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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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南川點了根煙,看著鏡頭當(dāng)中完全無聲的一幕。 鋪天蓋地的一片白色,可夾雜著耳邊呼嘯的風(fēng)聲,卻顯得格外的蒼涼而又肅穆。 兩萬多人流出的鮮血將許多地方都染成了一片鮮紅,劇組舍得花錢,所以看上去尤為觸目驚心。 有些地方,甚至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個的血坑,有分不清標識的旗子三三兩兩斜插在地,間或夾雜著無數(shù)數(shù)不清的殘兵斷刃,活像是一個修羅戰(zhàn)場。 這會兒雪花還在往下落,鋪天蓋地,不過幾個小時的功夫,地面已經(jīng)形成了一層厚厚的積雪,也或許是因為老天爺真的給面子,這最后一場戲,居然順利到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他緩了一會兒,這才終于拿起了喇叭,喊了一聲,“好,這一場卡,過了!” 喊完之后,他將喇叭收起來,看著喇叭的顏色愣了一下,旋即突然一笑,想起了先前那個讓褚妃梁也不知道怎么給折騰壞了,只能重復(fù)‘都是您的’那一句話的喇叭了。 也不知道那喇叭最后去了哪,本來他還打算著沒事兒的時候,能拿出來聽個樂子呢。 伴隨著張南川的一聲令下,所有倒在地上的群眾演員紛紛坐了起來,一個攙扶著另外一個,慢慢的,在那個真實的裂谷當(dāng)中,陸陸續(xù)續(xù)的爬上來了數(shù)百人,全都是搜羅來的群眾演員,這一場戲,張南川幾乎請來了半個基地常駐的群演。 容光也睜開了眼睛。 附近群演很多,她卻完全都顧不太上了,剛一睜眼,雙手就已經(jīng)自發(fā)的擁住了褚妃梁,把她給滿滿的抱在了懷中。 褚妃梁眼睛閉著,只覺得頭部一陣陣的刺痛,自太陽xue開始向著雙眼蔓延。 她閉上眼睛的瞬間,疼痛夾雜著酸辣和灼燒感一下子涌上,淚水怎么都沒忍住,經(jīng)由眼球刺激,順著眼角流出來了不少。 容光靜靜地抱著她,能感受到有g(shù)untang的熱意從胸口的地方傳出,她知道是褚妃梁哭了,那guntang的溫度是眼淚傳來的。 查查和王璐潔見她們沒上去,便各自拿著羽絨服全都圍了上來,給她們紛紛包了起來,天冷,是個人都擋不住被這么吹。 褚妃梁這才終于抬起了頭,眉毛緊皺,雙眼和鼻尖全都通紅。 容光緊張兮兮的看著她,想上去,又不知道說什么,急的就差原地團團轉(zhuǎn)了。 褚妃梁摸了摸她的頭,想了想,干脆把整個胳膊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借著容光的力氣撐著自己,說道:“別動,給我抱會兒,有點累?!?/br> 容光頓時緊張了,說道:“受傷了嗎?我聽說你上山的時候騎馬不小心摔了一跤,整個人都跌下去了,有事沒事……?” “我沒事?!瘪义嚎戳丝慈莨獾哪?。 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現(xiàn)在臉上、身上和手上到處都是擦傷。 外面天氣冷,皮膚受涼不太能感受到疼痛,待會兒進了屋里之后,指不定她要怎么哭鼻子。 褚妃梁這時候突然想起來,之前查查說過,容光怕疼的很,一丁點傷口都能讓她疼的兩眼冒金花。 她頓了頓,還是扭頭吩咐道:“去取點傷藥來?!?/br> 王璐潔看了看幾個人,想了想,還是讓查查去取了——這倆人看起來可一個比一個慘,誰也沒好到哪去,容光到現(xiàn)在都只有一只腳踩在地上,另外一只腳幾乎是半懸空的狀態(tài),沒人攙著肯定不行。 查查也知道她個子小,力氣也不算太大,撐不住容光的身體,便悶不做聲的去找人。 也都不等她過去太久,就已經(jīng)有人抬著擔(dān)架下來了。 容光一愣,旋即臉色一變,第一眼先看向了褚妃梁,手不停的在她身上關(guān)節(jié)的位置摸索著,說道:“jiejie你騙我,你是不是受傷了?在哪呢?” 褚妃梁任由她摸,容光從前練武的時候經(jīng)常傷筋動骨的,久病成醫(yī),她自己也能摸得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終于,在容光漸漸停下的動作當(dāng)中,褚妃梁說道:“我沒事,有事的是你?!?/br> 她說著,皺了皺眉,將容光又撐起來了一點,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的腳不對勁。 容光這才發(fā)現(xiàn),褚妃梁本來壓在她身上的那條胳膊,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滑到了她肩膀,正用一種將她擁在了懷里的姿勢,把她整個人給徹徹底底的扶住了。 “容老師,坐下來吧,我們給您抬上去就行?!?/br> “大夫在上面等著了,先進屋子吧,今天應(yīng)該沒有東西要拍了,組里害得有將近一周的時間布場,接下來就沒你什么戲份了?!绷硗庖粋€人點了點頭,應(yīng)該是劇務(wù)那邊的人,對日程安排十分的了解。 容光也知道她接下來沒什么鏡頭了——唯有的幾個,她也只需要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假裝昏迷而已。畢竟她的結(jié)局,不算是死,可也不算是活,就跟個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容光點點頭,抿著唇坐了下去。 她沒好意思真的躺那,但是躺在那其實才能分攤一下?lián)艿膲毫?,想了想,容光還是倒了下去。 褚妃梁握著她的一只手,自始至終都沒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