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完結(jié)+番外_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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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三個字如天籟之音,何辭和黎蘊不約而同松口氣,醫(yī)生說道:“不過還需要臥床休息……” 黎蘊站在一邊聽醫(yī)囑,何辭已經(jīng)跟護士去看護病房了,護士說道:“還需要觀察半小時,沒問題就可以轉(zhuǎn)病房了?!?/br> 何辭點頭:“那她什么時候會醒?” “麻醉藥過了就會醒。”護士說道:“醒來腰不能動,肯定會很疼,如果真的撐不住,直接叫我?!?/br> 何辭聽她說完才回:“好?!?/br> 她等護士離開后看祁蔓,平躺在床上,白色床單,襯得臉更白,來榮天她還特地上了精致的妝,所以現(xiàn)在安穩(wěn)的睡著更像是洋娃娃,漂亮精細,就是易碎。 何辭剛收回視線黎蘊走進來,她站床頭邊:“還沒醒?” “還沒?!焙无o道:“應(yīng)該一會就醒了。” 她說完看向黎蘊:“我去給姐買點水果,她愛吃橘子,我去買一點?!?/br> 聲音帶不明顯的哭腔,祁蔓在手術(shù)室里那么久她都沒哭一次,現(xiàn)在出來情緒才崩塌,許是因為放松了,所以控制不住,何辭不想丟人現(xiàn)眼,干脆借口買橘子走出觀察病房。 黎蘊一人站在里面。 她剛尋個椅子坐下就聽到輕微吃痛聲,還有小聲輕呼。 “祁蔓?”黎蘊轉(zhuǎn)頭,看向祁蔓,見她緩緩睜眼喊道:“祁蔓?” 祁蔓聞聲看過去,面前的人從模糊到清晰,可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祁蔓視線在病房搜,黎蘊道:“在找言之嗎?” “沒有?!眲傂褋淼钠盥ひ羯硢〉统?,還很干澀,黎蘊雖然想給她喝水,但醫(yī)生剛剛吩咐還要禁食到明天,水也不行,所以她讓祁蔓少說話,解釋道:“言之來不了。” 祁蔓目光黯淡,會意:“我明白?!?/br> “你不明白?!崩杼N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言之不是因為那些原因,她是真的來不了?!?/br> 她忍幾秒,還是對祁蔓道:“你認(rèn)識陶行明嗎?” 陶行明? 祁蔓剛醒的腦子有些懵,后知后覺好幾分鐘后才輕聲道:“認(rèn)識?!?/br> 黎穗的兒子,榮天的副總。 黎蘊低聲道:“他出事了?!?/br> 祁蔓失神片刻,她想到黎穗那發(fā)瘋的姿態(tài)突然明白這個出事是什么意思,她吶吶道:“怎么會……” “還在調(diào)查。”黎蘊道:“言之也去接受調(diào)查了,她不是不想過來陪你,她沒辦法過來?!?/br> 祁蔓聞言陷入沉默。 觀察室安靜,半小時后護士來檢查她癥狀,祁蔓這才覺得腰疼的像斷了,她齜牙咧嘴,面對黎蘊又要裝優(yōu)雅的樣子,黎蘊見她強裝不疼一張臉漲紅,搖頭道:“疼就喊出來,別壓著?!?/br> 祁蔓憋了憋還是沒忍住,疼的淚眼汪汪,黎蘊坐她身邊遞面紙給她,祁蔓連擦都沒勁,她干脆也不偽裝了,就這么半靠枕頭上,淚水肆意,她聲音哽咽:“媽的疼死了!” 黎蘊第一次聽到她說臟話愣兩秒,隨后將紙遞給她:“哭,想哭就哭,想罵就罵,發(fā)泄出來就好了?!?/br> 祁蔓受到‘鼓舞’,搜腸刮肚將所有能發(fā)泄的詞都罵一遍,說完之后她心情舒坦多了,腰都不那么疼了,只是還不能動,只能半趴,她妝容全花了,臉上如花貓一樣,黎蘊從她包里拿出卸妝油和濕巾,幫祁蔓擦拭干凈后才問道:“還想哭嗎?” “不想了。”祁蔓打個哭嗝,說道:“沒勁了?!?/br> 她半趴枕頭上,對黎蘊道:“黎言之什么時候會調(diào)查結(jié)束?” “還沒給我消息?!崩杼N說道:“應(yīng)該快了。” 祁蔓想到陶行明,又想到黎穗,她原本對黎穗有一肚子火,現(xiàn)在知道陶行明的事情,她多少也能理解,不過這不代表她能接受這樣無妄之災(zāi),所以她很矛盾,眉頭輕皺,思忖一會后問黎蘊:“黎言之一定很難受吧?” 她這個外人尚且有惻隱之心,黎言之雖然說對黎穗不管不顧,但她并沒真的下狠手,否則依她的能力,要把黎穗趕出榮天,也不是不可能,可她沒做。 她在等黎穗自己走出來,可是沒想到黎穗走的是一條死胡同,現(xiàn)在陶行明就永遠留在那條胡同里,再也走不出來了。 黎蘊沒想到祁蔓會突然這么說,明明黎穗是傷害她的人,她剛剛卻沒罵一句,黎蘊定定看她,沒回話反而道:“祁蔓,我現(xiàn)在有些明白言之為什么喜歡你了?!?/br> “我以前一直覺得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是我錯了,你才是最了解言之的人?!?/br> 祁蔓突然被稱贊,她抬頭看黎蘊,兩人視線對上,祁蔓在她眼底看到一種肯定,她還沒回話門被推開,一個人匆匆走進來,她站在病床前幾步遠,沒敢再上前,眼梢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