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10
書迷正在閱讀:逃不過黑心蓮女配[穿書]、裙下臣、我的meimei是偶像、那頭三千歲的狼崽子被我訛上了、在選秀綜藝被迫當(dāng)海王、我是被抱錯的那個、快穿之拯救治愈、男主他非要反派HE[穿書]、穿成三位大佬的狗子、渣攻甜寵白月光[快穿]
可別是汗臭味…… “有?!瘪义和腥?目光嫻靜的看著她,彎著眼睛說,“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br> 于是在褚妃梁走后不久,容光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自己的胳膊聞了聞。 撲面而來的還是褚妃梁送她的那股香水味,能讓人安心。 剛才的糾結(jié)瞬間就不在了,容光笑彎了眼,準(zhǔn)備開機(jī)。 褚妃梁既然說有,那就是有吧。 * 這一場本來該晚上拍的戲被拖到了白天。 張南川和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本來想通過大殿內(nèi)的燭火來透露出深夜的沉靜和肅殺,以及不能確定的跳躍的感覺,但是似乎香爐里面飄出來的煙,在白天拍攝也能有同樣的效果。 且白天人多,鏡頭被拉遠(yuǎn)之后,忙忙碌碌不敢停歇的宮人,和跪在殿門前等著皇帝放人的長公主能夠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這個時候再取幾個近景宮人臉上的特別,反而能有更好的效果。 “好——長公主三十場三鏡一次——開始!” 溫眸被單獨(dú)召進(jìn)了宮里。 帝王此刻正臨窗坐在蒲團(tuán)上,逆著光線,溫眸看不出他的神色,只從這一路來時對宮人臉上的表情猜測出,大概并不是什么好事。 姬嬴外出閱兵,她與其說是被宣進(jìn)宮的,倒不如說是被壓著上了轎子,直接壓進(jìn)宮的。 前方帝王伸手落下了一顆棋子,在這靜謐的室內(nèi)響起了重重一聲‘啪!’的脆響。 容光偷偷看了一眼,目光之中有好奇,打量完畢,轉(zhuǎn)瞬便又規(guī)規(guī)矩矩的埋下了頭,安靜的跪著。 “抬起頭來?!奔уP終于審視完了自己布下的棋局,頭也不抬的端起旁邊太監(jiān)遞出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容光慢動作的眨了一下眼睛,瞬間心念電轉(zhuǎn),雙手在厚重的地攤上輕輕一扣,慢慢抬起了頭來。 “近日,朕聽聞公主身旁多了個異人,頗有計謀。”居于高位的皇帝終于扭過了頭,看著溫眸稚嫩的臉,終于有些詫異了,“倒沒成想,居然還是個美人兒?!?/br> 容光聽見這熟悉的臺詞,心里一陣的發(fā)笑,心想張南川不愧是張南川。 他總能從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臺詞和動作里面,讓觀眾能更深刻的將這些人物給拉近在一起。 皇帝固然高明,可他也好色,不然也不至于原型人物到了六十歲還在選妃——不得不說禮朝皇室果然是一脈相承,就連口味都一模一樣。 也虧得她這張臉能扛得住死亡鏡頭,也當(dāng)?shù)闷稹廊恕@兩個字,否則這一播出,恐怕罵她有后臺的人會不在少數(shù)。 容光彎了彎眼睛,臉上有懵懵懂懂的高興,說道:“姬嬴跟您說過一樣的話。” “大膽!”太監(jiān)總管一甩拂塵,驚的魂飛魄散:“公主的名諱又豈是你能喊的?!” 容光滿臉的無辜,撇撇嘴,卻沒再多說話,臉上的稚態(tài)毫不掩飾。 反倒是這毫不掩飾的小女兒姿態(tài),倒是讓姬錚防備的心思略略降下來了些。 他笑著指了指對坐的盤,說道:“今日不分君臣,你也不必將朕當(dāng)做皇帝,朕今日不過是個關(guān)心女兒的父親——坐,陪朕下會兒棋。李福全,帶著他們都退下吧。” “皇上……”李福全躬身,回頭看了眼容光,臉上有些擔(dān)憂,“此人……” “退下?!奔уP皺了皺眉。 李福全當(dāng)下不再多說,嚇得一縮身體,帶著人退下了。 “你對太監(jiān)真好?!比莨馔腥?,笑盈盈的說:“從前我跟著姬嬴在外面走,經(jīng)常看見一個不愿意,就動輒要打罵小廝的人,你比那些人都好?!?/br> “哦?”姬錚輕笑。 容光權(quán)當(dāng)是看不出這底下的暗潮洶涌,天真的說道:“剛才的太監(jiān)也是很關(guān)心你的,他怕我會傷害你?!?/br> 帝王掀了掀眼皮,沒多言。 容光卻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但是其實(shí)他想太多了,我連姬嬴都打不過,又怎么可能打得過你。” 這話又不知是哪里取悅了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