人,你們也不用聽我再跟你們科普了吧?段濃一直以為是她自己的關(guān)系在那頂著,可你們誰都不知道,是因?yàn)槿莨庠谀且恢弊o(hù)著我。那之后我病情徹底爆發(fā),幾次自殺未遂——你們不是一直想問為什么我總不跟你們一起洗澡,手腕還一直貼著肌內(nèi)效貼嗎?這次我就給你們看?!?/br> 唐詩將她手腕上白色的肌內(nèi)效貼布撕開,兩人雙眸瞬間睜大。 段濃臉上的血色更是瞬間褪盡,滿臉的蒼白。 那上面,是一道道凹凸不平的疤痕,自手掌根部,一直蔓延到了血管消失部分的小臂。 縱橫交錯,滿目猙獰。 “因?yàn)槿际莻?,抹不掉,消不掉。可惜了,他倆沒得逞,被隊長逼退了。那之后,你們兩個就頂了隊長和我的缺站到了C位最前排,不是問為什么最近半年她不參加任何活動演出嗎?因?yàn)樗贤狡诹?,公司不讓她上,想給她拖到毫無價值,轉(zhuǎn)手賣給寰宇?!碧圃姵爸S一笑。 給段濃和易純看完手臂,她將所有繃帶又重新纏到手腕上。 只可惜肌內(nèi)效貼布大多都是一次性的物品,用完了一次之后,再撕開,就沒辦法回黏了,松松散散的掛在手臂上,時不時的就要往下掉。 唐詩習(xí)以為常的給另外一段掖了進(jìn)去,從前肌內(nèi)效貼補(bǔ)是個貴重物品,她一年四季都得帶著,買不太起,容光就把一部分錢給她,也抽不太出來買太多,只能省著。 一邊整理,唐詩一邊說,“她被逼的沒辦法了,才自己去找到了長公主劇組,只能自己掙扎出一條路來。她面試過程你們兩個不也是早就知道的嗎?跟著一群群演在那爭位置,還嘲諷她不自量力,等碰壁了自己就回來……這些話,你們都忘了?” 她沒忘。 段濃嘴唇動了動,卻無話可說。 當(dāng)時容光從群星走的時候,她們聽了蔡響和陳昌平的,全都只以為容光是想要背叛組合,想要去探一下影視圈兒,甚至拋棄掉她們的舞臺,也想去跟別人爭那個機(jī)會。 卻沒人想到她居然是一步步被逼到那程度去的。 唐詩注意到了她們的表情,覺得有點(diǎn)好笑,又有點(diǎn)迷茫。 她對于情感的認(rèn)知和接受能力已經(jīng)日漸下降了。 她吃的藥物里面大部分都是中樞神經(jīng)的控制藥,會造成不可逆的神經(jīng)損傷,對記憶力也會有一定的影響,所以她并不太能夠理解,易純和段濃現(xiàn)在又好像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疑惑讓她整個人的表情都顯得很困惑,頭也微微側(cè)著。 唐詩接著說道:“她的為人怎么樣,你們也是知道的。被長公主劇組喜歡,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全組為容光慶祝殺青的消息熱搜掛了幾天,你們也不是沒有看到。熱搜為什么掛?我知道你們想問,那是因?yàn)闊崴咽琴I的?!?/br> “為什么要買?當(dāng)然就因?yàn)槭菫榱藥腿莨猓I熱搜的也是是北斗?!碧圃娊K于笑開了,說道:“她被粉絲網(wǎng)爆說她欺壓同組女演員的時候,你們做了什么?發(fā)了個微博,看上去很厲害,然后呢?你們考慮過那樣會讓輿論轉(zhuǎn)到NO.1抱團(tuán)網(wǎng)曝小明星嗎?沒有。你只覺得自己高興了,只覺得自己做對了,段濃,你一直就是這樣,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br> 段濃一愣一愣的,站在那半天,整個人仿佛一只僵硬的木頭,無話可說。 “等著她受了委屈灰溜溜的回來再被群星壓榨嗎?那你們又知道,褚妃梁在那時候做了什么,唐元在那時候做了什么,北斗在那時候做了什么,群星在那時候又做了什么嗎?” 前面幾個所作所為她們不知道,可結(jié)果她們看到了。 輿論翻轉(zhuǎn),容光再一次活躍在大眾眼前,直到現(xiàn)在,NO.1不少的活躍度和熱搜詞條,都是容光給帶上去的。 唐詩終于顫抖著雙手整理好了自己的那條繃帶。 然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眨干了眼里的濕氣,說道:“群星高層到現(xiàn)在都還打算著,要利用咱們自己內(nèi)斗,把咱們給打包出去賣個好價錢呢。你說呢,易純?做這么多,他們承諾你什么了,讓你這么去給他們賣命,把容光往死里踩?” 易純頓時臉色煞白。 段濃終于回過了神,腦子清明了一瞬間,抓住了唐詩說話透露出的消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易純,憤怒占據(jù)腦海,說道:“易純?你——?!” 不再去理會后面的兩個人,唐詩拎起自己的東西,慢悠悠的離開了練舞室。 出去之后,她才終于察覺到自己的雙手雙腳早就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了。 唐詩眼淚瘋狂涌出,順著臉往下流,很快衣服就濕了一片。 她不想哭,但是生理性她控制不住。 這個時候,她不由又想到了,當(dāng)年也不過十四五歲的容光,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努力和毅力,才能不畏懼陳昌平和蔡響兩個成年人,把她從虎口給奪回來的? 是不是她自己其實(shí)也怕的渾身發(fā)抖? 可容光也還是那樣做了,一丁點(diǎn)都沒有猶豫。 甚至在容光舉著手機(jī)里的視頻,拿起了廚房的菜刀對準(zhǔn)陳昌平和蔡響,讓他們離開的那一刻,唐詩的大腦都一直是一片空白的。 如果沒有那時候的容光,她現(xiàn)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