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完結(jié)+番外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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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蔓輕搖頭,嗓音微?。骸安幌氤粤恕!?/br> 說著不想,身體卻不這么表達,黎言之笑出聲:“說謊精?!?/br> 祁蔓聽這稍顯寵溺的聲音,想到剛剛看到的短信,只覺無邊委屈,她眼眶一熱,鼻子發(fā)酸,還是沒忍住趴在浴缸上哭了起來。 越哭越大聲。 難受的心情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完全宣泄,好似開了口,無邊無際的蔓延,而黎言之卻沒有停下,反而更沒輕沒重。 祁蔓哭得昏昏沉沉。 戰(zhàn)場從衛(wèi)生間輾轉(zhuǎn)到房間。 黎言之這次出差差不多大半個月,不做到盡興她是不肯罷休的,明明祁蔓準備她們吃完飯,有點力氣再繼續(xù),可誰讓她耐不住,最后還被做到昏睡過去。 眼角有水花,眼尾通紅,雙頰倒是很白凈,睫毛長而卷翹,輕薄如蟬翼,又如一只欲飛的蝴蝶,輕輕棲在上面,黎言之吻去她眼角的水花,在她眼瞼處輕輕落下一個吻。 祁蔓睡夢中很不舒服,動了動手臂,很酸,很疼,她皺起秀眉,黎言之指腹點在她眉頭上,見到展眉才松開,細看,祁蔓渾身都是‘傷痕’,尤其是耳垂處,皮膚好似被咬破,紅艷滴血。 黎言之起身小心的抱著祁蔓放在貴妃椅上,繼而換了床干凈的床單,末了在床頭柜找藥,床下滿是指套的空袋子,還有一個空盒放在床頭柜上,她不是很在意扔在垃圾桶里,余光瞄到一個黑色袋子,還有露出一半的玩具。 她拿起來,打開包裝,里面有原裝電池和說明書,她抿唇看幾眼,將玩具放在柜子里。 和祁蔓在一起,她們通常都是用彼此的身體取悅對方,很少碰這些玩意,所以她也不是很喜歡,黎言之最后在柜子下方找到一個白色瓶子,她赤腳走到祁蔓身邊,從瓶子里擠出不少液體,從上到下幫祁蔓涂抹均勻。 她是敏感性肌膚,每次做完身上全是紅痕,觸目驚心,這藥是她讓醫(yī)生單獨配置的,針對祁蔓皮膚做的研究,效果很好,不出一日,就能完全淡化紅痕。 祁蔓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咕噥一聲,黎言之湊近聽,她哼唧道:“不要了?!?/br> 語氣軟糯,嗓音沙啞,黎言之垂眼輕笑,把瓶子放回去,從衣柜里扯了一件睡裙給祁蔓穿上,繼而抱著她回床上睡覺。 雨后的天氣并不晴朗,狂風依舊,大雨滂沱,還伴隨雷鳴聲,一道閃電,一個悶雷,祁蔓迅速從床上坐起身,滿頭的汗。 “知知?!彼傲藘陕暡乓庾R到知知被她送到寵物店去了,因為消化不良。 真是腦子不清楚,祁蔓偏頭看窗外,雖然是白天,但外面天色襯得房間并不明亮,她抱著被子坐在床上良久,低頭看,黎言之還在熟睡,她睡著的樣子格外溫和,長發(fā)隨意蓋住半張臉,露出高挺的鼻梁,唇瓣隱入發(fā)絲里,呈淡淡的粉色。 祁蔓側(cè)著身體撐起頭,她幫黎言之將秀發(fā)撥至耳后,頓時一張精致的臉露出來,眉骨飽滿,皮膚白,眉毛修剪漂亮精致,眼窩深邃,鼻梁高而挺,祁蔓手指點在她鼻尖處,撐著頭的那只手放下來,趴著,細細看向黎言之的唇。 這是黎言之身上,她最喜歡的部位,不說話,能帶給她極致的快樂,一開口,又能讓她擁有無邊的痛苦。 她和黎言之的關系并不復雜,老板和金絲雀,純粹的‘友誼’。復雜的是她動了感情,而老板沒有。 兩人之間一旦有人動了感情,純粹的關系也就不再純粹,結(jié)局無非就是兩個,分或合。 黎言之最近頻繁被家里逼著相親,談論婚事,她舍不得放手,但是更不會做背后的小三,當初跟黎言之時她就說過,這是她的底線,所以最近她才會小心的試探,她想看看黎言之對自己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如果她對自己有意,哪怕只有萬分之一,她也想盡全力爭取,如果沒有—— 祁蔓眸光黯淡,外面一道閃電劈進房間,卻照不亮她的眼睛。 指尖被咬住,牙齒細磨,祁蔓低頭,見到黎言之已經(jīng)睜開眼了,她收回手,低聲道:“我吵醒你了?” “沒有?!崩柩灾D(zhuǎn)頭看窗外:“幾點了?” 祁蔓看向床頭柜上的時鐘:“九點?!?/br> “你上午還有事?” 黎言之按著眼皮,還有些澀,不過時間要到了,她淡淡開口:“十點有個會?!?/br> 她說著坐起身,背靠在床頭:“你要不要再睡會?” “不用?!逼盥哺鹕恚骸拔胰ソo你做早點?!?/br> “別忙了?!崩柩灾ё∷直郏骸拔业葧ス境??!?/br> 她說完起身,白色絲綢睡裙,里面是真空,黎言之站在衣柜旁從里面拿了一身套裝出來,對祁蔓道:“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祁蔓坐在床邊,聽到她這么問抿唇笑:“嗯?!?/br> “還有幾天?!?/br> 她說完眼神看向黎言之,唇角輕動,欲言又止。 黎言之正在脫睡裙,對著鏡子道:“想要什么禮物?”