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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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上就殺青離組了?!倍螡庹f話的時候有點委屈,說道:“你都不能回來送送我嗎?我好歹是第一次拍戲殺青。” 容光默了。 褚妃梁看了眼段濃這么理直氣壯的模樣,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嗤笑,知道段濃那邊能聽見,但卻沒說別的話。 段濃那邊果然咬牙切齒了一陣子,可又不敢當(dāng)面跟褚妃梁叫板,只能沖著這邊的容光磨牙。 容光想了想,也有點想要改變褚妃梁以為的,自己總被段濃欺負的形象,便很認真的沖著段濃說道:“nongnong,你知道從鹿溪基地這邊,回總基地要多久嗎?” 段濃掃了她一眼,嘟囔著說:“不就三個多小時嗎?!?/br> 容光‘嗯’了一聲,然后道:“你也知道是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怎么了?”段濃抬起頭,滿臉的不解,說道:“咱們哪次出外景,開演唱會的時候不是滿世界跑的?那時候何止三個小時啊,十幾個小時的路程連軸轉(zhuǎn)都是經(jīng)常有的?!?/br> “這能一樣嗎?”容□□的覺得有點可樂,段濃的邏輯總是自成一派,令別人無話可說。 她說道:“我回去送你,單程是將近四小時,可我還要再回來,加起來就將近一天了。我現(xiàn)在還有工作,已經(jīng)臨近殺青了,身上的戲份也很重,如果請一天假單獨挑開八個小時的路程去看你,那會耽誤多少東西,你知道嗎?到時候你會在劇組就放我走嗎?不會的——你會拉著我一起去機場繼續(xù)送你,時間就會更久了?!?/br> 段濃皺了皺眉,也明白過來了,可就是不愿意低頭。 容光本來也沒打算去,見段濃總這樣說不通,死別扭的模樣,干脆說道:“我抽不出時間回去看你,即便能,我也不會回去的。” 段濃不高興,本來升起來了一丁點的愧疚心又反蕩然無存了,說:“憑什么,你以前不這樣啊——你怎么拍了個戲之后,整個人就變了?” “我以前也沒有專程趕八小時的車去看過你?!比莨饪扌Σ坏玫恼f。 “怎么沒有?!倍螡夤V弊?,眼眶有點紅了,說道:“咱們當(dāng)時在萬象山上,你上山下山來回走路都得四個多小時,不也照樣去看我了?!” “那不一樣?!比莨庠噲D解釋,“你那時候年紀(jì)還小,還在發(fā)高燒,一個人在外面,只有節(jié)目組的人在,我不可能把你丟那的?!?/br> “那這次有什么不一樣的,我不好使一個人在劇組嗎?!倍螡鈿獾牟恍?。 容光徹底沒話說了,突然意識到和段濃扯這些東西,本身就是在和自己過不去。 段濃這會兒顯然已經(jīng)鉆到了牛角尖里,她不管說什么,段濃也都根本是聽不下去的。 而且段濃總有一種胡攪蠻纏,把話題帶到她身上去的本事。 容光不太能控制得住她,因為她自己本身就不是太強勢的人。 褚妃梁終于放下了手上的劇本,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渾身的筋骨。 段濃一看見褚妃梁心里就發(fā)怵,看著她活動手臂的模樣一愣,甚至下意識的往后挪了挪,說道:“你想干什么啊你?” “我沒想干什么?!瘪义赫f道,旋即輕笑一聲,說:“就是聽不太下去了,想給你看點兒東西?!?/br> 段濃輕而易舉的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不怎么甘心的說:“看什么啊。” 褚妃梁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沖著容光說道,“把你的腿給我?!?/br> 容光頭頂上蹦出了一腦袋的問號,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不由說:“什……什么?” 這下褚妃梁沒再解釋,直接拖著容光的椅子往后拉了拉,然后蹲下身,搬起了容光的腿。 容光雙手扶著座椅的扶手才將自己的身體穩(wěn)住,就見褚妃梁左右扭著頭打量了她的腿兩眼,挑了一個比較合適的角度,抬著容光的腿放到了手機前面。 褚妃梁把她還腫著的腳踝正對著鏡頭放,這才沖著段濃說道:“看見了嗎?” 段濃兩只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看著容光受傷的那條腿半晌,說,“怎么了?” “她受傷了,到現(xiàn)在走路都還需要拐杖。”褚妃梁冷笑了一聲,伸手又將剛才被她拆掉的彈力繃帶給容光重新綁上,動作十分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情了。 然后她說:“你別告訴我,你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她受傷的事情?!?/br> 段濃突然整個人一滯,后知后覺的終于想起了什么被她遺忘了的東西。 半晌,她訥訥說,“我知道……我就是忘記了……” “是,你忘記了,你也忘記了,這不光是你第一次拍戲,容光也是第一次拍戲,而且她和你不一樣,她沒你那么大的背景和關(guān)系,她是通過一層層面試,才很辛苦的進來的?!瘪义核砷_了容光的腿,將她的腿放回了原處。 做完這一切,她重新悠哉悠哉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雙手交疊在小腹前,說:“但是你忘記了,容光又不好意思提醒你。所以就由得你在這兒蹬鼻子上臉,由得你在這道德綁架,拖著這么條腿讓她來回奔波八個小時去見你一面……” 褚妃梁說到后面,簡直是滿臉的不可置信,看著段濃說:“你怎么就能這么仗著她對你好,就一直在這無理取鬧,來刷新我世界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