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完結(jié)+番外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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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執(zhí)意,黎蘊也沒堅持,她再三囑咐耳黎言之別忘了周末的飯局后離開病房,依依不舍,出來還不忘和護士吩咐多照顧她。 護士哪敢怠慢,這可是VIP客戶,楚醫(yī)生的病人,她們點頭應(yīng)下。 黎蘊剛準備離開身后有人喊道:“夫人?!?/br> 是祁蔓。 她站在門口很久了,遲遲沒進去。 黎蘊轉(zhuǎn)頭,見到祁蔓還是有些不高興,但也沒遷怒,剛剛讓她出去倒水就是想和黎言之單獨聊幾句,這秘書雖然笨好在懂看臉色,沒進去打擾,這么一想,黎蘊緊繃的臉緩了緩:“什么事?” 祁蔓往前走兩步,站在她面前道:“我想知道黎總周末去哪個飯店?!?/br> 黎蘊眉頭一皺,祁蔓忙解釋:“我擔心黎總會忙到忘了,我先給她提上行程。” 唔——這倒是真的,言之這么忙,到時候忘了也是有可能的,沒想到這秘書還有點用呢,黎蘊紓解眉頭,語氣緩和很多:“就在新世界大酒店,晚上七點,你記得提醒她?!?/br> 祁蔓低頭:“好的?!?/br> 黎蘊很滿意的離開了,祁蔓站在她背后。 新世界大酒店,晚上七點,她垂眼,轉(zhuǎn)身回房。 黎言之還沒躺下,靠坐在床邊,祁蔓進去后放下杯子道:“要喝水嗎?” 她語氣態(tài)度和從前別無二致,溫和,沒了在別墅那鋒利的爪子,現(xiàn)在更像是被馴服的貓,軟軟的,黎言之回她:“端過來?!?/br> 祁蔓把水端過去遞給黎言之,抬眼看她喝水。 剛剛在開水間她想了很久,黎言之那句話似是利刃插在她心口處,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說秘書都是抬舉她,她也知道黎言之不會在親人面前主動承認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事情,她有能力,有事業(yè),這個時候承認無疑自掘墳?zāi)?,不僅拿不到另一半股份,說不定還會被董事集體討伐,她明白黎言之的立場,也明白她為什么突然退縮和給她安個秘書的身份。 她什么都明白,也做好心理準備,所以并沒有太過于傷心和難受,但回想這十年,她還是覺得真心喂了狗。 疼是避免不了的,就是現(xiàn)在看黎言之這副樣子她心里都涌上密密麻麻的疼,往昔的歡笑甜蜜在這一刻全部翻轉(zhuǎn)成尖刀,將她刺的體無完膚。 祁蔓以為自己已經(jīng)疼到麻木了,原來并沒有,她還能再一次疼到牙關(guān)打顫,身體輕抖。 她見黎言之喝完水接過杯子,兩人手指觸碰的剎那黎言之道:“冷嗎?” 指腹很涼,臉也微白,黎言之見祁蔓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攏起眉頭,祁蔓接過杯子,指腹握緊杯子邊緣,指尖發(fā)白,她聲音溫溫道:“不冷?!?/br> 她將杯子放在床頭柜上,幫黎言之掖了掖被角,說道:“你頭疼,吃了藥就休息吧?!?/br> 黎言之見她起身順勢拉住她手腕,一用力,祁蔓坐在床邊,她抬頭,面前的人眉眼再熟悉不過,睡著時她一遍一遍用手指臨摹,額頭飽滿白凈,眉毛修剪精細,睫毛很長,卷翹,山根和鼻梁都很高,五官深邃,除了臉色蒼白外,這張臉不管什么時候看,都是那么的完美。 她有次做完之后就這么捧著她臉看,黎言之被她逗笑:“看什么?” “你怎么這么好看?。俊彼偎疾坏闷浣猓骸疤每戳??!?/br> 她發(fā)自心底的話被黎言之當成奉承,那人搖頭,摟著她,剛剛才休息一會的手又蔓延上她的腰部,黎言之道:“有這么好看?” “有啊?!彼苷?jīng),語氣嚴肅:“所以你在外面有沒有人追???” 從前的試探就是那么自然而然,黎言之也非常配合:“有啊?!?/br> 她學(xué)自己的語氣:“很多呢?!?/br> 說完她埋自己胸前:“不過她們都沒有你好看?!?/br> 那人說著話,手也不忘運動,牙齒輕咬胭脂紅,刺痛裹雜甜蜜,沖擊腦神經(jīng),她在攀上云霄的剎那黎言之道:“我不喜歡她們。” 那你喜歡我嗎? 祁蔓唇角動了動,聽到黎言之說道:“對不起,我姑姑性格很直,說話不太好聽。” “沒事?!逼盥麛可?,回她:“我能理解?!?/br> 最寶貝的侄女送進醫(yī)院,緊張是在所難免的,祁蔓雖然對她家的事情了解不多,但黎言之是黎蘊帶大這件事還是知道的,她以前也問過黎言之,對黎蘊是什么樣的感情,黎言之說和母親一樣。 和母親一樣。 祁蔓想,她大概能明白這種感情,因為她也有不是母親勝似母親的親人存在。 她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