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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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睡得特別好?!绷硗庖粋€小姑娘也一樣的神清氣爽,說道:“早上起來也一點都不覺得頭疼,冬天點沉香一點不寡淡,味道也不熏人,太舒服了?!?/br> “香還有二十多根呢,今晚上我可不想再用蚊香架子湊合了,回頭去附近景區(qū)看看,有沒有賣香爐的……” 交談的聲音逐漸消失在樓梯口,褚妃梁回過頭,看著王璐潔手上托著的香爐,想著剛才那兩個姑娘用蚊香架子湊合的模樣,仰了仰下巴,說:“就我有?” 王璐潔一點頭,“那可不呢?!?/br> 褚妃梁滿意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回過頭說:“容光呢?” “她一早就趕去片場了,剛才過去看了,沒在?!蓖蹊礉嵳f道:“今兒她戲份重,又都是重頭戲,張導(dǎo)跟著她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在走戲了?!?/br> 褚妃梁點點頭,腳步不停的趕往了片場。 * 容光這會兒正在滾泥地。 天氣并沒有遂人愿,今天沒有下雪,反而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天氣很陰沉,溫度也低,不知道能不能下得了。 雨不大,甚至都感受不到有雨滴打在臉上的微痛感,可這種近乎于噴霧一樣的雨幕卻最容易弄得人渾身濕透,綿綿密密的令人難受。 地面濕漉漉的,鄉(xiāng)間的泥土早就成了黃色的小河,而她接下來太多東西要拍,身上干凈不了。 褚妃梁過來的時候,服化組的人正在給容光把身上蹭到的多余的泥巴給抹掉,一邊抹,一邊說著:“冷不冷?” 容光抿唇搖了搖頭,然而身上發(fā)出的陣陣不能控制的顫栗卻如實表明了一切。 褚妃梁皺了皺眉,看了眼旁邊的小太陽,直接拎著拿了過去,對準了容光說道:“坐這烤著弄,一時半會烤不干,硬熬著算怎么回事?!?/br> 小太陽剛一碰到容光身上,她四周就升起了無數(shù)白色的水蒸氣,渾身都在冒煙似的。 強烈的熱意鋪在臉上,容光終于有了一絲絲喘息的時間,說道:“謝謝褚老師。” 褚妃梁看了眼時間,說道:“拍到哪了?” “到城破了?!彼蛎虼?,說道:“等這一場爆破結(jié)束之后,我……” 她就基本上可以宣告殺青了。 褚妃梁應(yīng)了一聲,知道容光接下來沒說完的話是什么意思。 過了會兒,褚妃梁說:“本子商量好規(guī)格了?” 容光點點頭,說道:“連夜已經(jīng)改好了,畢竟基本盤在那,要改動的地方并不大,只是最后期的結(jié)局模式動了動,還是按照原計劃分了兩個解決?!?/br> 褚妃梁皺著眉看了一眼頗為宏大的城樓,說道:“怎么說?” “就按照我接下來馬上要下線的方式拍,原有計劃走?!比莨庹f道:“所以盡可能得一次性過,不然城樓來回修補、失誤一次就得少說耽擱一星期。過了之后,再接著拍后面的第二個版本,我沒死成,被你從死人堆里扒出來了,又送回到了青山寺,被養(yǎng)在了玄冰棺里?!?/br> 褚妃梁一陣的無語,忍不住揉了揉自己膝蓋,說:“那這結(jié)局到底是死是活?” 容光看了她一眼,抿著唇笑了,彎著眼睛說道:“這我也不知道呀——我專門問過導(dǎo)演,張導(dǎo)跟我說,你心里希望是什么樣子,那她就是什么樣子,像是個大忽悠似的?!?/br> “開放式結(jié)局?!瘪义阂魂嚨泥托Γ戳搜坳幊脸恋奶炷?,有點煩躁的抿了口水,說道:“成,那就這么拍?!?/br> * 時至月上,江文謀高高的立于城墻之上,看著逐漸壓境的黑壓壓的人頭,默默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數(shù)額。 “敵軍總共多少人?”江文謀低聲說道。 “余下三萬多人?!备睂⒌吐曊f道,“已按照您的吩咐,在鹿鳴山上設(shè)下了埋伏,屆時能將他們?nèi)珨?shù)堵死在峽谷之中,您帶來那些異人會從旁引誘毒蟲猛梟,若是順利,起碼可破他們少說一萬人?!?/br> 江文謀點了點頭,“公主呢?” “在山中整備,她……只帶了一千余人上山。”副將說道:“咱們雖只剩下五千多人,可全都是跟著將軍上了十數(shù)次戰(zhàn)場,硬生生殺處一條路的精兵,即便對方也都是精兵良將,可咱們更勝一籌?!?/br> “我知曉?!苯闹\重重點頭,將手中的手爐握的更緊,說道:“這些將士們?nèi)际清P錚鐵骨的好兒郎,和那些沒見過血,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人不一樣?!?/br> 他們雙眼充滿堅毅,明知這一戰(zhàn)艱巨,可卻也抱了必死的決心——他們愿意跟著姬嬴留下,就已經(jīng)足矣證明這一切了。 這一戰(zhàn)幾乎從早戰(zhàn)到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