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完結(jié)+番外_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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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逼渌朔瘩g:“那時候你怎么不說?!?/br> “那時候我哪敢啊!” 眾人心照不宣,就算現(xiàn)在知道,誰也不敢亂說。 祁蔓一直被架著,從大學(xué)到戀愛,再問下去,怕是快要涉及不可描述的話題了,祁蔓擇個理由走出包廂,丁素剛想起身袖子被人拽住,她低頭:“婁秘書?” “丁素?!眾溲艊@息:“你到底吃什么長大的?” 丁素有些不解的坐下,問道:“怎么了?” “你怎么這么不會看人眼色?”婁雅說:“黎總要出去,你看不出來嗎?” 丁素剛剛都沒注意黎言之,婁雅話音剛落,黎言之就起身了,丁素坐正身體,小聲道:“謝謝婁秘書提醒?!?/br> 黎言之從兩人身邊經(jīng)過,到門口時有人打開門,她還沒走出去就看到祁蔓站在走廊上,這里的走廊不似一般酒店,直通的,這里屬于山路十八彎,走廊里的燈光是暖色,前后有假山小噴泉,噴泉四周冒著白霧,襯得如仙境一般,里面倒也不冷,祁蔓進(jìn)來后脫了外套,里面就一件衛(wèi)衣,她身形更纖瘦,以往合身的衛(wèi)衣現(xiàn)在穿著都顯大。 祁蔓盯泉水看,半靠走廊旁的扶手上,雙手撐著雕花邊緣,十指纖細(xì)修長,黎言之走過去,站祁蔓身后,問道:“喜歡這里嗎?” 祁蔓轉(zhuǎn)頭,看到黎言之下意識往后靠,黎言之摟住她肩膀,兩人往前看,祁蔓說:“你又不喜歡聚餐,怎么還過來?” 黎言之從她身后抱她,盡量將祁蔓身體重量托在自己身上,她說:“走之前,總要和大家吃頓飯?!?/br> 沒有一個正式的開始,那有個完美的結(jié)束,也是好事。 祁蔓背抵著黎言之柔軟胸前,黎言之里面只有一件淺藍(lán)色襯衣,絲綢般質(zhì)感,柔順貼身,貼在上面好似貼著肌膚,溫?zé)岬母杏X一陣陣襲來,還有若有似無的香氣,祁蔓問她:“你真決定好了?” 就這么放下榮天,對黎言之意味什么,祁蔓比任何人都知道,可她卻勸不出口,知道那些真相后,她連榮天都不想踏進(jìn)一步。 “決定好了?!崩柩灾潘汕榫w說:“從小到大,我只有一個目標(biāo),那就是把榮天經(jīng)營好,推進(jìn)無人駕駛,這是我父母沒完成的工作,我想讓他們看到,我?guī)退麄冏隽恕!?/br> “我希望他們能以我為榮?!?/br> 祁蔓轉(zhuǎn)頭:“言之?!?/br> “可是好累啊?!崩柩灾畱阎斜е盥瑐?cè)目看她:“真的好累?!?/br> 十幾年,她不敢停下,不敢休息,人人都仰慕的位置,是她一點(diǎn)一滴用雙手拼來的,她不能松懈。 祁蔓眼圈泛紅,她轉(zhuǎn)過身,整個人埋進(jìn)黎言之的胸口,臉貼著柔軟,聽那些心跳,她聽到黎言之說:“你知道在飛機(jī)上我在想什么嗎?” “我居然在想,是不是以后就可以解脫了……” 祁蔓雙手摟的更緊,黎言之什么樣的性格,執(zhí)拗,見黃河都不死心的人,居然有解脫的念頭,該有多累? 她微哽:“離開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累了?” 黎言之拍她后背:“我今天把市場部交給她了?!?/br> 祁蔓在她懷中抬頭,幾秒后問道:“你沒告訴她嗎?” 黎言之搖頭,祁蔓攏眉:“陶行明的事,你也沒說?” “蔓蔓。”黎言之聲音壓低:“她現(xiàn)在就剩一口氣了,如果這時候我告訴她不是我,你說她會如何。” 會撐不下去吧,她現(xiàn)在就靠對黎言之的恨活著,或者說,靠這個吊一口氣,如果這時候有人告訴她,那些她以為的真相,其實(shí)都是假的,黎穗會發(fā)生什么,誰都不敢預(yù)料。 “可你瞞不了她?!本娇隙〞屠杷胝f的,黎言之點(diǎn)頭:“我和他們打過招呼了,短時期內(nèi)不要告訴她?!?/br> 祁蔓想到以前黎言之說她有兩個姑姑那自豪的表情,她默默說:“為什么她就一直認(rèn)定是你?” 哪怕那么多證據(jù)都顯示和黎言之無關(guān),她也堅(jiān)持不懈認(rèn)為是黎言之動的手腳,祁蔓想不通這究竟是為什么,黎言之揉揉她秀發(fā),掌心一片溫暖,黎言之說:“因?yàn)樗蚕牖钕氯ァ!?/br> 所以縱使錯了,她也只能將錯就錯,不是不愿意相信另一種結(jié)果,而是一旦確定她不是兇手,黎穗就沒恨她的理由,那口氣就散了,她還怎么活下去? 祁蔓聽的難受,她想到下班前出黎言之辦公室時迎面碰到黎穗,她冷冰冰的臉色,除了蒼白還是蒼白,沒有血色,可她那雙眼,至少是有神的,不過現(xiàn)在想來,里面裹的應(yīng)該全部都是恨。 陶行明死后,她就靠恨維持生命。 如果沒了恨…… 祁蔓明白黎言之了。 黎言之沒再解釋,她對祁蔓說:“走吧,我們該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