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完結(jié)+番外_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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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蔓細想那幾個秘書,和她交流時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也或者她沒多想,現(xiàn)在回憶起來,她還是想不到,黎言之說:“別想了,會查到的?!?/br> “那你最近還去榮天嗎?”祁蔓語氣有擔(dān)憂,黎言之失笑:“當(dāng)然要去?!?/br> “那我……” “你去言星?!崩柩灾f:“我們不能再被牽著走了?!?/br> 祁蔓反應(yīng)過來,只是看黎言之眼神依舊擔(dān)憂,黎言之握住她手,十指緊扣,車里安靜,兩人到別墅都沒有開口,下車時卻心照不宣誰都不提這事,門打開,黎蘊抱知知坐沙發(fā)上,她聽到動靜轉(zhuǎn)頭,知知從她懷中跳出來,竄進祁蔓懷里,昂頭喵嗚一聲。 嗓音輕輕軟軟,好似撒嬌,祁蔓低頭和知知親了親,聽到黎蘊問:“去聚餐怎么樣?” 她問祁蔓:“吃的還開心嗎?” 祁蔓抱知知沖她點頭:“挺開心的?!?/br> 她神色溫柔,雙目比離開時有神,沒那么空洞,臉上也有一絲淺淺笑意,看起來確實好很多,黎蘊放下心,她看黎言之:“那你們吃飽了嗎?我鍋里還有雞湯,給你們留著的?!?/br> 就怕祁蔓去聚餐也失魂落魄不吃東西,所以她才特意煲了一鍋湯,祁蔓和黎言之晚飯吃的并不多,和黎蘊住在一起也養(yǎng)成晚上喝湯的習(xí)慣,她點頭:“好啊?!?/br> 黎言之自然由著她,祁蔓去廚房盛湯,黎蘊站黎言之身側(cè),問道:“她那傷,要不要再去醫(yī)院看看?” 上午都滋血了。 黎言之沉默幾秒,祁蔓雖然意志消沉,但她吃喝沒落下,前段時間營養(yǎng)劑也一直補充,所以她骨頭恢復(fù)的不錯,腰上舊傷好的七七八八了,不過因為皮外傷嚴重,看起來有些瘆人,而且一動就容易牽扯傷口,所以黎蘊覺得很嚴重。 “暫時不去了?!崩柩灾推盥闹髦吾t(yī)生都有聯(lián)系,祁蔓雖然明面上沒說,但挺拒絕去醫(yī)院的,現(xiàn)在她恢復(fù)的越來越好,等復(fù)查再過去。 黎蘊沒轍,只好隨她們?nèi)ァ?/br> 祁蔓端兩碗湯坐在飯桌上,知知趴在她身邊,想用貓爪子去碰碗邊,估摸是燙到了,知知一個勁甩爪子,祁蔓見狀心疼不已,她忙抱知知坐在椅子上給它吹爪子,知知仰頭瞪圓眼睛,喵嗚一聲,溫溫柔柔的,祁蔓吹了幾下后抱它起來親一親。 黎言之站在祁蔓身后,看到她舉動,微微揚唇,她突然也想抱抱祁蔓。 礙于有黎蘊在,黎言之沒將心理活動付之行動,她走到祁蔓身邊,坐下后聞到雞湯的香味,余光瞄到祁蔓碗里只有一半,她笑:“怎么盛這么少?你平時不是愛喝雞湯嗎?” 祁蔓抱知知轉(zhuǎn)頭看她,回她:“我喝過了,味道很好,你也快喝吧?!?/br> 黎言之嗯聲端起碗,指腹貼上碗邊時一愣,過高的溫度差點沒讓她把碗甩出去,她再抬頭看祁蔓,見她對知知笑的溫柔,還在逗貓,一點沒有不適的癥狀,黎言之垂眼:“蔓蔓?!?/br> 祁蔓嗯一聲,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壓低,還是聲帶受損,有些沙啞,她回:“怎么了?” 黎言之眨眼,笑:“沒事,想問問你雞湯好喝嗎?” “很香?!逼盥f:“好喝的?!?/br> 黎言之眼圈泛紅,她低頭,熱氣飄上來,吹在她臉上,烘的她臉發(fā)熱,黎言之低頭端起碗抿一口,過高的溫度燙的她舌尖一麻,再難下咽。 祁蔓放下知知還想繼續(xù)喝,被黎言之?dāng)r下,她對祁蔓說:“先去洗漱吧?!?/br> “這湯太油了,不適合睡前喝?!?/br> 祁蔓回她:“沒關(guān)系?!?/br> 黎言之難得強調(diào):“有關(guān)系?!?/br> 祁蔓轉(zhuǎn)頭看她,最后拗不過,只得乖乖聽話去洗漱,她已經(jīng)有好陣子沒洗澡了,先前的腰傷和后來的事故,前后都快要一個多月了,不過每隔一晚黎言之都會給她用濕毛巾擦全身,祁蔓在她面前也沒什么好遮掩的,進衛(wèi)生間后很自覺就脫掉衣服,黎言之推開浴室門就看到祁蔓準備好洗漱的水和毛巾,也脫了衣服半趴浴缸旁,后背露出來,一大塊青青紫紫,空氣中有濃郁的藥味,在醫(yī)院聞起來并不喜歡,現(xiàn)在卻覺得暈人。 黎言之手上拿著換洗的睡衣站門口,剛剛在飯桌上的難受情緒盡數(shù)被另一種情緒淹沒,祁蔓抬頭:“言之?” 聽到催促聲黎言之才動,她往里走,合上浴室的門,祁蔓換了個姿勢,她說:“我傷是不是好了?” 黎言之走過去,見她滋血的傷口被黎蘊處理過,四周有消毒水的痕跡,泛黑,她垂眼:“還沒好?!?/br> “怎么可能?”祁蔓狐疑:“那就是快好了吧?” 她看不到的背后傷痕累累,皮外傷嚴重,術(shù)后縫針的地方很猙獰,黎言之心一痛,她知道祁蔓為什么這么問,因為她感覺不到疼。 祁蔓見身后遲遲沒回話轉(zhuǎn)頭,見黎言之垂眼她喊道:“言之?” 黎言之抬起眼皮,祁蔓說:“你想什么呢?” “沒什么?!?/br> “是酒樓的事嗎?”祁蔓以為她還在意唐韻的出現(xiàn),黎言之沒反駁,她彎下腰從盆里擰好毛巾,溫水打濕指腹,添了暖意,她用濕毛巾小心翼翼給祁蔓后背擦拭,祁蔓絲毫沒有感覺,她說:“你覺得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