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完結(jié)+番外_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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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蔓揚唇淡笑,姿態(tài)落落然,看不出端倪,她回道:“那是唐總生意好?!?/br> “窮忙而已?!碧祈崒ι磉吚杼N道:“還記得祁小姐嗎?” “你醉酒那天送你回房間的?!?/br> 怎么不記得,這兩天頻繁出現(xiàn)在她夢里,各種讓黎言之受傷的方式,害她夜不能寐,到現(xiàn)在眼下還掛兩黑眼圈,精神也缺缺,不過在外人面前,黎蘊不露分毫,她點頭:“記得?!?/br> 她態(tài)度淡淡道:“說起來還沒謝謝祁小姐呢,我這兩天宿醉沒醒,也沒出門,就沒親自去道謝。” “沒關(guān)系?!逼盥翘焓桥绿祈嵒貋砗罄杼N會說什么不該說的話,所以半拖半拽送她回房,這兩天一直沒看到黎蘊,也沒聽到唐韻提她,還以為早回去了,誰知道悶在客房里。 不過黎言之在頭等艙,她居然在公務(wù)艙,沒坐在一起,很奇怪。 有這種疑惑的不僅是她,何辭也是,她暗戳戳靠祁蔓耳邊小聲道:“這就是黎總的姑姑吧?” “她怎么沒和黎總在一起?” 祁蔓聳肩,小聲回她:“不知道?!?/br> 她們靠坐在一起,中間有一個扶手,何辭覺得不方便把扶手放下,所以差不多半個身體挨祁蔓身邊,說話時還咬耳朵,怎么看都很親昵。 在黎蘊看來活脫脫的曖昧。 大庭廣眾就如此,真是——真是傷風(fēng)敗俗!不知羞恥! 黎蘊無端生悶氣,她別開頭看窗外,身邊唐韻道:“你剛剛說回去要干什么的?” 面前那兩人依舊黏在一起,何辭小聲嘀咕一句,祁蔓被逗笑,眼角揚起,漂亮的眼里盛滿笑意,水盈盈亮晶晶的,她膚白五官深邃,淡笑時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黎蘊盯看幾秒,偏頭道:“回去找個寺廟拜拜。” “寺廟?”唐韻修理漂亮的眉毛擰起:“你身體不舒服?” “不是?!崩杼N余光瞄對面,故意聲音揚一點:“最近運氣差,想去寺廟拜拜,去去晦氣?!?/br> 晦氣? 祁蔓抬眼,正瞄到黎蘊余光,兩人視線碰撞,一觸即分。 “那夫人千萬不要去靈寺。”祁蔓搭話,一本正經(jīng)道:“去那沒用。” 唐韻笑:“怎么?你也有研究?” “沒有?!逼盥p笑:“我來大會之前被朋友帶去過,一點用沒有,還是會碰到晦氣的人?!?/br> 晦氣的人? 黎蘊瞇眼,眼底有刀子,和祁蔓余光掃在一起,看不見的刀光劍影忽閃而過,唐韻道:“說起來我也要去拜拜,最近公司事太多,有些水逆,黎蘊,我們一起去吧?!?/br> “好?!崩杼N剛應(yīng)下,空姐過來和她們打招呼,要起飛了,祁蔓靠窗,有簾子遮擋,她掀開簾子,外面天氣陰沉沉。 從那天下雨開始,這天氣就時好時壞,偶爾一場暴雨,偶爾晴空萬里,她們剛剛來的路上艷陽高照,現(xiàn)在要起飛天卻陰沉下來,連帶祁蔓眉頭皺起,她松開簾子,回答空姐幾個問題后聽到何辭道:“天陰了?” 祁蔓附和:“嗯?!?/br> “可千萬別下雨?!?/br> 何辭道:“我最討厭下雨坐飛機(jī)?!?/br> 祁蔓搖頭:“應(yīng)該不會?!?/br> 她這張嘴就沒靈驗過,誰知道這次還真靈了,果然沒下雨,外面雖然不是艷陽四照,但也沒飄雨絲,何辭從飛機(jī)上天就靠椅背上休息,和她說著說著就睡了,祁蔓轉(zhuǎn)頭,看到她頭挨自己肩膀閉目淺眠,她從空姐那里要一條毛毯披在何辭身上,對面唐韻道:“睡著了?” 祁蔓面帶笑,有些寵溺:“睡著了?!?/br> “這孩子跟你真好?!?/br> 確實很好,從第一次見面她就要和自己回家,也不怕自己是壞人,緣分真是奇妙,她們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卻能親如姐妹。 反觀她和張春山,世上唯一和她血脈相連的人,卻如陌生人。 唐韻感慨:“我以前有個朋友,也特別好,我們?nèi)ツ亩家黄穑蠈W(xué),畢業(yè),工作,旅游,別人都笑我們是連體嬰。” 雖然唐韻沒有說是誰,但祁蔓剎那就想到黎言之的mama,以唐韻對430這么執(zhí)著,八成就是她,唐韻道:“不過我們后來還是散了。祁蔓,人生能遇到一個知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你要好好珍惜?!?/br> 祁蔓偏頭看何辭,說害怕坐飛機(jī)的她睡的比誰都沉,她失笑看向唐韻,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