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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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妃梁出門的瞬間扭頭一笑,笑容燦爛的很,“有我在呢,怕什么學不會。” 容光這才意識到剛才褚妃梁說要教她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教一個人怎么胡攪蠻纏? 容光滿臉的呆滯,到底是她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褚妃梁瘋了? 什么時候胡攪蠻纏都成了一種需要學習的東西了? 查查這時候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捧著一本心理學的書說:“人的性格和童年經(jīng)歷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或多或少都是由童年的經(jīng)歷堆積而成的——所以光光姐,不用勉強自己啦?!?/br> 容光點點頭,很認同這句話,但是想了想,又說:“說的也不太全對。查查,你以前會撒嬌嗎?” 查查搖了搖頭。 容光揉了揉查查毛絨絨的腦袋,說:“但是你現(xiàn)在會了?!?/br> 查查皺皺鼻子,說:“那是因為你慣著我,你對我好,我知道你不會生氣才撒嬌?!?/br> 說到這里,查查眼睛突的一亮,抬起頭說道:“光光姐我懂啦!” “懂什么了?”容光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查查搖頭晃腦的說:“褚jiejie不會跟你生氣,所以你可以沖著她撒嬌嘛……有個專家說過,撒嬌和胡攪蠻纏其實沒多大差別,就是通過不同的表現(xiàn)形式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已。說好聽點叫撒嬌,不好聽點,那就叫胡攪蠻纏啦。你可以的!我相信你!你做事兒在褚jiejie那不叫胡攪蠻纏,那就叫撒嬌?!?/br> 容光挑眉,“什么專家說的這話?” 查查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認真的說:“當然是查查大專家?!?/br> * 又過了一陣子,容光終于接到了導演組的消息,說著手準備開始拍結(jié)局的部分了。 結(jié)局的部分其實磨了很久,編劇組那邊一直在嘗試著修改完善,到現(xiàn)在才定下了最終的版本。 “結(jié)局改了?!睆埬洗ò櫫税櫭?,滿臉的胡茬,雙眼通紅的看著本子,說道:“禮朝不能直接覆滅,否則在既定的歷史背景下,即便姬嬴和溫眸沒死,在觀眾心里,她們也會成為一個悲劇,一個不能挽回的遺憾?!?/br> 容光點點頭,很認同這個觀念。 她倒是不記得長公主的結(jié)局是什么,只大約知道,那個時候,所有觀眾都在求長公主可以拍第二部。 只可惜那時候褚妃梁已經(jīng)不再拍戲,算是半隱退的狀態(tài),這個遺憾就一直留著。 湊不齊原班人馬其實并不太重要,可如果主角都變了,那整部戲的靈魂就沒了。 張南川手里也一直壓著長公主第二部的本子始終沒拍,應該也是在等褚妃梁回來。 ——不論是為了在褚妃梁回歸的當天給她最有力的一把刀,重新站在所有觀眾的實現(xiàn)前,還是為了他自己一向?qū)τ谧髌纷钫\摯的夢,張南川都沒打算把本子二手賣掉,又或者找其他流量拍它。 褚妃梁坐在另外一邊,聞言也跟著應了一聲。 容光打眼看了看她。 她還沒換劇里的戲服,只梳了頭發(fā)。 不過容光曾經(jīng)看到過褚妃梁的定妝照,知道她這時候穿的是再尋常不過的百姓的衣服。 模樣并不華麗,沒有多余的配飾,也沒有了從前的長袍廣袖,變成了干凈利落的打扮,手腕和小腿的部分都用粗布做成的繩子束了起來,腰間也有一根腰帶一樣的東西斜斜的掛著。 看起來就很像是一個勞動人民。 她這個期間頭發(fā)簡單利落的綁成一個馬尾,只用了一根紅繩綁著,妝容和不比以前那么精致,整體效果看起來變得粗糙了不少。 化妝師給她用的是偏黑的粉底,比她原來的膚色起碼黑了四五個色號。 褚妃梁對著鏡子看了自己一眼,沒忍住笑了出來,“先前戰(zhàn)場上也就是給我涂黑點,再往我臉上抹點黑粉,這倒好,下了戰(zhàn)場之后,我就是去非洲做了三年馬殺雞也不至于黑成這樣吧?晚上不開燈的時候你能看見我臉嗎?只能看見我大門牙了吧?” 張南川輕聲咳嗽了一下,說:“得給觀眾一個反差——好歹你也帶著溫眸在山里隱居了三五年,柴是你劈的,地是你種的,獵物是你自己獵殺的,毛皮也是你自己鞣制的,都干慣了粗活的人了,總不能還跟之前似的這么細皮嫩rou?!?/br> 褚妃梁看了眼自己指甲縫里的黑泥,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說:“其他文就不說了,這手有必要這樣嗎?” 張南川不說話了,仰頭看天。 容光看著褚妃梁的指甲縫,想了想,還是說道:“導演,褚老師的手要不還是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