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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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場戲其實不難拍,但是就是討論了很久,就仿佛是進了一個瓶頸期一樣。 明明怎么弄都行,也都順理成章,可就是覺得不夠好,放進來可以,但卻不精彩。 褚妃梁先前提的那么一嘴,倒是順理成章的打通了很多個關節(jié)點。 ——包括他之前一直卡在瓶頸期,想不通要怎么進展才合適的,關于容光的殺青戲份。 這下也全都通透了。 張南川懟著鏡頭在那看回放,抬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褚妃梁過來了,愣了愣,下意識的往她后面看了眼,說道:“小容呢?” 剛才還困得不行,好像分分鐘都要睡過去的樣子,怎么這會兒反而不在床上呆著了? 醒了? 這醒的也未免有點太快了。 張南川打眼看了一圈,也沒找見人,只能收回視線,悠悠的感嘆年紀小真好,精力就是旺盛。 褚妃梁勾了勾唇角,笑著說:“害羞了,跑了?!?/br> 回放的鏡頭上,正巧到了她頗具依戀性的親吻江文謀的那一幕。 大家都是專業(yè)的人,也沒誰覺得不好意思。 張南川看了會兒,確定剛才那一鏡沒有問題,于是又瞅了瞅褚妃梁。 褚妃梁斜了他一眼,說:“有話就說?!?/br> 張南川摸摸鼻子,“倒也不是什么特別的事兒?!?/br> 褚妃梁抱著胳膊,輕輕哼了一聲,接過王璐潔給她的水杯抿了一口水。 這時候張南川才搓了搓手,低聲說道:“我看著你這可親了不止一下,親完了還又扭回去咬了人家一口,這跟之前說的可不太對啊,這怎么還突然屬狗了呢?!?/br> “也沒有什么不對的?!瘪义簩χ鴱埬洗ǖ臅r候,整個人可以說是刀槍不入,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說,“本來就說好了是臨場發(fā)揮,你隨著我來——既然是這樣,那怎么發(fā)揮,不也還是我說了算嗎?” 張南川被她說的啞口無言,過了會兒,才小聲嘟囔著說:“也沒說你說了不算,但我看你這純粹是不打算當人了,這么欺負人家小姑娘,趁人家半夢半醒的時候搞偷襲,給你出息的!這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個什么人,還以為是個……” “是個什么?”褚妃梁掀起眼皮,不咸不淡的看了看張南川,說,“故意沾人便宜的老流氓?” 張南川眼觀鼻鼻觀心,不打算承認他言下之意是這么句話。 褚妃梁也沒在意,聳聳肩,悠悠的嘆了口氣,說道:“你以為當個人就好了?實話告訴你,不當人才能真的快樂啊?!?/br> “鬼話?!睆埬洗▽Υ肃椭员?。 褚妃梁聳聳肩,笑著說道:“您老到現(xiàn)在還死撐著呢?你當人當了這么多年,嫂子追回來了嗎?沒有。你再看看我,我這才多久,大魚這都快上鉤了?!?/br> 張南川整個人一呆。 前半句給他傷得不輕,以至于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后半句話。 半晌,他悶著頭說:“我們的關系,跟你想的不一樣。” “是,我知道?!瘪义阂稽c頭,說:“都太要臉,也都太放不下,所以你們倆這么些年也就只能錯過。有時候我就納悶了,你們這是圖什么呢,自己給自己找罪受,自己跟自己過不去?!?/br> 她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喃喃道:“說白了,也還是你沒嘗到甜頭。等你嘗到了甜頭,你就知道這不當人的滋味兒有多好了。” 張南川看了她一眼,撇撇嘴,被氣得背著手出去遛彎去了。 待會兒接的是別的演員組的鏡頭,主場不在這邊,他忙得很,得去講戲。 褚妃梁一直看著張南川離開,這才輕哼了一聲,坐在椅子里,翹著個腿,說道:“把剛才的再給我回放一邊看看?!?/br> “行?!睌z像知道褚妃梁身份,聞言二話不說又給重新放了一遍,這也是組里演員拍完一幕之后最長干的事兒。 畢竟沒有人希望自己不好。 褚妃梁自己演的戲,她知道自己什么模樣,所以這一次,她主要看的是容光。 最后,她的目光在容光被她咬的有些發(fā)白,然而轉瞬間卻又急速充血,變得殷紅的嘴唇上停留了一瞬,這才瞇了瞇眼睛,覺得心里有點后悔了。 早知道就再咬的久一點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