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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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輩子奶奶還活著的話,說不定后來可以跟褚奶奶做一對很好的夕陽紅閨蜜。 褚肆月言歸正傳,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下午剛看到容光時的從容,整個人寫滿了無奈,也裝不起什么冰山人設(shè)了,說道:“我大約知道群星那攤子爛事兒,別的事情也用不到你cao心,北斗自然會全權(quán)接管,去和那邊對接。” 容光自己也知道,如果真的去了北斗,就憑借北斗的公關(guān)能力,群星只要不拿出和吸.毒相關(guān)的緋聞戳死在她脊梁骨上,就沒有她不能翻身的仗。 而且在當下來說……北斗對于她而言,也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了。 容光點點頭。 合同根本也不急著現(xiàn)在簽,褚肆月說出口的話,就沒有改變的道理。 而且她合約十二月底才到解約時間,雖然明面兒上規(guī)定的有一個月左右的自由期,自由期內(nèi)可以隨意更改下家簽合同——但是就以群星現(xiàn)在的信譽程度,容光打算求穩(wěn)妥。 她把這事兒跟褚肆月一起說了。 褚肆月頭也沒抬,隨后從口袋里丟給了她一根簽字筆,說:“擔心什么,要簽就現(xiàn)在簽,早簽完我也早交差。” 容光又是一陣的沉默。 交差……交誰的差,幾乎不言而喻了。 容光忍不住就覺著有點小竊喜。 她看著手里的簽字筆,也不再繼續(xù)矯情了,在三份合同上全部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過了會兒,褚肆月將三份文件整理妥當,出去打了個電話,再回來的時候,手里的文件已經(jīng)不見了。 容光沒多時就聽到了樓下有停車的聲音,一個帶著金邊眼鏡,一頭直長發(fā)低低的系在后面,綁了一個極低的馬尾的女人進來,沒一會兒就拿著一份文件模樣的東西離開了。 容光一愣,看著那人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覺得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可北斗她上輩子也去過很多次,每一次也都跟入無人之境一樣可以直接上頂樓去找褚妃梁,很確定自己沒有在北斗內(nèi)部見過這一號人,一時間有點出神。 褚肆月看了看她,也沒多解釋,只是看著容光手里的東西,突然說道:“筆收著吧。” 容光一愣,看向了手中的鋼筆,有點納悶,“這根筆?” 一根普普通通外形的簽字筆,握在手里有點重量,而且應(yīng)該是被經(jīng)常使用的,剛握在容光手里的時候,寫字都有點不太像她了,應(yīng)該和磨損程度有關(guān)系。 但是容光也看不出來別的什么不一樣的東西了。 褚肆月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了一句,“筆是田田的,她今兒讓我轉(zhuǎn)交給你,說你有用。簽字也是順帶……哦對了,她托我問你一句,情書準備好了沒有,她急著看。” 容光一愣,“情書?” 不過一秒左右,容光的臉色霎時間爆紅起來,手里的筆仿佛一瞬間成了一個guntang的鐵棒,放在手里怎么都覺得燙手。 她把筆收到口袋里面,捂了捂,看著褚肆月有點好奇,又有點打量意味的目光,緊張的不能行,支支吾吾的說:“你……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我有一個朋友,那個,就暗戀褚老師,所以寫了一封情書,托我有時間交給褚老師的……” “哦……”褚肆月慢慢一點頭,聲音拖得老長,聲音帶了點笑意,說:“我有一個朋友啊。” 容光緩慢的吸了一口特別長的氣,最終,覺得自己大約是多說多錯,便干脆閉嘴了。 明明她這個瞎話編的天衣無縫的! 怎么不管是褚妃梁還是褚肆月兩姐妹,一個個的反應(yīng),好像全都是知道了她在撒謊,故意在逗弄她一樣呢! 簡直是讓人分分鐘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容光沒再多待,正巧姚阿姨上來送她糕點,容光接過之后,便帶著唐元匆匆離開了,怎么看都有點狼狽。 容光和唐元離開褚家的時候,彼此都互相看了一眼,覺得剛才簡直是經(jīng)歷了一場魔幻之旅。唐元被冷風一吹,腦子清醒了點,說道:“咱們這就……解決下家的事兒了?群星那邊也不用管了?” 容光點點頭,遲疑的說道:“大概……是吧……” 合同都簽了,跑也跑不了了。 唐元看著兩人手里精美的糕點盒子,突然一拍頭,說道:“對了,你樓上剛才說是誰讓你幫忙給褚老師情書來著?你這不用擔心啊,反正你離組了,你要不愿意的話,不給也是一樣的嘛……” 容光終于憋不住了。 她回過頭,臉紅的低聲道:“是我自己要給的,我就是那個朋友!” 唐元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